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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们现在是不是应该成婚。”阿晚窝在公孙彻的怀里说。
“当然应该。”公孙敖表示自己活了这么久,第一次被姑娘家这样投怀送抱,心旷神怡,喜上眉梢。
“我们可以省略去一些步骤不?”阿晚忍住身上的疼痛,对公孙敖说,“我有些不舒服。”
“这个......不可以。”公孙敖面露难色,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抽礼,简简单单怎么可以。
“拜托,好不好呀,我有些不舒服。”阿晚扯扯公孙敖的衣襟,嘟着小嘴,窝在公孙彻的怀里撒娇。
“好......好呀......”公孙敖表示他很享受这样的过程,忙不迭的点头,很开心很满足。
阿晚就露了个面,就被公孙敖抱进了新房。
酒过三巡,公孙敖喝的微醺。推开新房的门,走到阿晚的身边。
很紧张呀!公孙敖在心里大呼一口气。别别扭扭地坐在阿晚的身边。
“那个......我叫公孙敖,今年刚及弱冠不久,十三参军,现在是个百夫长了。我家里的父母都在乡下,你不用担心什么公婆不好相处的问题。”公孙敖搓搓手,想想自己还有什么没有说到的。
“我一个月的军饷不是很多,但足够你去好好生活的,家里的东西你不用太操心,都有我在。你只管在家里,睡睡觉,吃吃饭,玩玩心。”公孙敖补充道。
阿晚用手紧紧抓住床单,咬着嘴唇,说不出一点声音,在心里说着:“真的是太痛了。我有些受不了了。”
“我们才认识,你可能不知道我,这个是可以慢慢清楚的。我们已经成亲了,以后,我会疼你,会爱你,当然啦。我是个粗人,不会什么文绉绉的来哄女孩子。我可能会惹你生气,惹你生气了,你打我骂我都可以,但不可以不理我。我现在对你说,我是绝对不会娶妾侍的!”
阿晚已经痛的神志恍惚了,但她听到了公孙敖说出的最后一句话,那就是“我绝对不会娶妾侍!”
用力抵抗住全身的痛苦,阿晚从嘴里挤出几个字:“我们和离吧。”
“哦哦......好的,和离......什么,你要跟我和离!?”公孙敖一时着急,嗓门大起来。
阿晚的耳朵被公孙敖的大嗓门振的微微作痛。
“你说,你要跟我和离?!”公孙敖跪坐在阿晚的面前,伸手捏住你怀里小娇妻的肩膀,努力控制自己的力气,怕伤到了自己的小媳妇。
阿晚的眼睛有些发涩,有一种把自己眼球挖出来的疼痛感觉。阿晚忍不住扯下蒙眼的布条,揉着自己的眼睛。
“我不嫌弃你是个瞎子!”公孙敖立马扯开大嗓门表明自己不会嫌弃阿晚。
阿晚感到眼睛涨涨的疼,用力揉揉眼睛,眨巴眨巴眼睛,再睁开。
“我好像可以看见了。”阿晚皱着眉头,把眼睛放在眼前的公孙敖的脸上。
“嗯......”公孙敖有些震惊,他的媳妇是怎么了?
“哈哈哈,我终于可以看见了。”阿晚笑起来,往前一扑。公孙敖没有准备好,就被自家的娇妻扑到在地,后脑勺种种着地,疼的他一脸扭曲。
公孙敖打算起身,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动作,就被阿晚压的严严实实。
阿晚捧着公孙敖的脸,上下左右仔细打望。把公孙彻看的一脸通红,把眼睛转到其他的地方。
“你真好看。”阿晚轻声说话,把头靠在公孙敖的胸.膛,发出猫一样的声音。
阿晚还是看的不是很清楚。阿晚的眼睛最开始是因为心里的原因,半瞎子当过几次,后来眼睛因为心里作用真的变得眼盲了。虽然后来被红姨用要治好了,但一直好的不完全,随时又有眼盲的原因。这次因为疼痛,阿晚眼睛的病痛把眼睛治好了。
不得不说,这是因祸得福。但是,阿晚不知道,紫玉埋在她体内的那只虫子,会给她的人生带来多大的痛苦。
被阿晚猫一样的声音彻底激起了身体里面二十年都不见的羞涩,公孙敖很不容易才克服自己的害羞情绪,把脸转到自己怀里的小娇妻。看见阿晚趴在自己的怀里睡着了。
房间里面的红烛彻夜不停,在不是很明亮的烛光中,阿晚睡得很香很甜。公孙敖忍不住在阿晚的额头轻轻印下一个吻,亲完后,自己的那张脸又红了大半天。
房间里面是一片温馨。房间外面,卫青揣着一把菜刀,一脸凶神恶煞的守在喜房门口,这个样子吓退了很多想来闹洞房的人。
第一天,阿晚搬个小板凳坐在门口,她的眼睛才可以见光,对光还是有些畏惧,眼睛上还是蒙着布条。在睡醒后,阿晚发现她的身上那股痛疼在一夜之间消失了。
公孙敖因为新婚,在军队里面请了些假,在家里陪着自己的小媳妇。公孙敖娶请假的时候,那些在军中的兄弟带着暧昧的笑意,打趣着公孙敖眼底的青晕。
“我想听你打的鼓音,你是可以给我击打的吧。”阿晚美滋滋地坐在房间门口,她想要学习公孙敖的鼓音的节奏,这样自己才可以在歌妓比赛中一舞成名。
歌妓。呵。阿晚无奈地笑笑,自己是没有那个机会了,是没有那个机会再当歌伎了。
想着想着,阿晚想唱歌。
公孙敖得到自己小媳妇的话语,很是开心,心下决定好好表现一下,让自己的小媳妇开心。
你见过大海吗?你见过月光下的大海吗?你见过月光下奔腾的大海吗?
月光下的海水被波涛和狂风蹂躏着,似满地碎银。前浪引后浪,后浪推前浪,浪拍云,云吞浪,绞成一团。你撞我,我碰你,化为水烟细末。
公孙敖手下的战鼓声声,就是那个月光下奔腾的大海,阿晚嘴角轻轻勾起,伴着这个鼓声,开始唱歌。
“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大江自有分流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肯带我一同去。不肯带我一同去,将来懊悔来不及!
大江自有洲边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再相聚便离去。不再相聚便离去,将来忧伤定不已!
大江自有分叉水,这个人儿回故里,不见一面就离去。不见一面就离去,将来号哭有何益!
阿晚边唱,眼睛开始流出眼泪,蒙眼的布条在眼眶处又出现了两个小小的湿润的痕迹。
公孙敖没有读过什么书,但也听出了阿晚歌声中的悲愁。他不知道怎么安慰自己的小媳妇,于是,他放下鼓槌,走到自己的小媳妇的身边,把自己的小媳妇抱在怀里。
“我想和离。”阿晚轻声说。
“我不同意。”
“你休了我吧。”
“才不要!”
“我想和离。”
“我不会娶妾室的,你不用担心我会花心;我的父母都在乡下,你不用担心公婆关系不好相处;我现在百夫长,还有升职的空间,你不用担心生活会辛苦;我以前是很中意孙家的女儿,但我们已经成亲了,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对你一心一意。”公孙敖把他想了一晚上的话,自己总结了很久,才去告诉阿晚。
这是一段很容易让人心动的话,更何况公孙彻真的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不是这些原因。”阿晚道,用手推开公孙敖的怀抱。
“那你可以告诉我吧,我是你的丈夫。”公孙敖说。
“你的战鼓打得真好听,可以再打给我听听吗?”阿晚拉着公孙敖的衣服说。
“好的。”公孙敖是个粗人,想让自己的小媳妇开心,立马回去继续敲鼓,边敲边看着阿晚。
阿晚在那里安安静静地坐的,手里捏着刘荣给她的药粉。
“一,二,三。”阿晚轻声数着数字。“三”刚一出口,公孙敖就应声到地。
“呼——”阿晚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开始大声喊:“卫青,卫青,你在哪里?”
“怎么?”卫青从暗处冒出来,手里还拿着那把菜刀。
“带我走。”阿晚站起来,双手伸开,作出要抱抱的姿态。
卫青一脸鄙视地抱起阿晚,在阿晚的指点下,抱着阿晚来到了刘荣在国都据点。
“咳咳咳......你怎么了?”
“我成亲了。”
“什么.......他动作还真的块,怎么宫里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我嫁给了公孙敖。”阿晚想了想补充道,“好像是个百夫长。”
“好吧。我觉得你现在进宫也是不可能了。要不要跟我回去?明年我找机会把你送进宫。”
“不了。我决定明天进宫,那将是我最后的机会的。如果不成的话,我还要等一年。我已经等了一年多了,再也无法等下去了。”阿晚看向刘荣,“不知道我等了多久吗?再等下去,我怕我会死去的。”
“那你打算怎么办?”刘荣轻声叹息一口。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