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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敬王怎么把那个女人给抱在怀里,据我所知,王府里怕是还有几位千娇百媚的夫人吧?”
越蓝痕有些心灾乐祸,同时心里也有些嘲讽夜仓离,这是什么时代?他们都是站在权力顶峰的人,手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会对一个人一生倾心吗?
越蓝痕心中虽然迟疑和不确定,但是他相信,没有男人会做的到!
就算是最底层的贱籍,也通常是有妻有妾的,只不过那些妻妾是用来干活的,不被人伺候罢了。
是啊,光是那个婉月郡主就是敬王明媒正娶的侧妃,还有张氏李氏,哪一个人不是王府里正经的妾室?
而她呢,挂着空虚的侧妃之名,实则上什么都没有,那些人也是背地里嘲笑她出身乡野,上不了台面。
夜仓离心有余悸,想要攀爬院墙的手顿时放下,她恶狠狠的呼出了一口气,告诫自己,不要管了,但是,心里那股毛毛的感觉就那样萦绕在她的心头,让她欲罢不能。
不行,就算王爷有意于那个女子,那么为什么摆在明面上来说,偷偷摸摸的算什么鬼?
此时,敬王已经进屋了,只留那个白衣女子一人坐在椅子上,女子神色淡然,嘴角挂着一丝丝笑意,似乎是极为满意的样子。
夜仓离心中的怒火已经燃烧的神智不清,她苦恼,难过,自己一心一意爱着的人竟然无视她的感受,跟别的女人亲密不已。
越蓝痕瞧见夜仓离脸上愤恨的神色,也起了安慰她的心思,“别冲动,先看看再说吧。”
“怎么看?”夜仓离回他一句,心里早已经不认同越蓝痕的话,在越蓝痕不注意的时候,她已经翻越过围墙,施展步伐来到白衣女子的身边。
白衣女子大概是听到了有人的脚步声,她以为是敬王,连忙挂起温柔的笑容,“是王爷吗?妾身坐的些许累了,想要进屋子里坐一坐。”
白衣女子久久等不到王爷的手,便伸出手去拉王爷的手,夜仓离本来在打量白衣女子,突然见她伸出手来,还是一副温柔如水的小女子模样,肯定是王爷的妾室!
顿时,心里冒出一股火来,甩手就打掉了白衣女子的手臂,白衣女子被打的猝不及防,身子朝旁边一歪,差点就摔倒在地上!
“王爷……”白衣女子眼中突然泛出泪花来,好不可怜。
“我才不是你的王爷!”夜仓离虽然生气,但是也疑惑,眼前的女子看不见吗?还是故意的?
白衣女子一听是女的声音,吓得脸色难看起来,“你是谁?王爷呢?”
夜仓离撇了她一眼,心中是说不出来的同情还是各种纷杂的情绪,眼前的女人眼睛瞎了,说不定王爷只是来照顾她的。
但是夜仓离无意识的回头,更是看到了越蓝痕眼中似笑非笑的神色。
他好像在嘲笑她的无知。
“你是王爷的什么人?”夜仓离打算问出女子的来历。
女子有些胆怯,如今她的眼睛也看不见,刚刚她可是听到这个女人愤怒的喊声,难保这个女人会对她不利,“小女子生活在荒野之中,哪里认识什么王爷?”
白衣女子嘴角很牵强,而且她想呼喊,想让王爷出来救她。
夜仓离看出女子的意图,知道这女人跟王爷关系肯定不一般,便递了颜色给越蓝痕,“姑娘,您不用害怕,我们是王府里的人,若是姑娘是王爷的什么人,好歹把姑娘接到王府里啊,留在这里算什么?不是慢待了姑娘吗?”
夜仓离这番话尽管是出于试探,但是她心里的难过也是如海水般纷纷翻涌了起来。
白衣女子对夜仓离的话半信半疑,尽管她也提出过要去王府,但是敬王不允许,说是什么留在这里清净,而且她的眼睛也不好,顺便在这里养伤。
“姑娘,您说是不是呢?您看这一位是我们的李管家,李管家,还不来向未来的夫人行礼?”
越蓝痕一脸吃惊的看着夜仓离,这个死丫头,他堂堂一国太子竟然成了一个管家?他是该笑呢,还是该好好惩治这丫头一番?
“咳咳……”越蓝痕假装咳嗽两声,全是应答了夜仓离的话。却不忘瞪了几眼夜仓离!
白衣女子知道王府有个管家姓李,如今看来莫不是他们真的是王府里的人?难道王爷刚刚走开,是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白衣女子脸上掩饰不住的笑容给了夜仓离重重一记!
原来,她真的是敬王宠爱无双的女子?一直以来,发生的一些事情历历在目,她甚至觉得敬王对她是不一样的,是爱她的,怎么可能呢,一个夺了敬王娶段家嫡女成为太子的机会,敬王还会喜欢她吗?
或者说是在利用她?心一节一节的疼痛了起来,敬王对他的每一个女人都十分冷心,那婉月郡主等人只不过是他的人,都依礼来就是了,只是,她呢?
越蓝痕看着夜仓离脸上纠结痛苦的神色,他明白,却也不去劝慰,心里反而有些淡然,女人大多是这样,忍受不了男人三妻四妾,想要以一己之力困住男人,只是这样的话,女人在男人眼里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他越蓝痕不过是看着夜仓离胆大,有几分胆识和新鲜感才跟她混在一起的。
“那姑娘先走,我们就先回王府为姑娘腾一个地方出来。毕竟不能苦了姑娘。”
这话竟然是夜仓离说出来的,而且还是笑着说出来的。
这又让越蓝痕起了兴趣,真好奇一个女人是怎么处理这种事的。
“那,多谢姑娘了。”白衣女子含蓄的笑着,也没有摆多大的姿态,很是淡定,仿佛她天生就该站在顶端,接受众人的膜拜。
“璃儿,你在跟谁说话呢?”这时,屋子里突然传来一道男声,那声音带着宠溺,好像是滴露一般,柔柔的落在心头。
“王爷……”
白衣女子的容光突然焕发起来,好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王爷您来了!”
敬王英挺的面容露在了清光光的日头下面,平日里冷厉的眉眼带着温暖的笑意,但是那个笑容在看到夜仓离和越蓝痕的那一刻,硬生生的变了,变得阴森冷寂下来,“你怎么来了?”
白衣女子听到敬王责怪的声音,以为他又不想让自己回去,便急急的开口,“王爷,您不要责怪他们,是妾身自己想回去的。”
“回府?”敬王的声音又寒冷了几分,他阴恻恻的看着夜仓离,“给本王说说,那个脑袋不结实跟你说的?”
夜仓离心里有些痛,才缓慢开口,“王爷,这姑娘也是您的人,难道您忍心她在外受苦受难?”
敬王寒着脸,十分不耐,“本王的事你少管,还不快滚下去?”
白衣女子也觉察到不对劲,一双小手拉着敬王,“王爷,刚刚那姑娘推了妾身一下,难道不是来接妾身的?”
敬王一听,急忙拉起白衣女子的手腕,果然看到了一块红色的痕迹,“璃儿,没事吧?疼不疼?”
白衣女子双眼微微眯起,“王爷,妾身不疼的,只是这位姑娘是谁?”她的语气带了试探的味道,既然她问了,敬王肯定会回答她的,因为他对她有求必应!
“这位是府中的夫人。”敬王淡淡的解释,转而仔细的安慰起女子来。
夜仓离顿时气炸了,她是夫人?那么她侧妃的位置是哪个人封的?真是搞笑,为了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维护颜面,竟然不惜来伤害她?
“见过太子殿下。”此时敬王安慰好了白衣女子,来到越蓝痕身边,没有过多的恭敬,只是依礼叫了声。
越蓝痕也不在意,他一眼瞅到夜仓离眼角的泪痕,心里很是烦躁,故而语气也冷了下来,“王爷还是先处理好自己的家事吧,本太子还有事,就先离开了。”
“太子殿下慢走。”
越蓝痕跨着大步,很快就从院落里走了出去。
此时,诺大的院落就只剩下三人。
“王爷,璃儿不舒服,不如进去吧。”白衣女子扶着额头,一脸的疲惫,一只手搭在敬王手上,语带恳求。
“好,进去吧,璃儿。”
夜仓离独自一个人站在院落里,就那样看着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人相互搀扶着走进去。
泪,还有吗?
抱怨?已经说不出口。
天色亦然渐渐的黑了下来,一个丫鬟走了出来,上下打量了一下夜仓离,“王爷吩咐了,你还是走吧,天该黑了。”
是啊,天该黑了。他们还得腻歪在一起,不允许她来打扰。
还呆在这里干什么?自取其辱吗?
夜仓离赶紧逃一般的离开了这里。
自从上次跟随越蓝痕一起去了那个院落之后,越蓝痕便很少来找夜仓离了,毕竟对于夜仓离来说,她心里虽然失落,觉得少了什么,但是越蓝痕是越国的太子,他迟早是要回去的。
跟她关系不大,她有什么好介意的,只是心头却默默地泛起了酸涩的味道来。所有的人都走了,只剩下她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