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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嘴硬如宗珂却不会轻易向楚离歌道歉,他故意带着情绪说道,“你现在装可怜也没用,你还是躺着吧。.”
楚离歌轻笑,随手拿起床边屏风上的一件外衣套上,步伐还有点不稳,“我的皇后,由我亲自去救,林柏墨青墨玉,准备马匹,宗珂,你腿脚不好,在这好好待着。”
“凭什么……”宗珂质疑楚离歌的安排,觉得楚离歌这是小瞧了自己,比起楚离歌现在这副样子,还是自己行动更快些吧?
谁知楚离歌却淡笑着摇头,制止了宗珂的反驳,“宗珂,你的腿如果废了,云休不会原谅我的,我也不会原谅自己,这么长时间以来,辛苦你了。”
宗珂的眼眶瞬间湿润了,不是因为楚离歌的安慰,而是觉得绷紧的弦一下子松了。半个月来,自己经历的事情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人发疯。从来没有被囚禁的宗珂,被掳走虐打成残废,又经历云休和楚离歌命悬一线,好不容易救回来了,已经是身心俱疲了。
现在又发现云休失踪,很可能独自一人去了南国,宗珂承认自己并没有云休和楚离歌那么强大,他一直咬着牙挺着,却不知竟然浑身都是破绽。
“好,这是你说的,若是云休没有完好无损的回来,你也别回来了!”宗珂甩下这一句带着哽咽的话语,拄着拐杖走出寝殿,楚离歌表情也变得严肃凝重起来,“林柏,集齐所有暗卫,两日内务必赶到南国。”
林柏无声的点头,率先行动起来,墨青和墨玉便也二话不说的跟着林柏准备把盛都能用得上的人全数集合起来,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楚离歌就整装待发骑马出宫了。
骏马疾驰,楚离歌一身黑衣眼神矍铄,墨青和墨玉跟在他的身后,不免担忧。而林柏先一步去边境接应暗卫,比他们更早就出发了,留下他们两人跟着楚离歌,本来以为楚离歌走路都不稳,脚程会慢些,却没想到墨青和墨玉竟然要费力才能赶上。
墨玉看着前方楚离歌挺直的脊背,担忧的话在风中零落的飘进墨青的耳里,“前面没事吧?刚才还不能下床的人呢,如今居然骑马骑得这么快!”
墨青摇头,“不知,随机应变吧,做好准备,要两天内赶去南国恐怕要日夜兼程了。.”
“唉,等此事平安度过了,我真的要好好歇歇了!”墨玉抓狂的在马背上扭动身子,速度自然慢了下来,拉下了墨青两个身位,墨玉只好快击几鞭子,马蹄加快赶了上去。
楚离歌此时额头冷汗直冒,心中的信念却只增不减,有时候楚离歌想要知道云休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有时候又希望自己永远也不知道,此番楚离歌有预感,一切谜底都将在南国揭开了,希望现在赶去不会太晚!
……
云休已经记不得自己在这个破败的宫殿里呆了多久了,可能是三天,也可能是五天,滴水未进的她已经几乎虚脱了,如果再多来一两天,在这里的就是一具尸体了。云休惨笑,实在是没料到,仇人都聚到了一块,自己还是独自一人。
当日卫真感激云休解决了武敏,竟然是这么个感激法,卫真冷笑着看着云休,“我已经受够听那女人的摆布了,为了大业,我不得不杀了她,可是却苦于没有借口,你真是好样的,解决了我的大麻烦!”
“这么说,你要感谢我了。”云休毫不在意的笑笑,语气里尽是鄙夷。
卫真却权当没有听出云休的嘲讽,竟然真的点点头,“对,你提醒我了,我要感谢你,既然如此,就让你成为大业的一部分,如何?”
“大业?”云休疑惑的望着卫真,卫真看着云休像是看一头猪或是羊,反正是摆在祭台上的祭品,“对了,我还要多谢你,你把鲛珠带来了。”
卫真从云休的怀里拿出放着鲛珠的盒子,云休惊讶的看着卫真,他怎么知道?
“觉得很奇怪?武素手里拿到了全部的鲛珠,你既然顶着她的脸,鲛珠在你这里并不稀奇。”卫真打开锦盒,果然看见四枚熠熠生辉的鲛珠,他兴奋的大笑起来,“啊哈哈,那个蠢女人,鲛珠还是到我的手上了,被利用了还不知道,真是蠢猪。”
“你利用神女抢夺鲛珠,其实是为了大业?”云休稍微一联想,就明白了卫真的计谋,武敏是个自尊心极强的女人,想要让这种人做替死鬼,就要哄着她做事,卫真正是如此,他装作听从武敏的,其实一直监视武敏的所作所为,然后达到自己的目的。
卫真稍显惊讶,“不愧是楚后,很聪明。”
“你骗神女鲛珠是用来做什么的?她知道拿到鲛珠了,很兴奋。”云休倒是有兴趣知道,武敏是为了什么目的才葬送了自己的命的。
卫真淡淡的笑,抚摸着鲛珠,一脸的狡黠,“告诉你也没什么,反正你的死期也要到了。”
云休坐直身子,洗耳恭听,这大概是唯一能知道卫真在谋划什么的途径了。
“那个蠢女人,我和她说,鲛珠可以生死人肉白骨,还有美容养颜的效果,她的皮肤不能见光,吃了鲛珠的粉末便可以正大光明的出现在阳光下了,还可以年轻十岁,她就信了。”
武敏竟然是为了青春永驻?活了四百年了,她已经不人不鬼了,青春永驻又有何用?不过这也是武敏的弱点,哪个女人不爱美呢,一个活了四百年的女人,岁月才是最大的敌人。
卫真得意的大声笑起来,云休继续诱导的问道,“鲛珠是鲛人的眼泪凝聚而成,绝没有如此神效,你是骗她的,那你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大业。”卫真盯着云休的眼睛,竟然突然真挚起来,云休却想要让卫真说出来大业到底是什么。
“你的大业是什么?”
“这个不能告诉你。”卫真还算是头脑清醒,云休却不甘心,“按你说的,我是将死之人了,想想看,若是你临死之前,杀你的人却不告诉你是为了什么而死,岂不是太可怜了。”
“你是为了激将我,不管用的,我不会告诉你。”卫真却精明的把鲛珠塞进怀里,闭上眼睛不再理睬云休。
云休在颠簸的马车里晃来晃去,脑子里也一直想着如何脱身,直到马车停下,有灰衣人把自己提下马车,云休躺在地上,看着站在马车上的卫真,他居高临下的瞥了云休一眼,“楚后,你很聪明,也很狡猾,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可是你却惹错了人,当初一品堂按照那女人的意思追杀你,你就该死了,三番五次能活下来,算是你命大,不过最终,你还是要死在我手上。”
“你不怕楚离歌发难么?!”云休有预感,卫真真的会杀了自己,好在他知道自己是楚国的皇后,看在楚离歌的面子上,应该还是会有所顾忌吧?
卫真好像听到了什么笑话,“楚后?不要天真了,谁人知道楚后在我这里,谁又能证明?再说大业一成,天下都是我的,区区一个楚国,我还不放在眼里!”
云休觉得卫真可能真的疯了,口口声声的大业究竟是什么,竟然可以得到天下?不过此时云休去而不能颓废,云休慷慨激昂的说道,“我不管你说的大业是什么,那一定是幻想,其他三国不会任由你胡言乱语扰乱天下的!”
“哼,周国已经自顾不暇了,越国和南国皇室一衣带水水**融,早就不分彼此了,楚国新帝刚登基,更是没有丝毫威信可言,而我南国,虔诚的信徒遍布天下,振臂一呼便能得天下人的簇拥!”卫真几乎变态的挥舞着自己的手臂,好像自己说的事情马上就要成真了。
“这都是你的幻想,你永远也无法实现!”云休气的话语都在颤抖,遇上这样一个神论的疯子,是讲不通道理的,只有现实才能打垮他。
卫真冷笑,吩咐灰衣人把云休丢进了一间破败的宫殿,这间宫殿竟然是皇宫的冷宫,看起来已经多年不用了,灰尘都在空气中飞扬。
“等着吧,几天以后,一切都结束了。”卫真丢下这句话便乘着马车离开了,一走就是好几日,云休既没有水也没有食物,被绑着坐在柱子边,饿的头晕眼花。
正当云休进入晕厥状态时,门被猛的踢开,卫真气势汹汹的闯进来,不顾云休大喊大叫便强行把云休抱在怀里,云休脑袋朝下,头部充血,卫真却还是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云休的胃里本就没什么东西,吐出来的酸水让云休更加恶心。
却见卫真把自己仍在马背上,自己也骑上马,马鞭一扬就往宫外奔驰。
云休在晕晕乎乎中能看出卫真的焦急神色,难不成是发生了什么变故?云休刚准备询问,卫真已经自己回答了,他扭曲的脸皱着眉头,冷嘲热讽的说道,“楚后,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三日前越周两国联合伏击我南国东边腹地,打的我们措手不及,而你楚国皇帝又带着一队精英小队暗中夺下我国无数边陲小镇,好啊,原来你是故意一人来此,想要吸引注意,其实是为了掩护其他三国吞噬我南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