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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两位大臣都这么说,那我也和两位大臣一并告辞了,公主留步。”习寒临走时又奇怪的看了姜昕一眼,并没有再说什么,便走了。
终于送走了这些不请自来的客人,姜昕才轻松的喘了一口气:“大叔,现在你是不是该给我个交待了,这个金樽公主和皇上到底是什么关系,还有,她为什么能有这么多特权?”
可是却迟迟不见“鸡窝”大叔出现,姜昕奇怪的四处张望:“大叔?大叔?天使大叔?不要躲了,这样不好玩的!再不出来我可要乱来了哦……”
还是没有回答?姜昕突然想到自己是否是上当受骗了呢?这个天使“鸡窝”大叔明明说不会丢下她一个人,现在却还是没了踪影,大叔是嫌她麻烦了吗?还是,因为“鸡窝”大叔不想告诉她,亦或者不能告诉她,她刚刚问的那些问题,所以才走了呢?
哎,不管是哪一样,免费天使的售后服务和责任心实在叫人不敢恭维,怪不得自己世界的人都不相信什么免费产品,宁愿买贵的。
她不知道,自从来到这里以后,没有用到“灵魂穿越必杀技”假装失忆之后,她就什么都知道了……
女人百无聊赖的胡思乱想绝对是很浪费时间的,证据就是姜昕本人,她坐在房间里一想就是一下午,等回过神来,已经晚上了,还不晚,对于经常白天闲逛半夜赶稿子,或者半夜还在忙着在作者和网站之间相互联系奔走的姜昕来说,这个半夜确实不能算晚。可是她现在已经不是在原来的世界了,别了,她的兼职编辑的职务,别了,她还没有写完的短篇小说,别了,杂志社天天向她催稿的美丽小编,别了,她最爱的指甲油以及诸如此类的化妆品,别了,花花的夜生活,甚至要…别了,她的单身生涯……
现在,作为金樽公主,她该睡了。
可惜,刚刚才趴在床上要睡觉的姜昕,就听见窗户的响动声,她连忙机警的坐起来:“谁?谁在那里?”
那人没有说话,而是直直的走向了姜昕的方向,仿佛轻车熟路,这更让姜昕觉得心慌,是相约的熟人么?还是早有预谋而来的刺客?但是,不管是哪一种可能,好像对她来说都不是好事。
姜昕有些心虚却还是壮着胆子的大声问:“你到底是谁?再不说,我就叫侍卫过来了!”
“是我。”那人叹了口气,点亮了床头的灯,坐在床边,姜昕终于看清了他的脸,却不由得吓了一跳——他是皇上廖金衡!这个廖金樽公主和皇上果然有些不可告人的亲密关系。不过,姜昕却不能相信,他和她真的能亲密到这种地步吗?
他半夜径直闯进闯进了她的闺房吔!他们可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啊,难道是…乱伦吗?想到这个,姜昕,现在的金樽公主,禁不住向后靠去:“新婚前夜,你来做什么?”难道是来说要“恩断义绝”的?还是要表明自己真心不变的呢?又或者是来甜蜜一夜?
不行,她不要往下面想了,越想越害怕……
“我知道,不管是我以前骗你,还是现在利用‘他’来牵制你,都是我不对,我卑鄙,可是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我也没有想到你会变成现在这样,这样痛恨男人,我只是…只是想保廖国昌盛,将来这廖国回到你手中的时候,也能更强盛。当然,这同样也是为了我从小的抱负,我想当一代明君。”皇上抓住姜昕的手,皱着眉说,看来事实远不像姜昕想的那样。
被一个实际上完全陌生的男人抓住了手,就算对方是美男,姜昕还是觉得不自然,于是便又暗暗用力的抽了回来:“皇上,我要睡了,有事,以后白天再说。”
“金樽,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不是已经如你所愿的,取消了‘他’和李家小姐的婚事了吗?虽然这次你大婚没有‘他’,但那是你说的,非要‘他’是真心和你在一起才让我赐婚,是‘他’…‘他’不愿意‘嫁’给你,实在不是我的错啊!”皇上抓不住姜昕的手,顿感失望,“你放心,‘他’很好的,只要你以后继续在朝堂之上支持我,我就保证绝不会害‘他’,‘他’就仍然是他的高官厚禄。”
这下姜昕听愣了,这什么跟什么啊?怎么又多出来个“他”?还好像是正牌金樽公主很在乎的一个人?晕了啦……不过,姜昕到底是写小说的,对于这些“多角关系”的理解力,她绝对不差。细想一下,她虽然闹不明白皇上究竟欺骗了正牌的金樽公主什么,但也大概清楚了情况,皇上刚才说利用某个人威胁正牌的金樽公主在朝堂上支持他,而那个某个人,很可能才是金樽公主心爱的那个人。
“卑鄙!”姜昕对皇上简洁而鲜明的评价道,不过,当她话说出口时,才追悔不已。就算自己现在的身份再得宠,先皇也已经去世了,如今手握大权的是现任皇上,如果她说的话真的逼得皇上恼羞成怒,那她岂不是要“自做孽不可活”的“死不瞑目”了?
姜昕屏息凝视的等待着皇上的反应,这一刻,真的好静……
“对,是我卑鄙!我是卑鄙!”皇上突然抓住姜昕的一双手,使劲的捶打自己的身体,“你打我吧,打到你气消为止,不,打到你满意为止。”
姜昕慌忙将双手抽回来,她实在是闹不明白皇上的态度,是什么让他这么“委曲求全”的看球金樽公主的原谅,她现在该怎么做?此刻想装自己是失忆,已经完全不可能了,那她要怎么混过去啊?
谁知,当姜昕抬头看去的时候,却见皇上眼神里满是无奈,他语气里满含失落的说:“看来,你还是不肯给我得到原谅的机会,还是这么的讨厌我,甚至是不要那支你明明就喜欢的簪子,也不想和我有一点点身体上的碰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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