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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周围的人逐渐散去,这个刚刚还有些虚弱的男人立刻精神了起来,他长臂一勾,将一旁撅着嘴的小女人揽到了自己怀里,那模样十分的神清气爽,哪里还像生病的样子。
“慕亦晗,你轻一点。”明明是生病了的人,可是她的力气却依然不小,那小小的一个拉拽弄的夏希感觉到肩膀疼疼的。
一点儿也不懂怜香惜玉啊。
“你好像特别喜欢这句话。”话语中有着坏坏的笑意,慕亦晗若有所思地吐露出来,这样让人脸红心跳的言语,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每个暧昧的夜晚,身下这个小人儿的语调。
“我才懒得理你。”默默地低下小脑袋,夏希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了刚刚外面程斯他们说的话,她还是有些担心,小手紧紧的拉住了男人的衣服。
“怎么了?”敏感的男人一下子就发现了小人儿有些不对劲,他那时候一下子挑起了夏希的小下巴,被迫的使她看着自己。
“没,没什么。”夏希知道自己应该老老实实的,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去问,只听这个男人的安排就好了。
可是心上总是隐隐有些担忧,他怕现在的幸福会一瞬间消失,这两天那样舍不得的感觉会被剥夺走。
“是吗?”没有什么才怪吧。
眼前的男人是谁?这几年经过了商场上的风风雨雨,见惯了世态炎凉,揣测人心是必不可少的,更何况是这个站在自己面前纯洁的像一张白纸的小女人。
“嗯。”
“没事就好。”深黑色的眼睛里散发出了高深莫测的光芒,男人看着小女人不想继续谈论这个话题的模样,也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不能从他嘴里得到答案,也不代表自己没有办法知道她在想着什么,盯着她的表情应该是烦恼的事情。
“我累了,陪我睡吧。”二话不说的将身上的小女人推倒,男人小心地挪了挪自己手背上的吊针,靠在小女人的肩膀上闻着熟悉的馨香,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此刻不管有再怎么烦恼的事情,也应该抛到脑后了,他们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一下,更何况自己的头,不是开玩笑的疼。
夏希本来是一点儿也不困的,越是靠在这个男人的旁边,自己的脑海里就越是担心刚刚外面那些人说的话 。
隐隐的,总是感觉到有些熟悉,那个时候也是这样,自己被完全的蒙在了鼓里。
可是,真的不希望往事再重演,身旁的这个男人,真的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自己承担不起。
缓缓的随着男人稳定的呼吸声,夏希心上那种混乱的感觉也缓缓的平息下来,眼皮开始打架,慢慢的靠在男人的怀里睡了过去。
病房里围绕着的是一股安逸的气息,静谧的仿佛什么东西都插不进去。
程斯打开病房门进来的时候,手中不停闪动的手机被很好地静了音,他默默的松了一口气。
很好,没有吵醒他们两个。
不过呢,慕亦晗这个男人一向是有些神经衰弱的,他的睡眠质量很不好,很轻,即是程斯刚刚开门已经很小心,很小心了,不过还是吵醒了他。
黑色的睫毛微微颤抖了两下,男人深黑色的眼睛缓缓睁开,他大手拢拢身旁依旧在熟睡着的小人儿,目光淡然的看着出现在自己身前的男人。
薄唇微微的张开了口型,慕亦晗说道,“我们出去谈。”
“好。”意识到床上的男人是不想打扰到旁边熟睡的夏希,程斯点了点头,只用口型说了一个好字。
白皙修长的大手将被子拢了拢,他确认好床上的小女人没有任何清醒的迹象之后,才优雅的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走廊里,两个男人淡淡地靠着旁边的扶椅,嘴立交谈的净是一些与现在场景完全不相干的事情。
“那边来催了,你预备什么时候回去?至少应该有个答案吧 。”程斯是不怕与欧洲那边撕破脸的,但是眼前这个男人的考虑才是最重要,自己不能擅自做决定。
更何况时机还未成熟,没有人会这么傻,这个时候自断后路。
“这个不急,只是你现在必须要帮我查清一件事情。”
“什么事?”看着淡淡的靠在墙壁上,脸色有些苍白,却依旧俊美的男人,程斯突然觉得事情有些严肃,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
很难得男人的脸上会有这样的表情。
大约是真的为难了吧。
“当初我和晓溪是怎么结的婚?”男人的黑眸紧紧的皱着,他本来不想理这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心上有一丝的动容。
自己对他负有责任,可是?眼下却始终想弄明白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程斯沉默了几秒钟后,张开嘴说了这句话,连他也很清楚,关于那段往事似乎被人刻意抹去,他心中不知道那个人是谁,却也隐隐的有了几分猜测。
“是的,我原来以为不重要,但是现在特别重要,只有搞清楚才能解决。”慕亦晗笑笑的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变得轻松了许多。
“解决吗?”听到这两个字,程斯也明白自己眼前这个男人是势在必行了,自己只能听他的命令行事。
看来所有的事情终将了结,一切谜团也快要揭晓。
“那你对这件事情还有印象吗?”程斯和这个男人的相遇是在欧洲,他并不十分清楚这个男人在国内的事情,只记得当时手术刚过,他憔悴的模样震惊了所有人。
从来没有见过长得这样好看的男人,比女人还漂亮,却让人不敢小觑。
“当时?”明明是发生在几年前的事情,可是男人的脑海中却依然有些模糊了,不知道是因为药力的关系还是因为自己心上的排斥,几乎是费力地思考了好久,才想起来当时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醒过来之后,中间的一些记忆好像不见了,后来年少时期的事情特别清晰,而围绕在我身边的所有人都告诉我,我应该对她负责任。”
“负责任?”程斯对于这三个字十分的感兴趣,他有些犹豫,看着面前俊美的男人,开口说道。“你做了什么吗?为什么要对她负责任。”
两个人虽然都没有提到那个名字,但是却都明白,事实永远摆在那里,谁也无法逃避。
“听说,是怀了我的孩子吧。”嘴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意,慕亦晗深黑色的瞳孔里有些飘忽,他自嘲地继续说道,“很可笑吧,可是对于这些,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后来随着那个孩子突然间的流失也渐渐的淡忘。”
晓溪是自己年少时的爱人,那些过往他都记得,可是唯独忘了成年之后,两个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自己会不记得了?
而沈夏希为什么会成为了自己的妻子?脑海中残存的记忆告诉她?自己曾经真的很爱她,而后的分开,包括和迟远那个男人的纠葛,一切的一切都像一个谜团一样,等着自己去解开。
“我明白了。”虽然男人说的很清楚,但毕竟不是当事人,程斯听得也是一知半解的,不过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查清楚当时的场景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有这样一切的问题才能迎刃而解。
“那我等你消息。”淡淡的开口,只要一想到那些回忆,男人的头就开始疼痛了,他转身打开VIP的房门,只想迫切的回到那个小女孩身边。
夏希再一次醒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抱着自己沉沉睡去,他的力道很大,自己想上厕所都没有办法挪动。
小手拉了拉他的衣角,不过男人似乎是很疲惫的样子,连动都没有动。
默默的叹了一口气,虽然很不方便,不过比起这个男人的健康来说,倒是不算什么了。
眼光所到之处瞟到了旁边的床头柜,玻璃花瓶后面那一份松散的纸张,吸引了自己的注意。
夏希努力的想去看清那白纸黑字,却感觉到后边的男人微微动了动,一只修长白皙的大*先一步的拿过了那些纸。
他是不想给自己看吗?
那上面有什么秘密?
“那是什么?”转过头来,看着这个脸上没有任何动容的男人,夏希忍不住心上的好奇心,眼睛直直的打量被男人握在手中的纸,总觉得心中慌慌的。
“你想知道?”明知故问的问了问,男人的眼睛里却带着狭促的笑意。
这个男人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呢!夏希倒是有些看不懂了。
“当然想知道,不然我刚才干嘛问你。”莫名其妙的感觉到有些好笑,夏希看着男人那副得意洋洋的模样,那种回到过去的错觉又来了。
“那好吧,既然你想看的话,那么我就给你。”似乎早就等着这一刻,男人的心计非常的深沉,他大手直直的将手中的纸张塞到了夏希的手里,嘴角始终有着一抹落若有若无的微笑。
夏希忽一个男人态度的忽然改变,但是念在他生病也不好说什么,看着手中的纸张,嘴巴一下子张得老大。
上面清晰的写着几个大字。
“婚姻关系不成立。”
傻傻的呆滞地躺在那里,夏希真觉得是一个惊天大消息,容自己一时间无法消化,需要好好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