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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现在要是不去的话,她一整天又只能装睡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她鼓起勇气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凑过去,她很自信不会被程乾寒发现,因为她已经会调动自身的灵力来隐藏自己。
她慢慢挪到屏风边上,可这一眼,就让她整个人都被黏在了原地,寸步挪动不得。
他的美背……如今却伤痕累累。那一条条又深又厚又狰狞的疤狠让她的心随之紧紧的揪疼起来。
这三年来他都经历了些什么?从前未在他身上发现任何一块伤疤,可如今……
她不由得又想起之前刚到焉蜀国皇宫里行瑞对自己说的话……
这一刻,她再也忍耐不了,慢慢下水没进水中朝他游了过去。
程乾寒此刻人虽在沐浴,却心神不宁的在想事情。想的还是元晓鸯昏迷不醒的事……
突然,他的腰际被一双青葱白玉的柔荑环住,熟悉的体香在他的四周围缭绕。
他浑身倏地怔住,整个人僵在原地,就那么直直地站着。
元晓鸯轻轻吻着他脊背上的每一道伤疤,每吻一块伤疤,她的心就痛一次。
程乾寒此刻的内心翻云覆雨,情绪相当复杂。但其中占最大的就是激动。
他堂堂一位统一大陆的佼佼者,顶天立地的男人,此刻却红了眼眶!
他按捺不住一把将人揽进怀里!一个激烈而浓情的吻覆了上去,让她的一切美好一齐细细品尝着。
元晓鸯也从未如此主动地去爱抚他,两人在池中久久缠绵,而后,程乾寒捧着她的脸,眼眸湛湛地望着她道:“晓鸯,你终于醒了。你知道吗?你要再不醒,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再度发疯……”
元晓鸯的手指轻轻的按住他的唇:“对不起,是我的错……”
程乾寒双臂紧紧环住她的细腰,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这不是你的错,这三年来我没能找到你,让你在外面受苦,应该是我对不起你。”
两人久久相望,时间仿佛都凝聚在了这一刻。千言万语都融化在了彼此炽热的眸光中。
程乾寒慢慢将她抱在水中,一个个细密的吻在她的身上落了下来……这一夜,温泉池充斥着柔美旖旎的风光,元晓鸯完全失迷在他的身下……
清晨的阳光微微的照射进温泉池水中,一片粼粼的波光在水面浮动。
岸上的两人都心照不宣的醒来。程乾寒在元晓鸯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唇边的笑意比晨光还要美好,还要灿烂。
元晓鸯微微动了下身子,结果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团。小粉拳随即拌着撒娇像雨滴般地落在程乾寒的胸膛上。
“你真是的,昨晚又是那么猛。”
程乾寒笑得一脸邪肆:“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又吃了三年的素。怎么办,我现在又有感觉了……”话音一落,元晓鸯又被他揽入了怀中,尽情的呵护。
这日的早膳还是元晓鸯准备的,她说今天这一顿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团圆饭。
这顿团圆饭做得非常丰盛,把她毕生的绝学都拿了出来。
程乾寒吃着美食,又左拥右抱着他们母子,心中幸福甜蜜的感觉不言而喻。
程乾寒:“你怎么会有这么好的手艺?”
元晓鸯一脸小骄傲:“因为这是我的爱好呀,只不过只从来这片大陆,我就很少去研究食谱了。不过这三年来虽然在华山之巅,但为了翼儿,无论是再简单的野菜,我也尽力做得可口。这厨艺还真又是上了一层。”
程乾寒搂着她,眸中都是满满的宠溺:“那怎么办,吃过你做的饭食,我的胃口只怕会变得越来越挑,到时可能只能吃你做的……”
元晓鸯当即在他的脸上落下一吻,温柔的笑道:“以后我每天都会下厨给你做。”
这女人……
要不是看孩子在场,他真想马上将人抱到内室去。
饭食间,元晓鸯问起这三年来童尚鸿,程帅良,萧丝荷等人的一些近况。
程乾寒向她一一道来,首先说的是程帅良的情史。元晓鸯听得一脸着迷。
据说程帅良爱上的那名女子好像也非等闲之辈。
那日夜晚他在浴池沐浴,忽然从天而将劈头砸下来一个女子。
那女子砸下来的时候只是尖叫着,可当在他怀中睁开眼时,表情却异常平静。更奇怪的是她的眼神,一直在打量着程帅良。他那样一个厚脸皮的人竟也被看得很是怄火,一下子就将人给扔了出去。
“哎呦!尼玛,就这样脾气的人还跟我说会是一个绝世好男人,放什么狗屁……”女子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对这程帅良吐了一口口水。
程帅良瞬间青筋直冒,马上命人将那女子拖到自己面前。
他伸手握住女子的下巴,想仔细打量这胆大滔天的女人,可当看第一眼时,他就差点没吐出来,再次一扬手臂,让人扔了出去。
“哪里来的丑八怪,神经病吧?来人啊,把人关到牢里去。”程帅良当即下来,也不顾那女子也摔得怎么样了,骨头断了没有。
女子已经被摔晕了,被士兵像一条死狗一样的拖进大牢里。
醒来的时候就发现四周昏暗暗的,旁边一堆的老鼠和小强跑来跑去,顿时又把她给吓晕死了过去。
隔日程帅良出事了,中了一个刺客下的毒。鄢国上下都轰动了,遍地寻不到能医治他的大夫。连程乾寒派过去的太医也没有办法,暮神医当时病重不能舟车劳顿,就没能过去。
后面事情就发展成去了官员建议说看牢里的囚犯能不能有懂医术的人,反正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那女子当即举荐自己。
“你叫什么名字?”官员问。
“小女叫清若。”女子微垂着头,仪态温婉有礼,只可惜长得太难看,让人不忍直视。
官员应了一声就把人带到寝宫里去给昏迷的程帅良瞧病。
杜清若一见是那日差点把自己摔死的男人,头一甩就对那官员道:“不好意思,刚才我神志不清胡说的,良王中的毒实在太厉害,小女无法医治,我先回去了。”就算再回到牢里去,她也绝不给这么一个没品的男人看病!
那官员也是急了,便道:“岂有反悔的道理,你要是医不好良王,我就马上把你拖下去斩首!”
杜清若白眼一翻,气得差点揍官员一顿。但她还是忍耐了下来,露出微笑道:“好的,小女子尽力为之,还请大人说话算话,如若小女医好了良王的病,您就放小女出宫。”
“本官说的话岂能有假!”这官员面上虽然吹胡子瞪眼的,但实际上他并没有放杜清若出宫的权力。这个女子先前得罪了良王,要敢私自放人,除非他不想要官帽了。
但是单纯的杜清若自然就相信了对方的话。“好,既然大人都这么说了,那小女我定会尽全力救良王的。”
杜清若开始查看程帅良的伤势,她取出随身携带的银针,插入程帅良的脉络中,而后三秒取出。她定睛一看,神色毫无变化,随即站起身来,开始写药单。
写完后将单子交给那官员:“这些药材都不难寻,唯有鹿活草比较少见,相信以你们的能力也能找得到。”
那官员狐疑的瞄了她一眼,就把药单交给一些太医去研究。事情就这么交代了下来。
果然不出一天的时间,给程帅良喝下杜清若开的药之后,脸色就转好了。
程帅良微微睁开眼,但映入眼帘中的人实在长得太抱歉,害他赶紧又把眼睛给闭上了。
杜清若不以为然的站起身道:“好了,李大人,现在良王也醒了,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那李琼本来心中大喜,但一听见这句话马上就僵硬了起来。将目光投向眼眸沉冷的程帅良这边。
程帅良慢慢坐起身来,目光给落在李琼的脸上,问道:“她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回良王,您身上的毒就是这位女子解的,您看是不是可以放她出……”宫这个字还没说出口,立马就被程帅良幽沉的眸光震住,再不敢多言。
杜清若察觉到不对劲,立马道:“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好了我把人救醒就放我出宫的吗?怎么?难道你们还想反悔不成?”
程帅良的脸上依然没有什么表情:“你先说说看那天晚上,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浴池里?难道你不是刺客?”
杜清若笑了起来,差点笑岔气了:“有没搞错,如果我是刺客的话,我还解你身上的毒干嘛?如果我想杀你的话,那你早就死了。”
“放肆!”那官员吓得赶紧斥她:“在良王面前说话还敢这么无理!”
杜清若白了李琼一眼,然后眼光冷冷地注视着程帅良道:“难道话不是这么说的吗?我有说错吗?你们联合一气,我看我说再多也是废话!”
“你!”李琼气得拿手指指着杜清若的脑袋,脸颊涨得通红。
“哈哈哈哈……”没想到程帅良突然笑了起来,眸光熠熠地盯着杜清若一张满是麻子的脸:“胆量倒是不小。行,放你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你的底细交代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