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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白伊依和梁柔婉进宫的第三天,按照宫规,新入宫妃在进宫三天后会去拜见皇后,然后由皇后同意安排侍寝,可是,今天,就连皇后都让太监传旨,免了拜见,直接让她们等着晚上的侍寝。
“怎么办?怎么办?”梁柔婉哭红了双眼,一脸死灰地坐在床边:“今晚,今晚就要去,去伺候皇上了。”
白伊依同样红着眼睛,看上脸上的表情却和梁柔婉完全不同,是那种阴沉到极致的嫉妒与扭曲。
这几天,她一直都在问为什么,为什么?她拼命地拍门,想要让人把她放出去,可是外面的人根本就不理她,把她囚禁在这华丽的宫殿中。那些人只是定时送来饭食,却是放下就走,连一句话都不和她说,即使她跪下来求他们,他们也只会冷冷地把衣摆从她的手里抽出来,任她哭倒在地。
即使,即使她曾经想过自杀,她把瓷碗打破,想要自裁,在瓷片还没有割破自己的喉咙之前,就有人听到瓷碗打破的声音而赶来,及时制止了她;她用腰带把自己挂在房梁上,也可以因为有人听到椅子被踢翻的声音,而进来把她放了下来。
她,是想死也死不了,生不如死。
而这个女人,白伊依恨恨地看了一眼还在嘤嘤哭泣的梁柔婉,这个女人,只会哭,只会哭,看到她求救,在哭,看到她自尽,同样在哭,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要杀了这个女人,可是在自己要动手的那么一霎那,她突然发现,她,像极了她,像极了原来的她,像极了那个不谙世事、一心痴想的她,而她,厌恶她。
“不要哭了,哭了有用吗?”白伊依瞪了梁柔婉一眼,满脸的厌烦:“要是哭真的有用,我们也不会被困在这里了。”
“可是,可是,”梁柔婉被白伊依一吓,连忙止了声,可是由于动作做的太猛,而被自己的泪水给呛住了,打起了哭嗝:“可是今天晚上,我们就要去侍寝了啊,不是你,就是我了啊。”
白伊依咬咬唇,她也担心,可是,逃得过吗?她要死的时候,被人救下来,那人说,要是她不乖乖地做皇帝的妃嫔,就会对刘府出手,好吧,对刘府出手,她可以不管,但是,那人还说,要是她不乖,就给她用药,让她变得乖乖的,那是什么意思,那就是让她成为一个没有思想的傀儡,然后,照样按照他们的意愿做事。
而她,梁柔婉,就一边哭泣、一边看着她寻死觅活的,把这些事情全都知道了。她能说,这个女人也不简单吗?
“该谁就是谁呗,难道我们还有反抗的余地吗?你不要忘了,他们说过,要是我们敢不听话,就要对付……,你确定你要连累你们丞相府吗?”
“姐姐,”梁柔婉眨着一双泛着泪光的通红双眼,看上去柔弱到让人忍不住去保护:“那你,你会保护我吗?”
保护,白伊依心里冷笑,保护什么,她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妄想保护别人。现在,她看着眼前的梁柔婉,就像是,看着原来天真的自己一般,原来,她早就把当初的她,给抛弃了啊。
“所以说,只要有无上的权利,就可以拥有你想要的。”殿中突然传来一阵阴沉到极点的男声,伴随着男声的响起,本来还在白伊依面前哭泣不已的梁柔婉,就像是突然被人抽空了力气一般,软在了床上。
“仇皈,是你,”白伊依惊喜地看着打开的殿门,和被一个宫装女子推进来的人,就像是突然看到希望一样:“你是,你是来救我的吗?”
“不,我是来陪你的,”仇皈摇摇头,随着他的话语落下,打开的殿门再一次被关上,就像是突然关上的最后一丝曙光一样,他背靠着曙光,关闭了她最后的希望:“你在宫中多有不变,我是来协助你的。”
“协助?”白伊依疑惑道,看着仇皈的目光从本来的希夷变成了慢慢地绝望:“事到如今,你还能帮我什么呢?我入了宫,成了那个废物皇帝的妃子,我完了,彻底的完了,之前你对我的用心教导,已经派不上用场了。”
“你还是不懂,”仇皈摇摇头,满脸的失望:“即使让你进了摄政王府又如何,先不说你究竟能不能得到仇皖的心,就说你手上的权利,也都是仇皖给的,他疼你的时候,可以给你无上的权利,同样的,他厌弃你的时候,也可以收回你手上的权利,你的所有乃至生命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你认为,你又如何能掌控得了他。”
“可是,可是,只要他爱上我,我就可以……”
“他现在爱着徐瑾素,若是他真的爱上了你,那么,只能说明,在未来的某一天,他同样可以爱上别人,你要明白,只有权利,才是最不会背叛你的东西,因为,是你掌握权利,而不是权利掌控你,”他看着因为自己的话而脸色渐渐灰败的白伊依,再次摇头:“你应该庆幸,仇皖为了报复梁添翼,把你和梁柔婉弄进了宫,不然,你就真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什么意思?我,我还能翻身?”白伊依听到仇皈的话,本来绝望的心突然就鲜活了起来,人就是这样,只有有人告诉他,你不是绝境,你还有一线生机,那这个人,就一定会像着了魔一样,拼命地往那人指的路上前进,即使,这条路,有可能是死路,他也不会考虑。
“没错,仇皖给你的权利,不算是你的权利,但是由你掌控的权利,可就是你的权利啊。”
“可我什么权利都没有啊,”白伊依无奈道:“我现在就连死的权利都没有,他们要让我生不如死啊。”
“你不要忘了,仇皖,即使权势滔天,也只是摄政王,而皇帝,可是仇皑。”仇皈的眼中闪过精光,认真地注视着白伊依,不错过她丝毫的表情。
“所,所以呢?”
“只要你怀上仇皑的孩子,你就是这天下唯一怀有皇子的人了,那么,又有谁的权利,大得过唯一皇子的生母呢,”仇皈的眼中漆黑一片,像是要把白伊依的目光吸进去一般,声音里带着阵阵地蛊惑:“即使,是仇皖,也不可以,因为,你肚子里,是名正言顺的、未来的,皇帝。”
“可是,可是,”白伊依显然对仇皈的这个提议有些抗拒与不信:“仇皑已经是那个样子了,我,我怎么可能怀上他的孩子。”
“你不用真的怀上仇皑的孩子,只要让大家以为,你怀上了仇皑的孩子,就可以了。”
“你让我假怀孕,这更不可能,这怎么瞒得过皇后,就算怀孕期间瞒得过皇后,到了生产的时候,一样瞒不过的。”
“所以,你就要真的怀个孩子。”
“我能怀谁的孩子,宫里的男人只有仇皑,可他是个废人。”
“我的孩子。”
“什么?”白伊依震惊地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对面的仇皈:“你,你说什么,你让我怀你的孩子,这,这怎么可能,不要开玩笑了。”
“这并不是开玩笑,”仇皈倒是对这件事表现的很是平淡,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很好一样,语气半点起伏都没有:“你可以想想,正因为大家都知道如今宫里只有仇皑一个男人,而你,是侍寝的妃嫔,所以,要是你怀孕的话,又有谁可以想到,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仇皑的呢?而你,也可以母凭子贵,凭借肚子里的孩子,成为宫中说一不二的宫妃,再加上梁相会在朝堂给你支持,到时候,你还不愁你对付不了仇皖吗?你可不要忘了,把你弄到如今生死不如的境地,在你绝望的时候却可以高兴地享受合家欢的人,正是仇皖,难道,你还对他保有一丝幻想不成,”这么一说,仇皈不自觉的嗤笑一声:“不要天真了,要是真那样,仇皖就不会涮了所有人,把你和梁柔婉弄进皇宫,伺候那个废人,而是,直接把你接进摄政王府了。”
“到现在,我还能对他有什么奢望,”白伊依苦笑,抬眼看着仇皈,眼神中有着绝望:“他一步步把我逼到今天的地步,让我如今,让我如今……,我还能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说到最后,白伊依甚至愤怒的吼了起来,把她这些天的不甘、嫉妒都吼了出来。
仇皈看着从白伊依眼中射出的,那抹黑暗中最为阴狠的冷光,终于是开心的笑了:“所以,你还有什么好犹豫的,怀上我的孩子,成为未来皇帝的生母,甚至是万人之上的皇太后,把一切人都踩在脚下,你不用担心太多,梁相,会帮助你的。“
白伊依幽幽地把目光看着坐在椅子上的仇皈,看着他满脸的疤痕,看着他因为这个计划而逐渐兴奋到扭曲的脸:“我们,我们真的,可以成功吗?”
“当然,还有什么,比你现在的情况,更糟糕的吗?”
“是啊,还有什么,还有什么是不能舍弃的呢?曾经在乎的一切、曾经拥有的一切,我早就失去了,不是吗?”白伊依冷笑着,泪水慢慢从眼眸中流出,脸上的那抹绝望的极致的疯狂,让她的笑容,像是开放的罂粟花,红到绝望的美丽。
白伊依慢慢地抬手,解开自己的腰带,双肩微颤,抖落自己的外衫,她的动作极慢、极轻,像是重一点,就会打扰到什么似的,她的脸上一直挂着那犹如罂粟般的笑容,盈盈泪光地看着仇皈,这一刻,就连仇皈都不得不承认,白伊依,是一个尤物。只是今世这件犹如,已经从不食烟火的白莲,变成了永落地狱的烈火。
看着随着白伊依轻柔的动作,而逐渐落地的衣裙,一具诱人的、赤/裸的酮体,出现在了仇皈的面前。
“现在,我要怎么做,才能得到,我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