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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神神秘秘的说:“其实,金樽公主在这个国家的地位高到是你难以想象的,无论她做什么,皇上都不会拿她怎么样,你就放心吧!”
姜昕听出来“鸡窝”大叔话里有话,正准备“循循善诱”的加以逼问的时候,却听见外面有人禀告:“启禀公主,皇上驾到!”
“请他在大厅等候!”姜昕对着门外随便招呼了一声,转头焦急的看向“鸡窝”大叔小声问道,“现在怎么办啊?”
大叔微微一笑,失去了踪影:“放心,我会一直在你旁边提点你的,你快去见见皇上吧。”
“你在哪里啊?”姜昕有些担心的问道。
“我隐去了身影,你们人是看不到的,放心,都到这里了,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大叔的声音证实着他确实还在这里。
姜昕和大叔来到大厅,有个身穿黄色龙袍的男子坐在那里,他长的和廖金樽并不是很像,但却又是另一张俊美的面容,古代男子所特有的长发垂顺至腰际,头上不是皇冠而是玉簪挽髻,英气逼人的眼神和高挺的鼻梁,显得他美丽的脸多了一些稳重,有些薄的嘴唇颜色微红。
这个绝对是极品美男,但是姜昕还是暗暗告诫自己,眼前这个美男绝不是自己能要的,虽说自己和这位皇上美男是第一次见面,可是自己现在这身体和他可是兄妹关系,一不小心可能导致乱伦的后果。
“他就是廖金衡,今年24岁,和廖金樽不是同胞兄妹,廖金樽的母妃在难产的时候就过世了,就留下廖金樽一个女儿,廖金衡还有一个同胞妹妹比廖金樽大一岁,叫廖金越,仍待嫁闺中,但是她和廖金樽的关系不是很好,所以,这次也不会来向你贺喜。”是“鸡窝”大叔在姜昕的耳边小声的提示。
姜昕看着眼前的皇上美男没有先开口的意思,就顺着大叔刚刚的提示,学着正牌廖金樽的样子冷哼了一声:“金越皇姐不来看我,难道是因为我在她之前大婚,她这个做姐姐的受不了吗?”
“金樽。”皇上美男微皱眉头,“你不要总是针对金越,从小到大,无论什么你都比她拥有的要多得多,虽然那本来就是你应得的,可是,她并不知道内情啊,父皇宠爱你,却一直冷落她,她这个做姐姐的才会对你心有芥蒂,你既然什么都有了,平时就忍让她一些。”
“你和她是同胞兄妹,你当然帮着她说话了。”姜昕试探性的接了一句,猜测着廖金樽到底有什么不同,这其中又有什么隐情,使得廖金樽做什么都为所欲为。
廖金衡叹了口气,说:“你若是实在容不下她,你我大婚之后,我再给她找户好人家嫁了,这样行吗?她毕竟是你皇姐,也没有做过什么实质上伤害你的事,你也不必对她做得太绝了。”
啊?廖金衡居然在和她商量廖金越的婚事,俨然把她的决定当成了“最后判决”,难道这个金樽公主真的有这么大的权力吗?现在就是说其中没有什么隐情,姜昕打死也不会相信了。
“再说吧。”姜昕并不清楚正牌的金樽公主和廖金越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为了避免露馅儿,她决定暂时和廖金衡“打太极”。
廖金衡走近姜昕,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凤凰金簪:“这个算是送你的大婚贺礼,你平时什么珍惜古玩、绫罗绸缎都没有缺过,这个就算是我的一点心意,若是你还算是喜欢,就收着吧。”
姜昕刚要接过廖金衡手中的金簪,“鸡窝”大叔却突然在她耳边说:“千万不要收!”
姜昕连忙将手小幅度的收回来说:“还是算了吧。”
“你一定要这样吗?”廖金衡看着姜昕的眼神开始变质,变得有点像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的那种眼神,不再像刚才兄妹之间那样的单纯,“到现在你还是那么恨我,恨我抢走了你的皇位?但是,先皇这样安排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啊,若你是男子……是,我知道,如果当初是你继承了皇位,不要说是这一个簪子,就是我们廖国的每一分土地也都是你的,可是,你现在所拥有的,哪一样受到了亏待呢?这次你大婚,不也都是照着你的意思办的么?你还有什么不满?”
啊?啊?啊?姜昕彻底反应不过来了,什么?什么?廖金衡抢走了廖金樽的皇位?!这里不是男尊世界吗?怎么会有这种纠纷?难道这个金樽公主如此受宠,建宁公主都比不上她了,她简直,对,简直可以和乾隆的十公主相比了,乾隆曾经说过,如果十公主生为男儿身,就立十公主为储。但是,十公主到底是嫁给了和珅的儿子,在历史上被一笔轻轻的带过,这样一想,金樽公主又似乎比十公主还要受宠,至于被宠到何种地步,那就难以估量了。
可是,面对着像金樽公主这样受宠的妹妹,严重威胁到廖金衡的皇位,他不是应该将她除之而后快吗?怎么会像现在这样,句句婉言相劝,甚至有些奇怪的情愫夹杂在里面,这其实不能怪姜昕太敏感,她毕竟混了两三年的兼职编辑,看了不下于一千本小说,自认对于这一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深有感触。
姜昕觉得这样猜下去实在很累,又很冒风险,干脆先打发皇上美男走人,然后再好好的盘问盘问“鸡窝”大叔,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如果没有别的事了,皇上就请回吧。”
“你就这么恨我,恨不得我永远都不要出现在你面前吗?”廖金衡突然扳过姜昕的身体强硬的说道,“金樽,纵使是我当了皇上,这廖国的一切,最后还不都是你的吗?你又何必一定要拒我于千里之外呢?金樽,我知道以前都是我不好,我不该骗你的,可是,我以后真的再也不会骗你了,我发誓!你说,你究竟想我怎么样做才肯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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