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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心艺,给我生个孩子吧……
空气寂静了几秒,一个是在忐忑的等着答案,一个显然被问的有些懵圈儿。
好不容易回过神了,柳心艺才被呛了一下。
“你你你……简直神经病!!”
结结巴巴的说出这句话,看了看手机已经半夜两点过了,心里一急,指着门外道。
“出去!!”
尹北一愣,好端端的怎么说生气就生气了,抬手摸了摸后脑勺,他小时候妈妈就说过,喜欢一个女孩子就让对方为他生孩子。
“你别生气,要是现在不想生我们改天再生。”
“滚!”
“好好好。”
意识到对方是真的生气了,尹北站了起来,一边道歉,一边向窗外走去。
“门在这边。”
柳心艺揉了揉太阳穴,颇有几分无奈。
尹北挥了挥手,梨涡深深,眼里像带了柔光一样,整个人都温柔了起来。
“你听说过杀手走大门的么?再见,未来孩子他妈。”
柳心艺听到“杀手”两个字心头一紧,看了看只剩下窗帘飘动的窗口,低头蹙眉,她的生活估计不会再这么平静了……
而这边,席湛早就拉着容琅进了屋,两个人坐沙发上大眼瞪小眼,彼此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知道这里么?”
席湛看了看周围,眼里闪过一丝温柔,这是他和他的家啊,客厅到卧室,东西都没有改变过,依然保持着原来的摆放。
容琅摸了摸坐着的沙发,眼里复杂一片,又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看了看外面亮着光的游泳池,真的好熟悉啊。
席湛看容琅不说话,嘴角勾了勾,起身去厨房泡了两杯茶,回来发现沙发上的人在发呆,眼里的笑意深了些。
“今晚别走了,好不好?”
容琅听到这句话,有些似笑非笑,双手环胸靠在了沙发上,上下打量着站着的人。
“席湛,你在为我挖坑。”
席湛笑了笑,放下了茶,挨着容琅坐了下来。
“那你肯不肯跳呢?”
“你知道这是真的我吧,你也知道其实我是记得我们以前的事的对吧,席湛,我不想装了,你真可怕。”
席湛挑挑眉,“是谁假装不认识我的?我从部队赶过来一路上心里可是难受的紧。”
“哦?那你还有心思跑酒吧诱惑我?”
容琅的声音很轻,睁着眼睛,仰头看着天花板,浅浅的喉结一上一下,长长的睫毛留下一片阴影,白瓷般的皮肤像天鹅扬起的脖子。
席湛垂了垂眼睛,掩下眼里沸腾的情欲,抬手拿起了桌上的茶喝了一大口,才觉得心里的东西平静了一些。
扭头平和的看着安安静静盯着天花板的容琅,伸手扣住了对方搁沙发上的手,十指紧扣,这一天他等的真的太久了。
放手上亲了亲,眼里都是满足的意味,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吻了过去,末了也学着容琅靠在沙发上看着天花板。
两人都没有说话,放在中间的手十指紧扣着,像他们之间那剪不清理还乱的缘分。
“什么时候知道的?”
席湛睁着眼睛,似乎只是一句无意识的呢喃,捏着对方手的力道却越来越紧。
“来京都的第二天。”
“容琅你个混蛋!!!”
席湛有些气愤的捏紧了手,没想到人家第二天就什么都知道了,而他只是刚刚才确定,这么久,他都像个傻子一样一个人伤心。
双眼赤红的把依旧盯着天花板的人看着,一时间心里又气愤又委屈,低头看了看对方被他捏红的手指,缓缓的松开。
“容琅,你打算折磨我到什么时候?你说啊!!!”
语气有些无奈,有些心伤,他爱他,敬他,宠他,尊重他,可是这不代表他可以这样的任人玩弄。
容琅闭上眼睛,良久才扭头看着一脸绝望的男人,忽略心里一阵一阵的难受,嘴角勾了勾。
“席湛,我们都别在自欺欺人了。”
席湛一愣,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自欺欺人?
“容琅……”
“席湛,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容琅说话的声音很平静,似乎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眼里始终都毫无波澜。
席湛说不清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好像所有的感情到头来都是一场笑话,心里跟刀绞似的,而拿刀的人,一脸的毫不在意。
“容琅……你这是想和我划清界限么……”
容琅听到这句话起了身,没有转身,语气依旧像平时那么平静。
“席湛,我想过一个正常人的生活……”
“容琅!琅宝宝~”
席湛惊慌的一把抱住了站着人的腰,眼眶泛红,缓缓收紧了自己的手,声音有些沙哑。
“哪里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说清楚,别走……”
容琅低头,看了看环在自己腰间的手,一只手覆了上去,闭了闭眼睛,吞下了喉间涌上的铁锈味,缓缓的用力,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掰开。
“你是京都二少,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大家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
席湛突然笑了出来,松开了手,掩下眼里一闪而过的受伤,这个人估计是真的不喜欢他了吧……
屋里恢复了安静,席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又看了看已经闭着的大门,脸色突然一片苍白,痛的浑身痉挛,冷汗大滴大滴的从他的额头上滴落下来。
紧咬着自己的唇,捂着胃的手有些发抖,闭了闭眼睛。
容琅,这次是你先放开的……
容琅出了别墅,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被对方捏红的手印,手指轻轻的抚了抚,掩下了眼里的神色。
夜色已深,周围已经没有了什么人,可是有一抹身影似乎在不远处等了很久。
“墨墨,我就知道你会出来的。”
秦殃站在一边,看了看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人,有些叹气,缓缓走了过去,一手抚在了对方的脑袋上,语气有些轻。
“墨墨,你恨我么?”
恨么?恨什么呢?恨他刚刚给自己发了短信,告诉了他席湛军长的身份?他没有理由恨的,因为这就是事实。
他只是让他更加看清了他和席湛之间的差距,一个是军长,一个是拿钱买命的杀手,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两个人在一起就能解决的。
他太了解那个男人了,哪怕有一天他真的查出了那些事与他的关系,那人啊,也会包庇他吧,如果这件事被爆了出来,骂声估计会把那人淹没了,席湛的家庭,也不可能希望经受这些的……
上辈子他经历过身败名裂的感觉,可是一想到这个人要把他经历过的再经历一次,心里就难受的不行。
上辈子,他已经毁过他一次了,那个人该是骄傲的,好好的做他的最年轻的军长,接受别人的羡慕,而不是有一天被他拉下地狱……
他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自己的身份……
“墨墨,我说过我们才是一个世界的人。”
秦殃伸出手揽过了面前的人,眼神瞟了眼不远处,嘴角勾了勾,卑鄙也罢,他们两个本来就不适合在一起。
“上车吧。”
秦殃把失魂落魄的人推上了车,关了车门,看了看不远处*着的身影,眼尾挑了挑,打开了驾驶位坐了上去。
席湛,这一次你们是真的不可能了,虽然秦殃心里明白,导致这个局面都是因为墨墨深爱着那个人,不忍对方受伤,可是那又怎样?
一个月忘不掉那就两个月,两个月忘不掉那就一年,一年不行就十年,时间总会把一切都抹掉的……
……
秦殃缓缓的开着车,原本事情一切都按着他的计划进行,可是现在他却觉得自己一点儿也不开心。
双手顿了顿,复杂的看着后视镜……
墨墨哭了,无声的哭。
秦殃蹙眉,突然觉得自己心里的难受又加深了一层,这是他第一次看到这个人哭。
是啊,秦墨是个什么样的人呢?是个没有感情的人,从小不怎么哭,不怎么闹,五岁那年就杀了人。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那样的孝,那一次,义父因为墨墨的失踪焦头烂额,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才找到绑匪。
至今他都忘不了那一幕,安安静静站血泊中的男孩,眼神坚定,握着枪的手垂在一侧,因为脱臼使不上劲。
他无法想象,一个五岁的孩子在自己脱臼的情况下是怎么杀死那些人高马大的绑匪的?这是一个谜,这个人也从来没有说过……
从那以后,墨墨杀人再也没有用过枪,他说那很脏,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
也是从那以后,墨墨有了另一面,带着智慧却从来不主动杀人的容琅,这估计是他心中最纯真的自己了吧……
那一年,是很多人命运的改变年,一如他自己,一眼就爱上了站在血泊里的男孩,开始了与他纠缠的命运,像个疯子一样不愿意放手。
义父是个相信天命的人,他总把过慧易夭挂在嘴边,所以秦墨变成容琅的时候他乐见其成,一直不想把容琅接回家。
他说秦家杀孽太多,容易激发容琅身体里的另一面,那几年郭叔化成管家在容家保护着变成了容琅的秦墨。
而席湛,是个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