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抗御的原因,域名改为dsyq.org/感谢收藏^_^
软榻上郇玉伸出羊脂玉般的指节捏起滚落在软榻边的乳白色糖果,打量了一番,从怀着掏出用银线绣有莲花图案的雪色丝帕,细细的擦拭,神色很是认真似是在对待一个珍奇异宝般。细长的指节轻轻一抵乳色的糖果滑落了的入了口中,抬手投足间神情说不出的优雅、迷人。
朝歌有些诧异的看着郇玉这一的古怪动作,有些子跌破眼,他不晓得他家高贵冷艳、腹黑至极主上,今日是怎么了,竟和小羽一般都受了那叫冷若的蛊惑,还是说这糖果中被做了手脚,明明自己也吃了!看着脚下跌落四散的彩色糖果朝哥如是想到!
入口即化很是顺滑、香甜,随后是浓浓的奶香味溢满整个口腔,虽不腻嘴,却也不可多吃,郇玉在心中如实评价道。
抬眼看着跟糖果大眼瞪小眼的朝歌,郇玉语气清淡道“那糖果没问题,你自个不也是吃过了吗?你即便把这地板上盯出个坑来,也辨不出什么分晓!”
‘唰’一下,朝歌的一张俊脸瞬间红了个透彻。
“呵呵,先找个地方坐下吧!”清清淡淡的语气配上一副温润、和煦的笑,看似无毒无害,令人心神向往,实则却无人晓得他何时会发作,朝歌知晓他的本性,是以他让朝哥坐,朝歌却死也不敢坐下。
起身几步走至郇玉身前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道“主上有何事吩咐。”
他缓缓一笑,对于朝歌的表现给予肯定和赞赏“你却是知晓我性子的G呵~可还记得我那个未过门便仙逝的未婚妻?”
朝歌想了想说道“听宫里的几个老人说,那时我东璃圣国还不叫这个名字,国内也正值内乱,其他三国意欲联手将我国吞之而后快,主上那时还是个少年便凭自己一己之力平定了其他三国,谁知天祁国君狡诈,只派了一小部分的兵力前来,听闻其他二国战败的消息,便夹着尾巴逃窜了回去,之后又因惧怕我东璃圣国的神威,意欲将定远候之女幽兰郡主送来与我国和亲,以示友好!可是属下也曾听闻这其中的原由并不是这么简单……传闻说这女子她,她……”
“她如何?”
朝歌抬眼去看郇玉脸上的表情,却意外的发现此时他正手撑着下巴一脸兴致盎然的看着自己,嘴角划过一抹似有似无的笑,那笑里充满了恶趣味,虽然只在刹那间便消失了踪影,但这是正主上惯有的恶习。
“继续说下去!”
“是!”
朝歌擦了擦额角上的冷汗“听传闻说那女子自小体弱,日日靠着百年灵芝、千年雪莲,万年何首乌和人参之类极名贵、难求的药材吊命,日日离不得药罐子。十岁之前是个神女,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熟读兵书,更有甚者说道她将孙子兵法运用的炉火纯青,自成一派,当时‘兵者诡道也’之论,便是出自她口,此论一处震惊四国上下!”
“还听闻天祁国主为了借此女之智荡平三国统一天下,让皇后下了一道懿旨将此女册封郡主,明面上接进宫中安养身体,实则是日日为他出谋划策,其他二国也正是因为吃尽了此女的苦头,才与他国结盟,当了那冤大头的头兵来攻打我东璃国,只可惜关键时刻功亏一篑,听闻那女子正在营帐中指挥作战的时候不知怎的……不知怎的就突然傻了!天祁国主得知赶来封锁了所有的消息,让国后称病招募天下会岐黄之术的高人进宫来与这位幽兰郡主医治,可惜……最后还是无药可医……传闻说天祁国主一气之下砍了无数御医与寻常被选召进宫大夫的脑袋,随后便派来了使节与我朝联姻,企图让主子成为天下人的笑柄。至于之后的事属下不说主上也是知晓的,前些日子天祁国大张旗鼓派使节过来一路上把幽兰郡主的死讯传的沸沸扬扬的!”
朝歌一口气将这些记于脑海中的史记简略的说了出来,他猜不透郇玉的心思,也不晓得他为何突然问他这些问题,当然他也不笨到天真的以为他家高贵冷艳的主上这是在考着他玩,但也,不能否决……
一炷香过去了……
他依旧保持着半弯着腰,低垂着脑袋的姿势站在那里,一滴滴汗顺着朝歌的额角滑落下来,时间久到他以为郇玉已经睡着了的时候,他的声音从头顶上飘了过来,依旧是清清淡淡的口气,却让人辨不清他话里的情绪“日后不要自作聪明!”
“是!”朝歌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郇玉冲着他似笑非笑的说道“起身吧!我自然不是在考着你玩!”朝歌额角刚擦去的冷汗又流了下来,看着又要跪了下来。
郇玉朝他摆了摆手,轻叹了一声,面上露出了几分惋惜道“那女子确实是个极聪明的,或许是应了‘慧极必伤’那句话,她的命却也是极苦的!”
他面色微微有些恍惚,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顿了顿说道“天祁国主却也是个胆大的,但也是个极阴险狡诈的卑鄙小人,确实如你刚刚所言,那时他一怒之下杀了不少无辜的御医与被选召进宫与幽兰郡主瞧病的寻常大夫,知晓那女子无用之后,便将那她囚禁在冷宫荒废之处,吃食亦或者穿戴极为苛刻,甚至连个奴才使唤也不曾有,后来更为恶劣,丝毫不顾全他皇家颜面,亦或他亲妹和为他打下半个江山的定远候的颜面,将此女呆傻的消息大肆传扬。知晓我那会刚刚平定三国,收复了不少国土,自是腾不出手来对付他,他虽眼红难耐,又折了不少士兵,但也不敢贸然前来攻打我国,便想出了个极损的法子,派出了使节来与我朝和亲。我那时虽未拒绝却也没有答应……那女子便被他一直被关在那处……整整十年!”
过了会儿,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突然笑出了声来“真不晓得她是用的什么天衣无缝法子逃出来的……”
朝歌虽然从郇玉的话中听出了些几分,却也不敢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