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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信?不信的话,你再好好摸摸,我不介意的……”
对于女子从来不屑一顾的自己,没想到竟然要用到*。
宫无悦长而浓密的睫毛,遮盖住眸中稍稍羞涩的情绪,睫毛轻颤了下,一副任人蹂躏的模样。
冷若嘴角止不住的抽搐着:“谢谢,我已经摸的差不多了……”
说罢,便要缩回了手,宫无悦邪魅一下,一把抓住了冷若的手,任她怎么拉扯也收不回去。
几经折腾下,宫无悦身上的衣襟已经滑落到了腰际,露出曲线妖娆的后背。
抓住冷若的手,顺着结实的胸膛一直到平坦的小腹,宫无悦邪魅、妖娆一笑:“既然摸够了胸膛,小猫儿不如试试这里怎么样?”
“我想不用了。”冷若面无表情的道,手上不断的挣扎着。
宫无悦抓住她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滑,一直滑到那处葱郁处,冷若面色黑沉,任他继续向下……
宫无悦凑近她的耳边暧昧道:“你再试试这里,肯定会比郇玉更让你满意!”
冷若猛的摔开了他的手:“别再我的面前提起这个人!”
宫无悦一愣。
小猫儿她……怎么会对那个男人这么反感?
宫无悦脑中不由的想起那日在船上看到的画面。
屋内,江面上缕缕晚风从窗口中灌入,小小的,紫色的花蕊在半空中划出曼妙的舞姿,风尽,朵朵花瓣尽数掉落在地上。
男子怀中抱着已然睡熟的女子,手轻抚着她的秀发,在她耳边喃喃低语诱哄道:“若儿以后疼,就不要再想了,不想,就不会疼了……”
女子睁开毫无焦距的双眼,双手静静的垂在身边两侧,睁着无神的眸子,玩偶般毫无知觉的呢喃:“不想,就不会疼了,不想,就不会疼了……”
男子低声在她耳边呢喃:“睡吧!”
便随着男子诱哄般轻柔的话语,女子缓缓闭上了眼。
宫无悦略略思忖了下。
曾在书中看到过一些久远、早已灭亡国家的记载。
相传那里流传着一种咒术,通过某种器物对人进行催眠,让被催眠者听从催眠者的指令。
莫不是那紫色的花朵是催眠的器物,而容清给小猫儿用的便是这种咒术,并且让小猫儿仇恨郇玉?
“按照药方把我要的药材凑齐,越多越好。”
她现在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好好保护听到孩子,直至他“她”出生……还有一段漫长而又遥远的路。
宫无悦一怔:“要这么多的药材做什么?莫不是你打算将我这倾王府当成医馆,悬壶济世?”
“你若是同意,那最好不过了。”
抚上女子平静到,看不出喜怒哀乐的面容:“你不开心?”
冷若愣了愣,对上男子耐心的而又温柔的面容,似是透过他在看另一个人,:“开不开心,你在乎?”
“自然在乎,在我的心里没什么比你还要重要!”眸中深情温柔的似是能融化人心。
冷若一时间看得有些失神,少顷,苍白的笑了笑,笑中夹杂着几丝嘲讽,抚上宫无悦如雪的面颊:“男人是不是都是这样,为了得到一个人的时候,什么样的甜言蜜语和谎言,随时随地便能脱口而出,不爱时,视若草芥,弃之如履还闲不够?”
宫无悦唇蠕动了下,刚要说些什么;冷若抬手抵上了他的唇:“以后再回答我。”
吻了吻她夹杂着几丝药香味的指尖:“好……”
隔了许久,冷若任性又有些撒娇的拦住宫无悦的脖子:“在你的王府内,是不是我做什么,要想什么都可以?”
宫无悦面上满是受宠若惊,难以置信的眨了眨眼:“小猫儿是在和我说话?”
“这里除了你还有其他人?”
宫无悦惊喜的抱着冷若:“嗯,都可以,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倾尽所有……”
“倾尽所有?”抚上宫无悦的面容,缓缓道:“若是我想要你的命呢?你也会毫不犹豫就给我?”
宫无悦轻笑,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浮雕发簪,递给过去:“小猫儿若是喜欢,拿去好了。”
冷若一眼便认出了这把发簪,这是自己的东西。
拔掉弧形的那一端,露出了里面银白色的刀片,阳光下很是刺眼,握紧簪身,刀片对准宫无悦的心脏。
记不得之前的记忆,但是潜意识里很清楚的告诉她,杀人的话,有三个地方足以致命。
第一,胸部略向下靠左的位置,那个位置简单快捷,深一点,一刀毙命,绝无生还。
第二,脖颈的大动脉,这个位置,只要轻轻一抹,便会血流不止而死。
第三,背后腰部以上,肾,只要捅到必死无疑。
宫无悦风轻云淡的看着抵在心口上锋利的刀片,薄唇轻扬勾起一抹笑意,身体又向前倾了倾:“只要你想要,给你好了。”
对上男子认真毫无作假的眸中,冷若眼底一片复杂,将发簪别在发间,稍稍别开脸,却不去看宫无悦的面容。
宫无悦脸上此时皆是愉悦的笑:“小猫儿果然不舍得杀我。”
冷若不语。
不是不想杀,只是她不能拿自己的孩子冒险,其次,他对她并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除了囚禁自己……
“饿了吧,听下人说,你最近十日胃口一直不怎么样,想吃什么,我让厨房的人现在去给你……”
话未说完,冷若打断道:“我想吃你亲手做的.”
“可是我并不会……”宫无悦微微蹙眉,下意识道。
冷若目光如炬,探究般的看向他:“上次的鸡汤……”
宫无悦面色有些尴尬的别过了脸:“咳……咳上次的……咳咳……”
“我不管,做,还是不做?”冷若耍赖道。
“……嗯。”宫无悦微微垂下头,隔了一会儿,声若蚊蝇的嗯了一声。
“嗯是什么意思?我不是太懂耶!”冷若手撑着下巴看着他,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眸中布满了戏谑。
宫无悦脸上出现了一丝龟裂,薄唇蠕动了下:“嗯就是嗯的意思……”
“咯吱”一声门缓缓打开。
宫无悦一脸宠溺的抱着冷若走了出来,院内一众侍卫与墨笙墨竹,看到他怀中的女子,面色一变,眸底透着丝丝惧怕。
冷若扯了扯宫无悦的衣襟,示意他停下。
原本寂静的院内,瞬便转变为沉寂,甚至连风声也停止了。
“你不想问我,为什么要将这两名婢女罚跪在这处?”
“为何要问。你若是喜欢砍了她们的脑袋无所谓。”
墨笙与墨竹身子一颤,原本苍白的面色更是苍白到了极点。
“这可不行,若是这么杀了,这府内的下人定是以讹传讹,说我凶残至极,落了这个名声,可不妙。”
宫无悦眸中满是阴戾之色:“若是有人胆敢这么说,那便全杀了!”
话落,只听“哐当……哐当……”兵器掉落的声音。
兵器落地的几个铁甲侍卫,吓得面色惨白,连忙跪地求饶道:“请王爷责罚。”
“嗯。”风轻云淡的口气,宫无悦眼角的余光看到跪在一旁石子路上的二名铁甲侍卫:“一起跪着吧。”
几人身子一颤,一脸的屎色,连忙谢恩,跪爬了过去。
冷若目光在墨笙与墨竹的头顶上巡视着,回眸看向宫无悦,轻咳了几声,绘声绘色的将墨香几人对话,重现了一遍。
“拖出去,乱棍打死!”宫无悦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漆黑的眸中,射出一阵阵寒光,彻骨的寒意,让周围的一切瞬间冰冻,犹如身在冰窖中寒冷,丝毫感觉不到温暖。
墨笙与墨竹闻言顿时瘫倒在了地上,待回过神来,跪在地上不断的求饶着:“王爷饶命啊……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拖下去!”
二人的声音渐远,院中只剩下刺耳的痛呼声。
厨房。
身穿围裙的厨子、厨娘以及帮厨之类的下人排成一排站到了门外。。
厨房内,大门紧闭。
身穿紫色华贵衣袍的男子,身上围了条围裙,一张如雪般白皙的面上沾满了锅底灰,如玉的耳垂微微泛红,眉宇间多了一丝尴尬与手足无措。
橱桌上,瓜果蔬菜之类的东西,被扔的杂乱无章,男子一会弯腰蹲下添柴,一会手足无措的拿东拿西,不知到底要做些什么好。
冷若坐在对面的橱桌上,手中拿着西红柿一口口的啃着,眼神监工般盯着对面的男子,随手从桌上拿了个青椒向男人的脸上丢了过去。
“我要吃得是鸡蛋糕,你切什么胡萝卜,你怎么不把自己切进去。”说着又气愤的丢了一个黄瓜过去。
宫无悦嘴角抽搐了下,便听门外出来“噗……噗……”的喷笑声。
门被劲风吹开,宫无悦一脸杀气的看着众人:“很好笑?”
一众厨子、厨娘和帮厨顿时瘫跪在地上求饶道:“奴才知错了,请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啊……”
冷若脚尖轻点跳了下来,拍了拍宫无悦僵硬的面容:“不过是笑了下而已,宫无悦放了他们吧。”
没有一丝犹豫:“好。”
一个简单的字,夹杂了无限的宠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