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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雨将尤利的扣子放入魔法空间中,果然下一瞬间通讯水晶中传来任务完成,在三十分钟内做好传送准备的提示。
宴会中人挺杂,戴着面具若不是故意注视着也不容易分辨出来侍者间的区别。若雨原本打算就这么溜走的,但是奈何尤利炽热的视线时时刻刻盯着他,找不到机会脱身。
不过由于之前的闹剧和周旋,宴会已经进入到尾声了,没过不久又被尤利戴着跳了支舞外一切都还算顺利。
若雨其实是学过女步的,然而在这种诚下一个会女步的侍者实在是太怪异,他只能装作不会的样子别扭地跳着,尤利也满足了其中各种吃豆腐的过程。
宴会结束后又被千叮咛万嘱咐明天一定要带着信物去王宫找他,若雨总算在最后时限堪堪要结束的时候摆脱了尤利的纠缠。
尤利一直目送着若雨的身影离开了街角才坐上华贵的马车启程回宫。他收回视线无奈地笑了笑,自己这是怎么了,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才一分离就期待着明天的见面。不过是个看起来不一样的新玩具罢了,他不信在王宫这种权利和欲望的大染缸里那双眸子还能从一而终地保持单纯清澈。
时限到了,若雨换下了这次伪装用的衣物,全部装进水晶的空间中,至于身份牌自然是被他烧了。这种东西带着是累赘,留下来又徒增踪迹,还是让它去陪它原来的主人好了。
那么尤利能不能等到他心心念念的小侍者呢,若雨表示这跟他半点干系也没有。
空间转换的眩晕过后,若雨前往了下一个训练场。
第二天一大早,尤利就在王宫前晃荡,就算有了信物他还是担心自己的小东西会被不长眼的人给欺负了,还是自己去接他比较好。
从天大亮到日上正中,尤利心中不免多了一丝焦虑,他在心中说服自己是小家伙收拾东西有些磨蹭,说不定又迷糊地迷路了,也有可能在路上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当然他是绝对不认为对方会放他鸽子的,一个毫无背景的小侍者可没有那个胆量敢得罪王子殿下呢。
然而等黄昏十分,尤利终于忍不下去了。他冷着一张脸带着副官冲到了金色大厅。
副官才轻松了一天又不得不苦着一张脸了,真是尤利大人是棵烂桃花树吧!怎么尽是遇到这种对象呢……天啊,赶快让大人的王妃出现吧,谁来跟他换班啊!
尤利看着面前战战兢兢地翻看着侍者档案的总管,脸色黑得像煤炭一样。他不知道是想听到那人放他鸽子开心一点,还是想听到那人出意外了开心一点……真是,无论哪个都让人心情恶劣呢。
“尤利王子殿下,汉森今天没来上班,排班表上可是记录了他的缺勤的。他一个下等的侍者可是有哪里得罪您了?”总管翻着文档的手都在抖,他可是怕这位一不开心就把他给开除了,毕竟金色大厅可是这位的无数资产之一呢……
“你只需要把他的档案给我,别的不该知道的别多问,嗯?”平时温和多情的尤利现在冷着一张脸,那令人神往的一双银眸现在泛着彻骨的冰凉,仿佛下一秒就会把人冻裂。
总管不敢多言,恭恭敬敬地把汉森的档案翻出来呈上。尤利接过来只看了一眼便震怒着用魔力撕碎了文件。
“这里,就只有一个叫汉森的侍者吗。”尤利的声音已经冷得要掉冰渣子了。
而总管已经抖得像筛子一般了,他低着头颤声说:“是的……大人,只有那一个……而且因为他的作风不好,本来就打算最近辞退他的……”
尤利现在非常愤怒,档案上这个所谓的汉森照片上和自己昨天见到的人根本不是一个样子。看来自己是被他愚弄了。
“把这里所有的侍者叫来,不准戴面具!”
尤利坐在大厅的上座,扫视着下面站得整整齐齐的一群侍者。犀利的目光挨个扫过,一些心理承受能力较弱的在这样的威压下脸色苍白。
没有,没有一个是昨天他见到的人,这些人身上也有各自的身份牌,不存在冒充的可能。他强压着怒火挥退了这些人,冷冷地下了命令:“看来这里的守卫真是太松懈了,竟然让人混进来了,也该换换血了!”
没有履行好自己职责的人自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当晚当差的所有守卫包括总管全被辞退了,这还算是他理智下做出的决定了。要是换做在弥撒那位,没用的人可以直接消失在他眼前了,真正意义上的消失呢。
尤利回到了自己的宫殿,让其他人都退下,他一个人坐在窗边看着完全黑下来的天沉思着。
风流的时候他的情话信手拈来,认真的时候他是睿智的王子殿下,这也是为什么他虽然平时没个正经样却仍然能在星丘的元老院中有一席之地的原因了。
银眸凝视着星空,繁星闪烁间他神色深沉似海。也许这也是给他自己的一个警示,看来是日子过得太好了,随便一点小小的伪装都没有立刻识破。并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没有想到那个方面去罢了。
他自己手下的产业竟然都能出错,真是管理不善,又该清理一批人了。
回想起昨夜短暂的相处,也许是对方身上那种干净的不带恶意的气息让他放松了警惕。是那人真的没有包存祸心,还是伪装的手段太高让他也被蒙蔽了?
即使在走神的时候也能保持完美的礼仪,要么是经过特殊训练形成了习惯,要么就是日积月累形成的特质。前者一般出现在特殊的杀手组织身上……后者,就是像他这样的贵族。
那么那个人昨夜是故意来接近自己的吗?若是冲着自己来的话,不会没有调查过自己,那么调笑他的时候就不该有那样青涩的反应……要知道他还是比较偏爱热情一点的情人。
若说别无所求的话,那他又要求留下了自己的一颗扣子,这可真是想不到啊。一颗扣子上能有什么……
难道那个人昨天晚上就是故意在那里晃荡就为了他的一颗扣子,然后放他的鸽子?真是天大的笑话,那么他还宁愿对方是某个组织派来的杀手,那么就一定会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到时候把他抓坠不是任自己处置。
尤利王子殿下今夜被自己的各种猜想弄得心烦意燥,殊不知无意中蒙对了一点,若雨真的单纯就是为了他的一颗扣子。
至于之前那十几年被圈养一样的生活确实没有在他的常识中添加星丘三王子殿下尤利是位爱好美色的风流绅士。
“殿下。”副官在门外敲了敲门,心中冷汗直下。他真的不是有意这么晚来打扰的,实在是情况特殊。
“什么事。”尤利的声音幽幽地从房间中传来。
“您今天没有去议事,王派人带了口信说‘生日的时候玩开心了,就该好好做事了’。”
“去他的玩开心了,我一点也不开心!”尤利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地说。
本来该是很开心地抱得美人归,没想到美人是披着羊皮的狼,虽然没有咬他一口,但是让他很不开心了!
弗尔茨那家伙也就现在嚣张吧,总有一天那个位子会是他的!尤利愤怒地想着。
突然若雨那灰发红眸那令人惊艳的样子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尤利愣怔了片刻,随即勾起一抹深意的笑容。
“呵呵呵……我就说呢,似曾相识。看来明天有必要跟我们的王好好讨论一下‘大事’了呢。”
让副官退下,尤利心中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而副官因为他这诡异的态度一晚上又没休息好,他家殿下真是太折腾人了!
第二天早上,星丘王宫,议事堂。
“那么关于这件事的讨论就到这里,人员的安排就交给大长老吧。没有别的事商议的话,今天的议事就到此结束,可以散了。”弗尔茨坐在王座上宣布了议事结束。
这时,连续缺席了两天的尤利姗姗来迟。
看到他出现,弗尔茨面无表情地板着脸,其他长老都绕着他走,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个整天不正经的人被王迁怒。
“日安~弗尔茨陛下。”尤利笑得一脸灿烂跟弗尔茨打招呼,好像完全没有看到对方的脸色。
“尤利殿下是忘记时间了,还是不把我这个王放在眼里。我想你应该有相当充足的理由为你连续两天缺席议事做出解释。”弗尔茨冷着脸质问他。
“呵呵呵,我怎么敢呢,我可是一直都很尊敬您的。”尤利站在殿中央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弗尔茨,完全没有表现出他口中的尊敬。
“理由嘛~自然是有的。前日我的生日宴会上可是偶遇了小王子呢,相谈甚欢,于是陪他在城中游玩了一日。”尤利意有所指地看着弗尔茨。
弗尔茨皱着眉问他:“你在说什么小王子。”
“当然是您的儿子啊,在这星丘中能冠以王子称号的自然只有尊贵的王之子。我不过是羽族的王室,可算不上星丘的王子呢。”
弗尔茨的眉皱得更紧了:“我想你应该没有眼瞎到认错人的地步吧,随便什么人都能冒充王室吗?还是说你不记得,我没有子嗣么?”他心中暗道,黎西可是还跟维德娜一起待在弥撒呢,不会在这个时候来到星丘的。另一个……不是已经死了么。
弗尔茨一瞬间的犹豫没有逃过尤利的眼睛,他加深了那个笑容:“怎么会呢~小王子可是和您十分相似呢,不愧是血缘的力量,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