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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盈萱看着连嫣那委屈的小模样,无奈地撇嘴。这丫头,还挺能演。
“谁要赶你们走了?难道你们喜欢的不是爷身边的人?”
连嫣与连姹震惊地对视一眼,而后纷纷红着脸低下头。南盈萱停下手边的动作,戏谑地笑着走到两人身旁。
“怎么?难道我说错了?”她见两人仍旧不语,揉捏着下巴作遗憾状,“太可惜了,原来是我猜错了呀……唉,那我再给你们找别的……”
“主子!”连嫣委屈地娇嗔打断她的话,无奈地叹了口气,而后羞涩道,“主子火眼金睛……什么事都瞒不过主子的眼睛……”
“哦……”南盈萱脸上笑意更浓,“你的意思是……我猜对了?”
“嗯……”连嫣点点头,脸越埋越低。
南盈萱满意地瞥了连嫣一眼,转头望向仍旧不肯承认的连姹。
“姹儿?嗯?你也该向我坦白了吧……”
“主子……”连姹皱着眉一脸为难,那神情就似要哭出来了一样,“我不想嫁人……我想一辈子留在您的身旁……就像您的影子一样……保护您……”
“好了好了,”南盈萱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肩,“谁不让你保护我了吗?我一辈子都不会离开爷的,所以你跟着徐又白,也能跟着我啊,这并不冲突。”
“不,这冲突。”连姹坚定无比地摇了摇头,“主子的好意我都懂,但我这辈子都只想做主子的人,永远。”
连嫣望着那一脸心意已决的神情,心中暗暗替徐又白感到可惜,故意重重地叹息一声。
“徐先生真可怜......一片痴心,没想到人家只是逢场作戏。”连嫣几步走到身体渐渐僵硬的连姹身侧站定,双手抱胸继续道,“那次人家为了从殷燃手中救下你受了多重的伤啊,后来为了给你解毒,又置自己身上的伤于不顾。如果你真的不喜欢他,又为何总是接受他的好意呢?”
连姹脸颊涨得通红,眼神紧张地盯着,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的确,她一直以来都默默地接受着徐又白对她的好,但她的心里一直在告诉自己,她跟他是不会有结果的。因为,她从很久以前就立过誓,她的命是主子救回来的,她这一生只为主子而活。
连嫣见她不说话,有些无奈地拿起手边的一个苹果啃咬起来,语气有些埋怨。
“你要真的不愿意接受徐先生的心意,你就应该明明白白地拒绝他,和他划清界限,不要让他抱着无谓的希望期待下去。你这样很不负责......而且,照你这么说的话......一直追着云时跑的我算什么啊......我们对主子的心都是一样的,不会因为任何事而改变啊。”
南盈萱望着连嫣那没心没肺的模样,唇角不由地绽开一个微笑。连嫣这丫头,在姹紫嫣红四人中性情最为像她,任何事都喜欢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从不犹豫。这也是她最喜欢将连嫣带在身旁的原因。
“姹儿,你的人生还是你的,你可以有你的爱情。自己好好想一想,徐又白真的是一个不错的人。”
南盈萱捏了捏连姹的肩膀,而后转身重新开始准备午膳,连嫣也瞥了连姹一眼后,便去收拾刚刚打翻的菜篮子了。连姹紧咬下唇,眸中全是混乱,耳边南盈萱与连嫣的对话声不断传来。
“呵呵,之前那么多次试探你,你都不肯说是吧。”
“哪有啊主子,嘿嘿。我就猜到您会发现的嘛。”
“我看你是根本不想告诉我。怎么样了?你们?”
“别提了,他就是一座冰封千年的雪山......”
“......我懂。不过,就算是千年的雪山遇到烈火也会融化的。”
“哈哈哈,谢谢主子的鼓励,我会努力的。嗯!”
她们三人准备好午膳,将菜摆放在桌子上后,南盈萱便蹦着去找夏侯流冽了。虽然现在他们的情况不太好,但南盈萱的心情却出奇地好。她想应该是因为跟爷在一起的原因。
她刚靠近门旁,还未来得及敲门,里面的声音就隐隐传入她的耳中。
“……此非长久之计,现在也该到他们发现的时候了。”杨塬的话语中含着忧虑之意。
“现在关了多少人了?”夏侯流冽的嗓音仍是一贯的清冷,令她的心有些莫名的悸动。她甩了甩头,强迫自己定下心来,仔细听房中的对话。
“约摸三千人。”
“嗯,的确是该发现了。”
这说的应该是关押的蒙古将士的人数吧?南盈萱眼珠子转了转,俯身让耳朵离门更近,她的肩却在此时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她凛冽的眸光大作,反手捉住身后那人的手臂,身下马步扎好就想将那人摔到地下。
“别别别!王妃是属下……”
南盈萱闻声皱眉,有些奇怪地回过头,看见了黄泰平那一张满是讨好笑意的脸,缓缓松开了手。
“你干嘛呢?我还以为谁呢……”她撇了撇嘴,满是嫌弃地别过头。
黄泰平有些无辜地苦笑:“这句话应该是属下想问王妃的吧……王妃不进去,在这儿听墙角做什么呢?”
南盈萱有些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而后理了理衣裳上的褶皱,掩饰道:“没……没有啊,我这不就要进去……”
说着,她便推门阔步走入了房中。黄泰平望着她那故意大摇大摆的背影,不由地觉得有些好笑。这位王妃,在爷的身旁真是不一样,少了几分疏离的冷艳,多了一些亲和的俏皮。
夏侯流冽抬头间正巧看见南盈萱与黄泰平一同走进来,深邃的眸中泛起柔意。在南盈萱走到他身前时,他便一把拉着她坐到他身侧。
“做好了?”
“嗯,”南盈萱老实地点点头,又指了指黄泰平,“他好像有话说。”
夏侯流冽正色望向黄泰平,缓缓问道:“怎么了?”
“闵桢带着人在城外,他似乎不太相信我们说的话,不愿进城。”
“闵桢?”南盈萱奇怪地眨了眨眼睛,“他为何追到这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夏侯流冽摩挲着手上的玉扳指,眸中划过丝了然。
“看来,闵国跟蒙古联盟了。”
“联盟?闵桢为何无故要淌这趟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