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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是吗?你等着我的离婚协议书吧!”叶蓓蓓气急竟口无遮拦起来。
南宫浩抓住欲走的叶蓓蓓的肩膀,手下竟不知用了多大的劲儿捏的叶蓓蓓咬紧牙,撇过头去不看他。
南宫浩越是怕什么,叶蓓蓓居然就说了什么,这下子两个人之间的*味升级。南宫浩平时都是一副二世祖的样子,但真生气起来,样子也是十分吓人。
叶蓓蓓咽了咽唾沫,继续逞强。刚刚只不过是头脑一热就说出了那句话,说完她就清醒了,现在看着南宫浩阴骛的样子她还真有点后怕。
他的样子,比刚见到的时候更加的冷,就像是被冰封在万尺雪山之下,全身上下笼罩着的寒冷的是最强烈的阳光都融化不了。幽冷深邃的眼眸迸射着冰川一样的寒光,死死地盯着她,如同两把钉子,把她盯在眼中。
现在的南宫浩就像是躲在暗处等待攻击的猎豹一般,风平浪静下却和暗涛汹涌。
“你捏痛我了,放开我。”叶蓓蓓扭着身子,想要挣脱开,但却毫无作用,只让南宫浩捏的更紧了。
“放开你?然后呢?和我离婚去找章渊吗?啊?”盛怒之下的南宫浩已经失去了理智,他只知道他不能叶蓓蓓离婚,他好不容易才把她从别的男人手中抢过来。
叶蓓蓓顿时觉得委屈,她都已经和他结婚了他还不明白吗?章渊的事明明是他有错在先,为什么每次吵架他都提起章渊?
想着想着叶蓓蓓就哭了起来。泪水划过叶蓓蓓的脸颊落到南宫浩的手背上,彷佛烙铁一般烫了南宫浩的手。他倏地头脑清醒起来,他刚刚对叶蓓蓓做了什么?现在的南宫浩慌乱极了,他真的怕叶蓓蓓就这么走了,从此他的生命中就缺失了她。
南宫浩紧紧抱着叶蓓蓓,急急的出声道:“不要哭,我会心疼。我错了,不要离开我。”说完后就像一只被主人丢弃的小狗一般伏在叶蓓蓓的肩头。
叶蓓蓓的眼泪更加汹涌了,模糊了视线。这是干嘛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吗?叶蓓蓓奋力推了推南宫浩想要离开却被南宫浩抓的更紧了,他的右手穿过她的发丝,压在她的后脑勺上,霸道而强势的吻落在她的唇上。感觉不到她的回应,南宫浩搂的更紧了,直到叶蓓蓓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她。
南宫浩邪魅的一笑,“教了你这么多次了还学不会换气。”
叶蓓蓓也不说话,只是喘着气,等老娘休息过来定叫你断子绝孙!
南宫浩抱起毫无反击之力的叶蓓蓓把她轻轻的放在床上,“今天出去玩累了吧,先休息下。”
“南宫浩我还没原谅你了!”叶蓓蓓奋力的吼道。
“老婆,我错了,除了离婚你想怎么惩罚我都行。”南宫浩顺势躺下和叶蓓蓓脸对着脸,一副悔的肠子都青了的样子。
“那你今天去睡沙发,给我下去。”叶蓓蓓彪悍起来有时候连沈晓雨都害怕,被她一脚踹下去的南宫浩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着她,“老婆,你惩罚我行,但不能惩罚咱们儿子啊。你这是剥夺了他成为人的第一步。”
叶蓓蓓咬牙,一天不耍流氓他就皮痒痒,“你要是不出去,我就出去!”
南宫浩见状忙拿着叶蓓蓓扔过来的枕头开门出去了。
南宫大公子人生信仰:留的老婆在,不怕没柴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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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楠带沈晓雨来到叶铭臣房间门口就走了,还好叶铭臣是自己住一层,不然沈晓雨现在应该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因为她已经在叶铭臣的房间门口站了快一个小时了,而叶蓓蓓那边早已息战了。
而这一个小时叶铭臣和沈晓雨只有一门之隔,她在门外犹豫不决,他在门内透过监控看她。
终于沈晓雨下定决心了,伸出去按门铃的手颤颤巍巍的伸了又伸,最终按了下去
不知为何看到沈晓雨这个动作叶铭臣松了一口气,这说明她还是愿意听他解释的。
沈晓雨看着瞬间就打开的门一愣,他一直都在门后吗?
叶铭臣轻咳一声:“我正准备出门,既然你来了就进来吧。”
沈晓雨继续发愣,最后被叶铭臣拽了进去。
进去之后沈晓雨就后悔了,本来是想和他在门口说清楚的,现在怎么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喝点什么?”叶铭臣问道。
“不必了,有什么话就说吧,说完我就走。”沈晓雨略显防备的看着叶铭臣,这让他微微不爽。
叶铭臣给她倒了一杯温牛奶放到她的手心,又坐在了她旁边的沙发上。
“陆楠说你找我。"沈晓雨抿了一口牛奶想压下心中的慌乱。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叶铭臣深沉的声音充满了磁性。
“啊?”沈晓雨不解。
叶铭臣倾身搂着沈晓雨的腰身,双唇覆了上去,吻干净了她唇上的牛奶印。
沈晓雨一阵心悸。
一吻结束,叶铭臣霸道而又温柔的说道:“以后除了我不许在别的男人面前喝牛奶,也不许和别的男人靠的太近。”
纳尼?!沈晓雨惊讶而又转为愤怒,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吗?
“要你管。”沈晓雨闷声说道。
叶铭臣也不与她争吵,在心里琢磨着怎么和沈晓雨解释。但其实他早就想了千万遍了就是没有想到一个好的方法。若是告诉她是因为要保护她他才和秦子妍逢场作戏,且不说她会不会接受,单是让她因为雷震而过提心吊胆的日子他就不舍。但若是不和她讲明原委,她就会一直误会他,进退两难。
叶铭臣蹙眉,“晓雨,可以等我三个月吗?就三个月,不要接受别的男人。”
沈晓雨不解,他是怎么了?
“我——”我了半天沈晓雨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两个人互相对视着,沈晓雨觉得他的眼里彷佛有一阵漩涡把她吸进去了。
叮——门铃响了
沈晓雨仿若受惊的兔子一般从叶铭臣眼前跳开。
叶铭臣去开门,看到门外是秦子妍的时候,蹙起的眉皱的更厉害了。叶铭臣站在那里不去开门,可门外的秦子妍却很执着,门铃响了半天,每一声都像一把刀子一般割着沈晓雨的心。
终于门铃声停止了。房内却安静的可怕,沈晓雨的心也跌入了无底的深渊。
“谢谢你的牛奶,我先走了。”沈晓雨忍住不哭,可声音却在发抖。
“不许走。”叶铭臣拉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
不许这,不许那,你叶铭臣当我是什么?总是霸道又自大的在我的世界里走来走去,你知不知道你的每次离开对我来说都是莫大的伤害。
“放开。”沈晓雨的声音清冷,又带着些隐忍和怒气。
“不放,放开你就走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要走。”叶铭臣急急的说道。
“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不让我走是等着被捉奸吗?”沈晓雨怒极反笑。
她的笑声让叶铭臣心慌,他看向她的眼,那里充满了决绝。
“不,我爱的是你,只有你。”
沈晓雨笑的更大声,眼泪也留了下来。捉奸,对刚才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是煎熬,每一声铃声都在提醒她:沈晓雨你就是一个小三。之前她不是没想过和叶铭臣坦白,想过不在乎一切和他在一起,但现在看来这个想法多么可笑。
“爱我吗?可是我不爱你。”沈晓雨薄凉的声音刺痛了叶铭臣的心,彷佛一颗心瞬间被带到了极寒之地。
“不,你撒谎,明明之前我们——”
“我们不过是吃了一顿饭而已,换个男人我也不会拒绝的。”
叶铭臣的手下垂,沈晓雨轻而易举的挣脱他。
叶铭臣奔溃了,他没想到沈晓雨竟然这么狠,也是她可是抛弃过他一次的女人啊。叶铭臣哈哈大笑起来让沈晓雨一阵惊慌,“滚,你给我滚。”叶铭臣咆哮着。
转头沈晓雨就跑开了。地毯上留下她的泪水,吸收进去。深色的地毯也看不出有水的痕迹,但它却是存在。就像有些伤痕,掩饰过你也不能否认它疼过。
相爱的人若能把握机会在一起多么不容易,有多少人相爱却只能远远相望,有多少人可以做到不负如来不负卿。
有人说,我们曾经深深地爱过一些人。爱的时候,把朝朝暮暮当做天长地久,把缱绻一时当做被爱一世,于是承诺,于是奢望执子之手,幸福终老。然后一切消失了,然后我们终于明白,天长地久是一件多么可遇不可求的事情,幸福是一种多么玄妙多么脆弱的东西。也许爱情与幸福无关,也许这一生最终的幸福与心底最深处的那个人无关,也许将来的某一天,我们会牵住谁的手,一生细水长流地把风景看透。
有人说,其实承诺并没有什么,不见了也不算什么,所有的一切自有它的归宿。我们学着看淡,学着不强求,学着深藏,把你深深埋藏,藏到岁月的烟尘企及不到的地方。
我,曾经,这样爱你;我,曾经以为,你是幸福的原因。
相濡以沫
不如相忘于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