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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皇宫中就这样被一个看不到的男子抱住,阿晚有些那个,就是震惊,但脑子里面确是浮现了一曲后宫妃子和王的男人偷情被抓,然后让人唏嘘无比的故事。
呸呸呸,阿晚在心里唾弃了自己这样的想法,怎么可以有这个想法呢,自己可是要做皇上的女人!
阿晚很快把心态摆在了皇上的女人这个位置上,王的女人打算和王的男人进行一场唇枪舌战,于是,阿晚的无赖气质又出现了。
“你的眼睛还是看不见吗?”王的男人说。
“看不见又怎么样?我告诉你,我可是皇上的女人!”阿晚感到这个男宠在打击她,于是,扯着嗓子在维护自己的名誉。
“......不是宫女?”男宠慢慢放松了手里的力道,把手环在阿晚的腰上。
“当然不是,我可是皇上看重的!”阿晚开始自吹自擂,提高自己的名誉,打击这个男人,也就无视了男宠放在她的腰上的手。
“你......还是要回到他的身边吗?”男宠黯然的说,慢慢松开了自己的手,转身回到寝宫内,关上房门。
没有看到男宠的动作,阿晚兴致勃勃编着一大片刘彻如何宠爱自己的故事。
靠在门上,男宠听着阿晚的声音,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在他的心口切一刀,刀锋利,切完后,感觉不到痛,过后,才能看到鲜血涌出。他应该知道,他们不是同一个人,但看到那么相像的脸说出这样的话,他还是忍不住心痛。
说着说着,阿晚的嘴干了,没想到自己还能编出这样多的事情,自己的身上早就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地上还掉了很多。捡着自己掉在地上的鸡皮疙瘩,阿晚拿着青竹探路,这次肯定把男宠打击的很坏惨,过几天再来打击他吧。
走着走着,阿晚感到一股剧痛从她的手指传来,以万夫不挡的气势席卷她的整个身体,眼睛也开始发痒,阿晚扯下眼布,用手揉着眼睛,身上也在疼痛。这次的疼痛,从开战到结束只用了短短几息功夫,阿晚彻底投降。(一息世间是指一个呼吸的时间,几息就是指几个呼吸的时间。)
一个在寝宫内忍受着心痛,一个在外面忍受着身体上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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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彻找到阿晚的时候,男宠还躲在寝宫中,等公孙彻来的时候,他才看见阿晚晕倒了,小脸苍白的被公孙彻抱在怀里,眼布被扯下放在一边的地上。
“你干了什么?”公孙彻问男宠。
“......我不知道。”男宠走到公孙彻的身边,想伸手去接过阿晚。
“滚开!”公孙彻直接抬脚踢开男宠。男宠没有防备,被一脚踢在肚子上,痛的他直起腰的力气都没有了,心口处开始有着湿润的痕迹。
“让我看看她。”男宠开口。
“绝不!”公孙彻拒绝男宠的要求,抱着阿晚要离去。
“我只看一眼。”男宠说。
“古月成,你还没有看够吗?”公孙彻咬牙切齿。
两个男人在一起对视,气场同样的让人不能忽略。
“唔......”公孙彻怀里的阿晚发出了一个轻声。两个大男人之间的战争立马消失,双双看向怀里的阿晚。
揉揉眼睛,阿晚睁开眼睛,看向公孙彻的下巴,喊:“娘亲。”
转头,阿晚看向一边的古月成:“爹爹。”
风突然就安静了,树叶慢慢的在风中舞动,一切都被放慢了的动作。
“子夫,你怎么了?”公孙彻问。
“娘亲,你不认识我了吗?”阿晚边说,边揪着公孙彻 的衣领开始撒娇。眼睛开始流出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公孙彻一看就知道阿晚是不适应现在的强光,很快熟练从身上撕下一块布,蒙着阿晚的眼睛。阿晚不习惯眼睛突然黑暗,伸手要去扯下眼布。
“乖。改着,别取下来。”公孙彻柔声哄着阿晚。
“好的。我听娘亲的。”阿晚放下去彻眼布的手。
“我看看。”古月成说,“把她抱紧寝宫里面,我好查看。”
“......”公孙彻一脸不相信的表情,挑眉冷看着古月成。
“我学习过的。你可以放心。”古月成说,然后,想了想,补充句:“我跟你的心是一样的。”
抱着阿晚,公孙彻走到了古月成的寝宫里面,把阿晚放在床上。古月成走上来,开始给阿晚诊脉。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 ,望闻问切最早应源于《难经》第六十一难 曰:经言,望而知之谓之神,闻而知之谓之圣,问而知之谓之工,切脉而知之谓之巧。何谓也? 然: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
看完阿晚的病症后,古月成缩回手。公孙彻立马上前询问病情。古月成犹豫了下,说:“她现在应该留在我的身边,不能到处乱走。她现在这个样子,我也不知道会持续多久,还是留在我的身边吧。”
思考了一会儿,公孙彻还是不敢作出回答。他对这个男人,知道的太少。公孙彻于是沉默了,古月成胸口上的那差点穿透心脏的伤口还没有好,刚刚有些扯开伤口,又被狠狠一脚踢在肚子上,古月成找了个地方坐下来,平息自己身上的痛苦。
“娘亲,你和爹爹怎么不亲亲?”阿晚拉着坐在她旁边的公孙彻问,扯下眼布,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眼睛很快就水润润的。
“......不亲!”公孙彻拒绝了,拿起掉在一边的布条给阿晚蒙着眼睛。
“娘亲坏,不理娘亲了。”阿晚瘪着嘴,转身把后背留给公孙彻。
“她中了蛊毒,现在神智不清,有什么得罪之处,我替她道歉。”古月成害怕公孙彻发怒,连忙说。
“......我知道!"公孙彻很是不爽古月成的态度,搞得他跟阿晚多熟悉一样。
“怎么治疗?”公孙彻问。
摇摇头,古月成说:“我也不知道她是中了那股蛊毒,现在只有先看着好了。”说完,古月成看向窗外:“天色不早了,你还不打算走吗?如果你非要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的问题。毕竟......我,是,你,的,男宠!”
说到这里,古月成起身,慢慢解开自己的衣带,脱去外衣。公孙彻静静地坐着,等着古月成的下一个动作。
“好呀好呀,娘亲要亲爹爹啦。”阿晚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来,坐起身子,双手拍掌,笑着说,眼布又放在一边。
“......”
“......”
这两个男人难得的沉默,公孙彻离着阿晚比较近,往阿晚的脑袋瓜子上赏了个栗子。
“娘亲欺负人,爹爹抱抱。”阿晚冲着古月成伸手要拥抱。
“来,我抱!”公孙彻把阿晚抱了个结实,把阿晚抱起,直接就往外面走。
“等下,你打算把她带去那里?已经有一个不见了。”古月成在后面慢慢地出声。
脚步停下,公孙彻站在原地不动,抱着阿晚的手在用力。
“娘亲,疼!”阿晚在公孙彻怀里轻声地说。
“子夫,你今晚在这里睡觉。”公孙彻把阿晚放下,脚步匆忙地走开了。
“过来,到爹爹这里来。”古月成对着阿晚招手。
紫玉种在阿晚身子里面的蛊虫,是带给人的疼痛,然后让人的神智错乱。只是这个有着时间间隙,开始会连续几天疼痛,再忽然消失,过段时间后又出现。阿晚现在应该是蛊毒发作,神智不清。
看着玩累睡着的阿晚,古月成才有时间去整理自己身上的伤口。
脱掉外衣,内衣处有着淡淡血迹,全部脱下后,胸膛缠着一圈厚厚的白布,心口处有着血迹。古月成咬着牙,解开白布,上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心口处没有痊愈的伤口在流着血,伤口周围有着凝血。古月成用湿布,轻轻擦去伤口周围的凝血,擦干净后,取出药瓶,把药粉到在上面。
“唔——”古月成闷哼出声,怕吵醒阿晚强忍着不出声。
整理好后,古月成脸色苍白的走到阿晚的身边,细细端详着这张脸。
月光慢慢的照进来,爬上床。
古月成来到阿晚的脚边,把阿晚的裤脚往上面提起,把阿晚的脚踝放在月光下。在月光的照射下,古月成看见阿晚的脚踝处散出荧光。
莫大的喜悦冲击着古月成,古月成的脑子瞬间空白片刻,怎么会有这样相像的两个人,原来一切都不是他搞错了,是他自己没有眼睛,一开始只有点怀疑的,现在......古月成忍不住把阿晚狠狠抱住,抱左又松开,但又抱在怀里,嘴里说:“终于又看到你了。”
被古月成弄醒的阿晚揉着眼睛,在月光下说:“爹爹,你怎么呢?”
“没事,我只是很开心而已。”古月成说,“睡觉吧,阿晚。”
“碰——”门被大力打开,公孙彻,大摇大摆走进来,大吼一声:“今晚你出去,这里我睡!!!”
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