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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钰年轻时候什么情话都不会说就能抱得美人归,如今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秦羽凤哪里吃得消,倒是脾气一点都没有了。
“皇上几日没有刮胡子了?扎人。”秦羽凤说道,倒是没有把人推开。
“两日,朕忙忘了。”贺钰腾出一只手摸了摸下巴,确实有些扎人,顿时不悦,“墨侍竟然也不提醒朕,唔,朕这样显得老吗?”
“又老又丑。”
“还丑?”贺钰笑起来把秦羽凤转过身对着自己,一眼看进她眼里,“不要动,让朕看看丑不丑。”
秦羽凤被她这么看着登上脸红,倒是不敢动,眼睛也不眨,让贺钰好好看。只是贺钰的表情越来越怪,最后绷不住笑出声来,秦羽凤顿时气恼,贺钰哪里是看她眼里的自己,分明还是看她。
“长安,朕很高兴。”贺钰扣住秦羽凤,庄重得在她眼上落下一吻。
秦羽凤动了动眼皮却什么也睁不开,嘴上嘟囔起来,“很扎人,快去洗澡去!”
贺钰松开秦羽凤倒是没有再做什么,秦羽凤捂着脸回去正殿,很快便有一群太监宫娥将热水提进去。
菱儿服侍秦羽凤睡下便想守在外面,秦羽凤却让她去睡,菱儿想着贺钰今日的表现也算好的了,而且到了这个时候也吵不起来,放心去休息。
贺钰沐浴之后也把墨侍给遣退。灯火摇曳,凤榻之上玉体横陈,贺钰浓黑的眸子里迸射出瞬间的亮光,走向凤榻。
他走到凤榻旁,却没有靠近秦羽凤。秦羽凤侧躺着背对贺钰,也不说话。
“长安,今日还开心吗?”
秦羽凤美目流转回答道:“尚可。”
贺钰低声笑起来,同时弯身靠近秦羽凤的脸庞,“还差多少,朕在凤榻之上给补回来可好?”
秦羽凤被贺钰一句黄话说得脸红,还不及脸红完红唇便一下被擢住,贺钰长驱直入,半分余地也不留。秦羽凤气喘吁吁本能的寻找空气双手攀在贺钰颈上,贺钰却顺势躺在了凤榻之上,翻身把秦羽凤放在上面,自己躺在下面。
秦羽凤看着这样的情况有些愣,随即便笑了,主动去吻贺钰的唇角,一只手解开她的腰带。
秦羽凤恶狠狠的模样,倒也像极了恶霸,“这可是皇上选择的,可不要反悔。”
贺钰宠溺道:“今日是皇后的生辰,皇后在上。”
“那臣妾的生辰愿望是,年年有今日,明日复今日!”
贺钰勾着秦羽凤的一缕发丝把玩起来,笑道:“只要,皇后永远是皇后。”只要你没有不臣之心,宠你一世就是朕的本分。
秦羽凤的回应是低头吻了下贺钰的嘴角,接着说道:“臣妾想换个愿望,不如皇上让臣妾入朝帮皇上分忧。臣妾听闻苏相又病了,总要有人分忧不是?”
“皇后专心打理后宫诸事还不觉得累吗?有时间就把观儿接过去养着。”
“我怕那孩子长大以后恨我。”秦羽凤认真道:“皇上一直都知道,臣妾从来没有赞同过皇上这样的行为,是你和淑妃自作主张。”
贺钰沉默了一会儿才沉声道:“……长安,要个孩子比自己一个人好。”
秦羽凤:“难道不是皇上教会臣妾,只有自己才信得过吗?”
贺钰:“朕会告诉你,爱你的男人也靠得住。朕满足皇后,后日便去上朝吧。”
秦羽凤还在想为什么是后日,贺钰已经翻身把她压在了下面,秦羽凤顿时有些害怕,知道自己明日是下不了床了。
三日后,一张雕龙绘凤的金丝楠木椅子被抬上金銮大殿放置在龙椅左下侧,有幸进去过御书房的大臣都眼尖认出来这是贺钰平日在御书房办公的座椅,也是只有帝王圣体能坐得至高之位。然后那张龙椅上面放上了厚厚的软垫和靠枕,尤其靠枕的图案是牡丹花,众大臣的脸色就变得精彩纷呈了。待到早朝时贺钰和秦羽凤携手而来,所有人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也就只能接受了。
自此秦羽凤开始出入朝堂听政,因为出色的见解和理论,也得到了很多大臣的认同。
两年后——
因为秦羽凤需要上朝,妃嫔们的请安便改为了三日一次,而且改为了午后。这两年里又有三个妃子给后宫添加了新成员,两个皇子一个公主。
这两年后宫还算平静,两个皇子的母妃一个封了静嫔一个封了婕妤,本姓安,被成为安婕妤。唯一的小公主母亲已经在半年前病逝了,被琴音要去抚养了。四皇子五皇子的母妃倒是和秦羽凤关系尚可,有意识的远离刘玉英,但是淑妃琴音真的和刘玉英成了统一阵线。
琴音是因为秦羽凤入朝,知道她有更远的抱负,但是真的回不去了,能好好活着,她自然选择能保护好自己的方式。
每天来请安的也就那么几个人,刘玉英因为秦羽凤不想见到她,贺钰也特许了刘玉英不用前去请安,隔开两人。
此时坐在椒房殿的有八位妃嫔,为首的便是四皇子母妃静嫔,琴音托病也没有来。秦羽凤这两年想开许多,后宫分配很平衡,侍寝也算是雨露均占,倒是帮她挽回了不少民心,同时也有隐患。贺钰已经有了五位皇子,秦羽凤抚了抚自己的小腹,她的体寒之症已经大有好转,但是始终没有机会再去做母亲。
这么寒暄几句本来以为能够早点结束,谁承想平日里一个很不起眼的女子捂着腹部便开始流冷汗。秦羽凤立即宣了太医,菱儿第一时间把她用过的茶盏收回来,又叫其他人把诸人的饮水的茶盏收起,其她人看着秦羽凤雷厉风行的手段,正襟危坐,倒是没有人吵闹着要先走。
太医来了最后结果倒是给喜讯,女子名唤林艺,位分是贵人,这半年来也就侍寝十次左右,但是偏偏中奖了,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半月的身孕。林艺是因为吃了隔日的糕点,又在秦羽凤这里吃了清茶,才导致腹痛难忍。虽然错不在秦羽凤,但是让一个正五品的贵人在宫里吃隔夜的糕点,还差点害了龙子,但是秦羽凤的不对了。等到秦羽凤安排了林艺,解决完了事情,贺钰也听到风声赶来了。
“臣妾参加皇上。”
贺钰托着秦羽凤没有让她拜下去,挥退左右两人一起坐下。
“怎么回事?”
“好消息,八个月后皇上便又要做父亲了。”秦羽凤表现的落落大方。
贺钰沉着脸,哪有要做父亲的高兴之感?“朕是问皇后够了没有,已经两年了,皇后这是什么意思?”
秦羽凤倒也不知道贺钰是什么意思,反问道:“皇上又是什么意思?”
贺钰:“这两年来后宫频繁有皇子公主诞生,但是你就是不抚养,就连永乐的母妃病逝你也不愿意抚养,皇后若是不为了自己地位稳定,为什么要把侍寝安排的那么周密,有其她人怀上了龙子就让皇后那么高兴吗?那皇后可真是一位贤后!”
“……”秦羽凤被贺钰说得有些懵,但是反应过来之后恨不能一巴掌甩过去,“不是皇上自己的意思吗?生龙子这种事情谁逼得了皇上?皇上若是真的不想要,一碗药喝下去永远都不用担心了,若是看谁不顺眼给那人喂药就是,倒是如今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的皇子公主,管我什么事!”
“皇后制定的侍寝方案可是大功臣不是吗?”
“我让你宠幸谁你就去,你那么听话,我怎么看不出来!”
“秦羽凤,你简直无理取闹!”
“贺钰,你才无病*!”
“你,你,你……”贺钰实在你不出来,这时外面却传来声音,贺钰干脆大吼一声不再看秦羽凤,“谁在外面!”
吴公公是太常宫那边的总管公公,只是太常宫地位太尴尬了,他在太常宫还能有些颜面,但是从御书房到椒房殿这一路都是陪着脸过来的。本来想在外面打探打探,没有想到声音压得那么低,还是被皇上听到了。吴公公在外面都听到了帝后争吵,但是看着椒房殿是人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他心下一咯噔,就知道要不好。这时听到了贺钰喊他,想着来传句话本就是晦气的事情,如今撞到了帝后不和的场面,还不得要了他的老命?
尽管不情不愿吴公公还是闻声立即推开门进来了,墨侍随着一起,菱儿倒是不敢进去。
吴公公年逾五十,跪在贺钰面前也是大气都不敢出,只是自报家门说道:“奴才吴老根参加皇上万岁,娘娘千岁。”
墨侍在一旁道:“皇上,他是太常宫的主管太监。”
贺钰听到太常宫三个字立即去看秦羽凤,没有错过秦羽凤眼里的惊讶与担忧,顿时气结,声音越发冰冷,“什么事情?”
吴公公听着贺钰的声音便知道这回讨不了好,斟酌着说:“回禀皇上,是这样的,魏王他近日越发嗜睡,太医院的太医看过之后,说,说是魏王时日不多了。奴,奴才是奉魏王的命令请皇上过去的,王爷说自己尚有遗言。还,还说,说想见一下国师大人。”
嘭——放在贺钰秦羽凤中间的案几的茶盏摔落在地上,贺钰回头只看到一个失神的女人,好像没有生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