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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高高的金黄琉璃瓦上,侍卫们只觉得眼前一道白影闪过,那白衣女子已身在远处。
“苏苏公主要走了呀?”侍卫长老刘扯着嗓门问。
“嗯,有空喝酒!”清脆的嗓音伴随着轻软迷人的笑声远远传来,一道白光划过,侍卫长手里已多了一绽银子。
“队长,公主又请咱们喝酒啦!”一个年轻的侍卫咧嘴笑道。
“嗯。”
“苏苏公主人真好,每次来都请我们喝酒,不过她干嘛老喜欢在皇宫顶上飞?好好的宫门不走。”
“公主这么做自有她的道理,我们这些粗人,哪知道公主的伟大想法?”老刘瞪了那侍卫一眼,“还不站岗去?叽叽咕咕做什么?”
“嗯。”
金璧辉煌灯火绮丽的皇宫重新陷入沉寂。
他们又怎知我爱死了这飞翔的感觉,张开双臂,任由着微风拂面,吹起裙衫,抚起青丝,自由飘逸,真有点我欲乘风归去的味道,所以不走宫门,老爱在空中飞飞飞。
轻功是魑爸爸教我的,五个爸爸中,我觉得魑爸爸最有本事,不仅武功厉害,下毒治病易容的功夫也是天下第一,魑爸爸一身本事,我没学到多少,也就把他的武功学了个十成,下毒治病易容的功夫学了九成九,还有那什么方外术数也学了个八九成,其他的就没学什么了。
(旁白:貌似你魑爸爸也就这些本事吧?)
谁说的?我魑爸爸最厉害的本事是抛媚眼勾引人的功夫,一个勾魂夺魄的媚眼抛过来,不晕也差不多了,不过这功夫我天生就会了,不用学。
想当初,我那好色不成器的老妈八成就是被他勾魂的桃花眼拿下的,就是现在,我那绝色妖娆的妖精魑爸爸一露出他那祸国殃民风情万种的笑容,我老妈就脑袋当机只知道流哈喇子了。
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以我妈那才一百多点的智商,怎么能让五个美男子心甘情愿的围绕在她身边为夫为妾,哎,只能说爱情让人盲目吧。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就因为老妈智商不高,害我生出来智商也不咋地,也就两百多一点吧。
“扑通”“扑通”怎么这么多人晕倒?
我跟我老妈不同,我这人是很谦虚的,才两百多一点的智商我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从小到大,四个爸爸都教我他们的绝技。
(旁白:不是有五个吗?)
子棋爸爸可以排除!他最大的本事就是在我老妈面前装嫩,现在我比他嫩多了,不用他教了,不过当年他也的确嫩得跟刚长出的嫩黄瓜似的,难怪当年我老妈看到他就迫不及待的想吃了他,那时,子棋爸爸才十六岁,心思单纯透明得跟水晶似的,哪架得住我老妈这个情踌混的招数?三下两下就被拿下了,可怜的子棋爸爸,就这样落入了狼口,结束了他的花样美男年华。
风爸爸教我棋艺及诗词歌赋,蓝爸爸教我治国策论,魅爸爸教我剑术,不过我最喜欢的还是魑爸爸教我的那些,也就那些我研习最精。
除了四个爸爸,还有一个人也是我的恩师,他便是和老妈同一时空的音乐才子——伯牙先生,当然,他教我时已经是五六十岁的老先生了,可吟歌弹曲,作词写调依然迷得丫鬟们双眼冒红心。
他只教了我一年,将他所学的精华教与我,很多都是来自老妈那个时空的歌曲,我爱死了那些辞藻华丽清新,曲调优美迷人的歌曲。
衣裙飘展,以极优雅潇洒的姿态飞旋而下,轻飘飘落在城中最高的楼宇——绝色楼上。
绝色楼,读过《穿越之好色王妃》的读者朋友们看到这个名字,一定觉得非常熟悉,没错,此绝色楼就是彼绝色楼,因为老妈好色,不仅欣赏男色也欣赏女色,风爸爸就将绝色楼发扬光大,如今绝色楼不仅有花魁,还有美貌小倌,绝色楼的分店开到了世界各处,幽京是水蓝国的都城,又怎能没有?
我拿出腰际的碧玉箫放至唇边,悠扬悦耳的箫声便如流水般在静寂的夜空里随风飘荡,温柔的月华如流水般洒满佳人美丽的脸上,更是静穆温柔,佳人婷婷玉立,温柔的夜风轻轻吹起柔滑乌黑的长发和洁白的裙裾,真是衣袂飘飞,美人如玉,恍若天仙下凡。
吹一曲山高水长,舞一曲天荒地老。
“是苏苏公主哦!”街上的老百姓兴奋不已的抬头看。
不到一分钟,临近大街小巷的百姓们如潮水般涌了过来,大街上挤满了人,却谁都没有出声,只静静的听着苏苏公主的箫声,脸上带着如痴如醉的表情。
悠扬悦耳的箫声随着风流过幽京的大街小巷,高门小院,也流进金璧辉煌的宫殿,皇宫顶的侍卫们听得如痴如醉,一回头,忽然发现皇上就站在身后,脸上是温柔迷醉的表情,眼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伤感,着实把侍卫们吓得不清。
一曲吹罢,我冲楼下的百姓们挥了挥手,笑着说:“各位父老乡亲们,明天苏苏就要离开幽京,特吹奏一曲,以作纪念。”
老百姓们闻言,一片喧哗,许久,一个书生模样的清秀男子才不舍的问道:“公主要去哪里呢?”
“遨游天下去,江河壮阔,群山连绵,绿水涟涟,花草鲜美,江山如此多娇,本公主要细细品尝,看在眼里,记在心里,刻在脑里。”
“那……公主何时回来呢?”
“这个……也许一年半载,也许三年五载,我也说不准。”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幽京的百姓们都喜欢这个经常站在高处吹箫唱歌与民同乐的苏苏公主,有时是在城楼,有时在如意楼,还有时在皇宫顶上,还有时会随意的挂在树枝上,便拿了箫,细细吹奏,或高声唱歌,歌词新奇优美,旋律悠扬动听,流过京城的大街小巷,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百姓们虽然不舍,却还是衷心祝福公主一路平安。
待到月已西斜,万籁俱寂,我才轻飘飘落在院中,脚刚着地,身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稚嫩的叫唤:“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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