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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很久没有被人吃豆腐了,阿晚下意思舔舔嘴唇,自己因该没有吃什么气味很大的东西吧。阿晚砸砸嘴,发出轻微的“叭叭”声。
从小就是想要就说的人,说了不一定有,不说一定没有。公孙彻紧紧攥起手心,他有点害怕阿晚的拒绝,又不怕阿晚的拒绝,反正阿晚同不同意,他就是要亲!
莫名感到有些口干舌燥,阿晚在心里开始哀嚎:“到底亲不亲呀。我等的有点着急了。早亲晚我好早点去漱口。”
摸着下巴,公孙彻在打量阿晚现在的样子,看着阿晚这样有些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些开心,他笑着叹口气,低头轻轻覆上阿晚的嘴唇。
这是一个带着喜悦的亲吻,不带任何情欲。这只是公孙彻个人的想法。
阿晚感觉这次,公孙彻吻的像小鸡啄米,让她有些不习惯,这不像是公孙彻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碰——”
“咚——”中午倒地的声音。
“哪里来的登徒子,敢当着我的面轻薄子夫!!”
一听到这个声音,阿晚忍不住嘴角抽搐,看来春花的脑袋比她还要迟钝。一想到公孙彻现在躺在地上,阿晚就想哭,这是要怎么的头才能干出来的呀。
“卫青呢?!”阿晚突然想到跟春花一起出去的卫青。
“卫青去厨房拿刀了。”
拿......拿刀......阿晚这次是真的要哭了,
把公孙彻扔上卫青的房间床上,那碰到床的声音,让人听着就疼。卫青的床上就一层薄薄的床被,其他的,他拿去给阿晚铺床了,所以,卫青的床很硬。
阿晚拿着青竹探路走到了卫青的房间,靠在门边,小心翼翼开口:“他没事吧。”
“没事。”卫青的话抛出来,在地面狠狠砸下一个大坑。
被这句话吓到的阿晚紧紧地抓住门框,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留在这里干什么?”卫青出门的时候,看见阿晚紧紧扣住门框,没有离开的趋势。
“嗯?”卫青轻轻抬眉。
“我留下照顾他。”阿晚仗着自己压根看不到,无视掉卫青的眼神和脸色。
“......好的。”卫青说完。又往回走。
听到渐渐离去的脚步声,阿晚以为卫青已经离开了,就用着青竹探路,往床边摸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空气中突然发出这种肉体碰撞的声音。
阿晚立马停下脚步,空的手摸摸自己身上,没有那里感觉到疼呀。难道?!阿晚“看”向自己想象中的床,一脸要去死的表情。
苍天!难道自己不光要防止女人,现在还要防止女人。阿晚很辛酸,内心闷闷的。站在原地不敢动。抱住一脸想去死的表情,阿晚站在原地,听着房间里面传出的“啪啪啪。啪啪啪”的声音。
终于,声音停止了,卫青神清气爽的出门,留下躺在床上变成猪头的公孙彻。
果然,有时,你想象的,跟事实的差别特别的不符合。关键是看你有什么样的心态,由此可见,阿晚应该被拉去浸猪笼。
抱着一颗深深受伤的心,阿晚用青竹终于走到了床边,思考很久之后,阿晚深深后悔自己的眼睛看不见,要不然,她一定好好看看公孙彻这时的样子,她好深深留在记忆中间,没事的时候回忆出来,好好念叨一下公孙彻的糗事。等到她头发发白之后,吹嘘也很有本事,很有底气。这件事情用来吹牛,肯定会大杀四方!
思考之后,阿晚伸出一只手,慢慢摸上公孙彻的身体,摸到了衣服之后,阿晚深深的失望了。她遥想的那些旖旎风光全部碎成渣渣了。她遥想的自己以后吹牛很牛的画面也一起不见了。想着想着,阿晚有些伤心。
继续往上摸。怎么手感不对,公孙彻什么时候这样胖了?抱着这个疑问,阿晚放下青竹,继续去摸公孙彻的脸:“真的变了好多,这张脸真的是好胖呀。”
想出了一张猪头脸,阿晚忍不住“噗——”地笑场。
因为看不见,阿晚不知道公孙彻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怕公孙彻发现自己笑他不好,阿晚不敢笑得太大声,只有努力地憋笑,实在是憋不住了,阿晚转身,双上抱膝,把头埋进腿间,发出“嘿嘿嘿嘿嘿嘿”的笑声。
于是,醒来的公孙彻第一个感觉就是自己脸很痛,伸手去碰:“嘶———”
“......”(因为那种忍住笑,但还是笑出声的声音不好写,就用省略号代替。)
听到这个声音,公孙彻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一个侧影,可以看见眼上覆着布条,埋首在膝间,肩膀一动一动。
难道在哭?
“我没有事情,你别哭。”公孙彻第一件事情就是安慰阿晚。
“嗯?”阿晚抬头,“你醒了?”
“嗯嗯。我没事,你别哭。”公孙彻支起半边身体。
挑挑眉,阿晚转念一想,直接扑上公孙彻:“你没事真的太好了。我好担心你。”
“咚——”公孙彻的后脑又撞在床板上。
“没事吧。”阿晚抬起头,对着空气说话。
“没......事。”公孙彻从牙缝中挤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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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他赶到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曾经热闹非凡的王府,现在变成一片废墟。他看着这片燃烧后的场景,瞳孔放大,嘴唇微张,从喉咙深处发出几个字眼:“她在哪里?”
他希望有人会回答他,但没有人敢说话,也不会说话,因为谁都不知道要怎么去回答。他们都是他的贴身随从,只是,他们也很奇怪他是怎么产生了那样强烈的情感,这个对他来说,可是大忌。
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他的手碰到过这片废墟的每一酷爱烧焦的木头,双眼血红,脖子上青筋爆起。最后,他不得不带着满手被木屑刺伤的伤口回到家里。
在家宴上,他看见祖母身后跟着一个姑娘,一个双眼蒙着二指宽黑布的姑娘。
在那一刻,他仿佛听到春天的声音,他的世界变得一片光明。
那是他的姑娘呀,那是他的女孩。
喉结上下滚动,他咽下口唾沫,漫步走到他的姑娘面前,他的女孩面前,每走一步,他都觉得自己是踩在浮云上面。与此同时,他看见了他的姑娘,也在一步一步向他走,每走一步,他仿佛看到了莲花在她的脚底开放。
白色的莲花开放在他的女孩的脚底,但,女孩走过后,莲花慢慢变成红色,红色从顶端慢慢向下侵染。直到染红整朵莲花。
女孩走到他的面前,张张嘴仿佛要说话。血从女孩的嘴角漫出,最后是如同洪水决堤一样的。
他的春天,一片血色。
“啊!!!”他大叫一声,从床上起身。
动作太猛,惊醒了枕边人。
“你怎么呢?大半夜的还不睡觉?!”
“我睡不着。”平息下后,他翻身下床。
“怎么?!你今晚是要去哪里?”
“我出去走走。”
“记得多穿件衣服,夜晚风寒。”
走出去的时候,他感觉很对不起自己的发妻,竟然在她的身边想起了自己的女孩。微微定神后,他开始慢慢在宫中行走,有些宦官要跟着他,被他摆手拒绝。
他想自己一个人走。
快两年了,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做过多少次关于他的女孩的梦。每次都是自己看着自己的女孩倒在自己的面前,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走着走着,他有些恍恍惚惚。仿佛看见了他的女孩在前面蹦着跳着,眼睛是那么的明亮,根本不需要蒙上黑布来抵挡住她观看春日的美景。
“真的好想,把这个春天的风景全部给你看看。”他喃喃自语,任凭自己沉醉在幻觉中不愿醒来。
一大早,阿晚走出房门,伸伸懒腰:“卫青,出来。我们今天去郊外游玩。”
“游玩,你没吃饱吧。还去!”卫青道。自从阿晚被毒蛇咬伤后,他坚决不让阿晚再去野草草多的地方。
“那我们去游湖吧。”阿晚继续建议,“平阳公主上次不是说过邀请我们去游湖的吗?”
“不去!”卫青有些恼怒的声音。
“卫青,小青青,好弟弟,你答应我好不好呀。”阿晚说,嘟着嘴唇,皱着眉头。
“去。”
“好弟弟,卫家造。不知道那家的姑娘可以嫁给我的小青青。”
“......我这辈子最大的错事就是......”
“好啦好啦,去吧去吧去吧。”阿晚立马打断卫青的话,她可不想再听一遍那样的老生常谈了。
既然要出门,阿晚现在是个瞎子,腿上好的不错,可以下地撒泼了。有次,她乘卫青不注意,自己找了棵树。摸摸索索的竟然爬了上去,卫青看见后,吓出一身冷汗。从此,阿晚就被禁足了。
为了给阿晚解闷,卫青自己白天去做苦力,回家后就陪着阿晚敲鼓,真的是大汉好弟弟。
“来,把手伸出来。”卫青说。
阿晚乖乖的伸出手去,手腕上被系了根绳子。
“嗯?”
“咩——”
“公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