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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钱锦玉早早的就被秦景澜挖起来,叫来翡翠给她梳妆打扮了一番,钱锦玉苦不堪言,往日这时候她还与周公下棋呢,被人强行挖起来,钱锦玉很想问候他祖宗十八代!
由于是皇亲国戚的闲王宴席,钱锦玉便不曾带翡翠同去,坐着状元府的马车一路椅着 到了闲王府门前,钱锦玉好奇的往马车外头看去,闲王爷府门前已经停了一大串的马车了,车水马龙的,甚是拥挤。
而他们的马车一停,王府负责接待招待的下人就上前几步恭敬的道:“贵客有请。”果然是皇亲国戚府邸的下人,说话都这么有礼貌。
秦景澜揉了揉自家夫人额前碎发,“随我进府后切勿乱跑。”
钱锦玉哪能不懂这道理,毕竟这可是别人的地盘,她虽不是什么大家闺秀然而这些基本的礼节也是知道的!
闲王府门前立着两只张牙舞爪的大狮子,象征的皇室的威严与权力的形象,处处显示着这里与钱府不一样的气韵,到底是王府啊!虽说钱府已经富的冒油处处贴金了,可是有的东西的却是她们商贾人家不能用的,而且人家闲王府的装修以华丽精美为主,突出皇家风范低调而奢华。
钱锦玉端出一副贤良的笑脸,很是乖巧低眉顺眼的跟在秦景澜身后,这一路上秦大人碰到不少同僚以及上司,他面色坦然与那些官员客套满口官腔信手捏来,钱锦玉作为状元夫人,自然也少不得微笑回应那些官员夫人们。
他娘的,装温柔知礼,好累!
闲王宴席朝中大臣几乎都前来祝贺,是以钱锦玉不出意料的看见宋怀轩立在一众官员中,格外的显眼,这约摸就是叫做鹤立鸡群。
他一身高贵不可侵犯的气度,面色却是清冷极了,难掩威严之气,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气势上就把他周围那些官员通通压了下去。
待钱锦玉他们走近时才听到有官员揶揄的问:“宋大将军也到了该娶亲的年纪,不知宋将军可有意中人?”
宋怀轩冷若冰霜的面色呆滞了片刻,随即像想起了什么一般,冷声道:“并无。”这句话一出,当场多少官家小姐那个春心萌动啊,就是一些少妇也忍不住跟着萌动了一把,这么年轻有为的将军竟然没有喜欢的人,真是大好的机会!
众少女看宋怀轩的目光未免有些露骨且热切,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内心在想啥似的,唉,少女们还有没有节操还有没有矜持了!
世风日下,民风堪忧啊!
秦景澜面色不改的斜睨了宋怀轩一眼,手下轻轻搭在钱锦玉的腰肢上,姿势忒过暧昧,有种秀恩爱的嫌疑,他嗤道:“锦玉,我们走罢。”
状元郎这疑似酸溜溜的语气莫不是吃醋了?咦,这醋吃的甚无道理且有莫名其妙的感觉,不过钱锦玉心头倒是暖洋洋的,秦大人这是在乎她的表现呢。
咱必须得承认,咱是个香饽饽,咱也是个抢手货!
闲王爷是个看起来很和蔼的胖子,他穿着火红喜庆的袍子,腆着大肚腩,笑的很是和蔼可亲,旁边一众官员围着他拍马屁,内容大致相同,无非是祝愿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的话,忒没新意可言。
想比之下,闲王妃便是个看起来就很精明的女人。她梳成高高的半月髻,穿着正红色的王妃宫装,显得整个人是华贵不已,满脸春风,喜不胜收的欢喜模样,只是上挑的丹凤眼里时而飘过一丝精明的光芒。
闲王妃有意带着女眷前去后花园观赏一番,盛情难却诸位官员夫人自然求之不得,哪个不愿与闲王妃套近乎,最好能给自己夫君谋条锦绣官程,于是一路上那些夫人各种称赞夸大其词的拍王妃马屁,钱锦玉心不在焉的跟着她们后面,想着自己的心思。
于是乎,想着想着,自己就落伍了,再抬眼时她与闲王妃等人已然有了一段距离,钱锦玉本想追上大部队步伐,然而肚子不给力的咕咕直响,莫误会她并非饿了而是要拉稀的感觉。
偌大的闲王府,她人生地不熟的,真是叫苦不迭,幸亏闲王府的下人们素质异常好,服务态度更是没的挑,见她面有难色更是自告奋勇的前来帮助,问清楚了钱锦玉所需就把她带去了茅厕。
然而当钱锦玉神清气爽从茅厕出来时,立即就满脸懵逼,话说方才带她前来的那位漂亮的丫鬟姐姐怎么不见了?钱锦玉茫然的环顾四周得出结论,她并不记得来时的路,换句话就是,他娘的咱迷路了好伐!
然而钱锦玉抱着误打误撞的心理顺着直觉走着,然后就见前方一处假山有个身着深紫色锦袍的男子正鬼鬼祟祟的盯着前方,钱锦玉此刻也不管那人是谁,只晓得找他问问路兴许他知道回宴席的方向呢?
只是还没来得及出声,那人就身影一动,伸手快速且准确的捂住她的嘴,钱锦玉抬头看去,那人生的霎是好看,剑眉星目,鼻若悬河,薄唇上扬成一抹冷诮的笑意,他的俊脸慢慢的俯了下来,在她耳边威胁道:“别说话!”
仅仅三个字,钱锦玉却觉得他并不是说着玩的,小命都任他宰割了,咱已然万分配合,为了显示咱无比真诚,钱锦玉瞪圆了双目频频向那人送去脉脉真诚目光。
那人撇撇嘴,来了句:“小丫鬟,你是眼睛抽了吗?”
你才眼抽了,你全身上下都抽了!钱锦玉暗自腹议,哪里来的登徒子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威胁良家妇女,天理何在!
然而,事实是钱锦玉敢怒不敢言,甚是沉默,那人遂来了兴趣,把她又拖到假山处。
假山对面是一片郁郁葱葱的小树林,小树林呀小树林,话本里都说这是偷情好地方,不二选择,多少才子佳人在这发生了广为人知的风流韵事,现下情况正是如此。
只见一少妇,不要怀疑咱的眼神,因为那女子身着粉色衣裙然而发型是已婚女子常梳的发髻,她正伸着一双藕臂环着一个男子的脖颈,笑的那是个欢快,明显这是一场偷会情人戏码。
钱锦玉看不清那男人长甚模样,只晓得他猴急的很,忙对着那女子脸蛋就是一顿猛亲,向几百年没见着女人似得,那饥渴难耐的动作,口里还直嚷嚷:“怎么样,还是我能满足你这小妖精吧!”
那女子咯咯直笑,娘的,偷情还偷出了境界出来,两人那是蜜里调油,亲亲我我的,就连钱锦玉都恶心的看不下去,偏生她旁边那位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看就看呗,那嘴角的冷笑是几个意思?
钱锦玉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难不成那偷情的女子是这位的夫人或小妾?难怪他如此表情啊,也是够能忍的,要是一般人早就拿把刀砍死她丫的!
这倒霉催的孩子!
紫衣男子并不知晓他在钱锦玉心里已然是位被戴绿帽子的可怜之人,两人各怀心思,那厢女子与她情夫已然准备好好亲热一番了,钱锦玉怕长针眼,遂低声询问:“咱也看到这了,要不走吧?”
男子又是一记意味深长的冷笑,尔后在钱锦玉惊讶的眼神下,宽大的衣袖一动,接着传来女子惊恐的叫声以及悉悉碎碎的慌乱穿衣声,男子垂眸不带感情宛若看一个死人的眼神瞥了钱锦玉一眼,飞身隐藏在大树上,不见踪影。
钱锦玉懵逼了,恐慌了,想骂人了! 原本她想着,大家同为偷窥之人,见事情败露那男子总是要上前带她一起走的,这才是江湖意气!是以她被遗留在原地这事她是无论如何都不会说的!
钱锦玉倒是想跑,不过有人先前一步伸手捏住她的肩膀,再接着她就觉得后脑勺传来钻心的疼痛,倒地不省人事。
为何她的后脑勺总是受到伤害!
再次醒来的时候却是这番景象,很多人围着她看,目光尽是指责以及其余复杂神色,钱锦玉摸摸犹自发疼的脑勺,还没来得及哼唧,就听见有人道:“王爷,她醒了!”
这不废话吗?钱锦玉劫后余生,顿觉生活如此美好,她的人生还能开出绚烂的色彩,然而这种幸福感还未维持几秒钟,因为她瞥见秦景澜阴沉的面色。
她看见秦大人向同样怒气冲冲的闲王爷拱手,很是低声下气的开口:“王爷,下官以为此事有蹊跷,下官的夫人并不会做出杀人害命的蠢事!”
钱锦玉再一次懵逼了,只是往自己身旁一看,顿时泪奔了,旁边躺着个已经断气的丫鬟是什么鬼?而且那丫鬟就是当时为她引路去茅厕的那个,再看看众人表情,她惨痛的发现估计她被当作杀人犯了!
还有比这更倒霉的事吗?
她张了张口要解释,秦景澜回之放心的眼神安抚她,闲王爷目光幽深的瞥着钱锦玉,威严十足的开口:“本王倒是想知道,秦夫人为何杀了本王府上的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