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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落凤坡的路莲这几天心里忐忑不安,他有两个多月没有来女人那东西了,她怀疑自己怀了孕。怀孕,对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子来说那是羞于启齿,伤风败俗,颜面扫地的。以前,她认为那肮脏而又讨厌的东西,现在成了她的期盼。从上一月的那一天就天天盼望,甚至是望眼欲穿。一个多月过去了,她的身子一点动静都没有,她就害怕了,每每想起,就心惊肉跳,胆战心寒。从小她没了爹,是娘把她拉扯大的,孤女寡母,娘不容易。如果要是真的怀孕了,怎么去面对自己的老娘呢。
路莲对怀孕的猜测,不是凭空的想象。她是一个女人,她知道怀孕所需要的条件。她已经为怀孕创造了条件,曾经和男人耳鬓厮磨,蛇一般地缠绕在了一起,所以她的猜测,她的畏惧不是空穴来风,是事实俱在,有根有据。
她今年二十六了,已过了女孩子谈婚论嫁的最佳年龄。她圆润饱满,如花似玉,按说早该嫁人了,而今却成了剩女,她恨那个傅举。他上大学走之前对她海誓山盟,让她在家好好等他。在傅举的甜言蜜语下,路莲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了傅举。她心甘情愿,没有一点犹豫。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老天爷咋这么的公平,让她遇到了这么好的男人。郎有才,女有貌,天配的鸳鸯,地设的一双,她如痴如醉,她欣喜若狂。她做梦都想笑,也确确实实地笑过,因为她几次笑着从睡梦里醒来。
在极度的幻想和梦境里,路莲度过了醉意缠绵的五年,她的梦中人傅举却执别人之手步入了婚姻的殿堂。路莲从仙境一般的梦境里走出,从一个梦境走向另一个梦境,她是极大的悲伤和愤怒,老天爷怎么这样地捉弄人?她放声大哭,哭得是那样的伤心。她骂傅举是世界上最大的骗子,是猪狗不如的东西,那些山盟海誓不是出自他的口中,而是从畜生的嘴里吐出来的。
路莲想到了死,希望与理想就像肥皂泡一样地破灭了,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活着还有什么意思。但他没有死,有老娘在,自己死了老娘怎么办?路莲就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路莲就把一切看得很轻薄,她觉得自己变了,变得是那样的不可思议,甚至是荒唐,是放荡不羁,她一点都不恼恨自己。
村里的会计瞧着她说,路莲你他妈的真是女人中的精灵,比王母娘娘的任何一个女儿都漂亮。路莲笑眯眯的,就像一株含羞草,带着阳光,挂着朝露,说,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一样在田间出苦力。
一天吃过早饭,路莲刚把碗筷收拾好,要下地帮娘干活,院子里就有一个人影晃动了一下。路莲赶紧扭头去看,原来是村里的会计常启。他这时已经站在了门口,有一只脚跨进了门槛里。路莲看常启,他的脸红彤彤的,像是刚刚喝过了二两老酒。
路莲的脸马上也红了,红得比常启的还厉害。路莲知道常启来干什么,男人都是一路的货色,就像馋嘴的猫,家里有老婆,还想在外面偷嘴吃。前天路莲在棉花地摘棉花,常启摸到了她身边,偷偷地摸了她的奶子。路莲答应了他,只要对她好,干什么都可以,常启的脸乐开了花,就像棉花棵上盛开的花桃子。路莲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心里激动,但也惊慌。天呀,你咋这会来了?路莲责备地问,一边问一边把目光投向门外,不停地东张西望。
路莲的娘刚下地干活,就在门前不远处的坡地上,她担心娘突然地回来,要是老娘回来,自己和一个男人在一起,那还不把她气死。
常启顾不上回答路莲,只顾把后一只脚慌忙地跨进门槛里头,他简直是一条饿狼,一进门就扑向了路莲。你要干什么?路莲惊慌失措。常启不回答她,猛地把路莲扛到肩上。
厨房的对面是西厢房,路莲就睡在西厢房里。常启如同扛麻袋一样把路莲扛到西厢房里,这是深秋里的最好的一天,外面的阳光铺天盖地,窗户上拉着藕粉是的窗帘,但阳光还是透进来了,把卧室照得亮堂堂的。床上铺着一条白底的洋布床单,床单上印着花花草草。
路莲平躺在床上,那样子很生动,如同躺进了春天的草地里。常启不顾一切底把路莲压在身子下面,路莲还是有些害怕,说别慌,我问你,你来时可看见人了。常启没有回答她,两只手开始脱她的衣裳。身上剩下一个小裤头时,路莲伸出一只手挡住了常启。你刚才来的时候,有人看见了没有?路莲很认真地问。常启想了想,没有。看见了我娘没有?路莲又问,神色显得很慌张。常启再一次摇了摇头,路莲才把挡他的那只手拿开。
常启开始在路莲的身上动了起来,路莲开始没有动,不一会也开始跟着常启动了起来。她一边动,一边想到她和傅举那一次。那一次她是真心地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了傅举,她是那样的兴奋,那样的快乐。他疯狂的喊叫,她忘记了她是一个女人,就在傅举的身下拼命地扭动的身体。而这一次,她也是快乐地扭动身子,却他没有大声地喊叫。她想叫出声来,但他不敢。虽然她家住在村头,很少有人到这里来,可娘就在门前的坡上干活。
常启在路莲的身上疯狂了十几分钟,终于停了下来。常启刚停,路莲就把他推下了床。赶紧穿上衣裳走吧,路莲说着,把他的衣服一股脑儿的扔到他怀里。常启边穿衣裳边看路莲,磨磨蹭蹭,有点舍不得走的样子。但路莲没有心软,把他往外推,常启走了,还没有出门,路莲对着他的后背喊,以后别来了。
路莲急忙赶常启走是怕娘,这不是一件光荣的事,自己是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还没有出嫁就找汉子,要是让娘撞见了不打折她的腿才怪呢。
常启走后,路莲赶紧穿衣下床,下床后她一看,床上被弄得一团糟,不禁有点难为情,忍不住笑了笑。她没有马上去整理床,来到窗前,拉开了你藕粉色的窗帘,好让屋里更亮堂一点。
外面的阳光毫无遮掩地照在了屋子里,路莲突然发现了那床单上打湿了一片,不知道是从谁的身体里流出来的。路莲害怕了,她知道那一片湿漉漉的是什么东西,无论是从谁的身体里出来的,都传递给她一个危险的信号——那就是,两个人刚才真正地融合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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