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璃国的使臣怎么也不答应带木谦进宫,最后某女使出必杀技,方才得了二人的许可。
所谓必杀技,自然是现在说不得的呢……
皇宫内的小道上,行走者四个人。
走在前头的两位略显鬼鬼祟祟,后头两位淡定的跟着。
嗯,如你所料,他们四人便是两位璃国使臣,以及木娅木谦二人。
前面开路的人是黑子和大胡子,木娅一袭侍卫服装跟着,瞧见前面的二人那猥琐模样,又撇了一眼身侧的木谦。
越看越觉得前面那是做贼的,而身旁这位淡定的像在自己家似的,好生惬意啊!
"……"也是够了哈!
黑子忐忑不安的瞄了一眼身后跟着的人,不自在的吞了吞口水,心底不停的在打退堂鼓。
要知道,他们现在去见的不是自家的主子,而是嘉裕的晃,万一有个好歹,他们还有活路吗?
"……"哗狗,昨日你家"公主"连皇帝都敢刺,还谈什么有命活?早就碎尸万段脸渣都剩不来了!
好在昨日那个冒牌货……饿,怎的说呢?
冒牌货被嘉裕的皇瞧上了……嗯,就是这个理。
"璃国使臣参见皇上。"黑子二人头也不敢抬的超上边的人行礼。
百里瀚淡淡说了句免礼,还给二人赐座。
黑子二人有点受宠若惊,他们相视一眼,眼神交汇意思。
黑子:该不是这皇帝发现了什么吧?
大胡子:看样子,今日得小心点应付了。
黑子:嗯嗯,悠着点,他问什么,咱都不能露馅!
大胡子会意点点头,表示收到明白。
"……"秒懂啊!?
百里瀚看了他们二人一眼,随后目光撇见他们身后的两人,心底多了几分警惕。
而他却是不点破,漫不经心的问了句:"二位使臣大人要见朕,可是有何事?"
是了,就在那人儿晕倒后,他本无心理会与其无关之事,可是一听是璃国的使臣要见自己,便想着从他们嘴里获得那样一点点与林沂有关的消息。
为什么她会突然出现?还是以璃国公主的身份?
大胡子深深看了身侧的黑子一眼,忽有中视死如归的感觉,"皇上,我国公主昨夜被你带走,我们……我们是来接公主殿下的。"
说着,他偷偷抬眼看向百里瀚,想他听后是何反应。
然而,人家只是挑了挑眉宇,压根猜不出他现在是怎样的心情。
"你们确是来接公主的嘛?还是……"百里瀚说着扬起冷眸狠狠睨向他们生活站着的二人,咬牙切齿道:"另有所图!"
咯噔Z子二人心底一下就慌了,下意识就要跪下去请罪求饶。
"……"木娅僵硬的扯了扯嘴角,不免感叹,俗语说的好啊!做贼心虚!然而这两也特么怂了吧?!人家不过是随便问问,你们就给跪了,志气傲气都被猫叼走了呢?!
唉,他们是怎的找上这二货做队友的啊?真是蠢了猪脑子了呢!
他二人说跪就跪了,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他们神同步。
"是他们要挟我家公主殿下逼我们这么做的!"
"是他们要挟我家公主殿下逼我们这么做的!"
"……"木娅骤然满脸黑线,他们这是连台词都想好了吧!
既然如此,他们也不好再瞒,公然站出来承认了。
"没错,是我要挟了他们的公主。"
木谦大方站出来承认,他看着他的眼神没有丝毫波然,一点也不畏惧百里瀚的身份。
百里瀚打量他一眼,这男人什么来头?倒是有骨气的。
"你是何人?"
"木谦不过是山野村夫,贸然进宫只是向带走我的未婚妻子。"他说的轻巧。
"……"木娅偷偷督了他一眼,瞧着他脸不红气不喘的,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要是被某个当事人知道,铁定抓狂。
百里瀚听了,立即联想到林沂。
于是他的脸色变了变,周身隐隐散发出骇人的冷意,沉声道:"那么这宫中谁是你的未婚妻呢?"
"她姓林名沂。"木谦的语气中夹杂着一抹不愿服输的骨气。
是了,林沂已经将所有事情都告诉了他。所以他知道眼前这人和她是什么关系。
百里瀚袖下双手紧握成拳,阴下眼眸,冷意暗闪。
木谦亦是不怕死的与他对视,伤了她的人他是绝对不屑给好脸色的!
跪在地上的人,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徘徊,眼神继续交流。
黑子:艾玛,他们两人认识?
大胡子:老子也不知道啊!不过看样子事认识的吧!不然姓木的怎敢与嘉裕的皇帝对视?
黑子:难不成他们是情敌?
大胡子:瞧着情形他们很快就会撕了,为了一个女子,真是红颜祸水啊!
耶……他们猜测,这两个人曾经是兄弟,后来同时爱上了同一个女人,结果种种变态原因,那女的只喜欢某个家伙,然而另一位心底就不爽了。于是乎,兄弟撕逼大战开始了,赢得最好胜利的可以抱的美人归哦……
以上为他二人脑补情节,事实上是这样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故事讲完,详情请回看!
好了,步入正题。
"那可不妙,朕可不认识什么林一呢!"
"那可以麻烦皇上帮木谦找找她吗?"
"嗬!你有什么资格让朕替你去寻?"
木谦听了他的话,正要开口反驳,突来一个太监声音打断了他的后话。
"皇上,姑娘她醒了醒了!"
"……"醒的不是时候啊!
百里瀚闻言,顾不上什么,急急超自己的寝宫跑去。
木娅直觉身旁刮过一阵风,再回头,皇帝已经没了。
速度太快,怪姐姐眼瞎没瞧清,真是罪过。
她戳了戳身侧的人,见他丝毫没反应,方才慢半拍的想起,这人感觉不到。
于是她走到他跟前晃了晃手,打着旁人难懂的手语。——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木谦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悠悠吐出一字来:"追。"
"……"木娅骤然黑鸦飞顶,惜字如金的他又回来了。再者,人都没影了,还追个鬼啊?
木谦顺着他嫩个察觉到的气息,一路避开各类侍卫,终于摸索到了百里瀚所在的地方。
那人儿身子一直都没好全,又是连夜里的噩梦缠身,身子愈发虚弱了。
若不是想让她早点从仇恨中走出来,他断然不会要她独自冒险进宫的。
现在他的脑海只有一个念头,他要把她带回去,好好帮她调理身子。
可就在他们找到那人时,见到的却是那样一个场景。
林沂半靠在百里瀚的怀里,而那皇帝正在喂她喝药,嘴对嘴的喂。
木谦的心像是被什么揪住一样,深深的疼,那是和之前不一样的疼痛感,却都是来自那人儿的。
再外人看来,他们二人是亲密无间的。
但事实上,林沂醒来不肯吃药,百里瀚便强行喂她喝下去。
林沂一个病人,哪能挣脱的了?!
抬眸件,似是瞧见窗外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她不由自主的看过去,下意识的开口唤道:"木谦……"
真的像他,于是她伸长脖子,似要瞧清窗外站着的二人是不是木娅和木谦。
岂料,百里瀚一个动作,直接堵住了她的唇,挡住了她是视线。
从他的嘴里得到的是难咽的药,那种苦涩的味道一下在她的口中蔓延开来。
好苦……胃里一阵翻滚,这味道刺激了她的味蕾,难受的她想吐。
"呕……"
然而百里瀚并没有给她吐出来的机会,一直逼着她吞下去。
那种感觉愈发强烈,林沂使劲的推着他的身子,却是……不为所动。
忽而瞧见他肩膀上的一抹红,阴下眼眸,抬手就掐上他的伤口处。
"……"好残忍的说。
"嗷!"百里瀚闷哼吃痛,眼睛瞪着面前的人,却是不放手继续加重力道。
他的吻霸道蛮狠,似在宣告她是他的所有物,任何人不得凯觑半分!
男人的妒忌可不比女人来的可怕,那是一种天生的占有欲。
百里瀚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承受着她无理的动作,伤口被弄出血来,他丝毫不觉得痛。
"……"这特么是要相爱相杀嘛?!
好半响,这场无声的战争终于是停下了。
林沂大口大口呼吸着,方才那作呕的感觉已经消失殆尽,鼻间洋溢的是浓浓的血腥味。
她抬眼看着眼前那抹红色的血迹,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刚才的一切,她确信木谦已经看见了,他走了吧。希望,他们能安全离开这。
"你放心,对你有恩的人,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林沂不可置信的抬头看向他。
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知道自己心底所想,只是为何呢?
"萧清兰在你手里?"林沂动不了眼前的人,那就先解决那女人。
是了,林沂到了皇城就一直在找萧清兰。
那日听管家说死在轿子里的女人是萧清浅,而杀死她的人正是那人的姐姐。
她原本以为轿撵里坐着的人是萧清兰,没成想竟是清浅,之前不明白百里瀚为何要迎娶萧清浅。
直到她搜寻不到萧清兰的踪迹时,方才猜测她在百里瀚的手里。
要问为什么她知道,因着陆云枫曾提到过鬼门的,他们的保密措施是做的最好的,而百里瀚身为鬼门的少主,自是不用说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