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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就算她想看,人家闲王爷也不愿意啊,所谓说家丑不外扬的道理他自然是知晓的,遂佯装严肃,向秦景澜挥手道:“既然都真相大白了,秦大人便带着秦夫人回府罢。”
意思就是别在这看热闹了,钱锦玉看这闲王爷约摸有阵忙的,遂很自然的挪步至秦景澜面前,一夜不见秦景澜眼角下有抹淡青色大概昨晚没睡好,难道是他昨晚彻夜未眠为了她这事?
思及此,钱锦玉心里不禁浮起一抹叫做感动的感觉,不得不说,被人捧在手心里的感觉委实忒美妙,妙不可言呐,真真是心里甜蜜蜜的。
钱锦玉本不是那般矫情之人,怎么自从遇上这位状元郎,萌发出了从所未有的少女心,当真是老脸通红。
是以秦大人以及秦夫人被张管家恭敬的请出了王府,钱锦玉还不忘回头瞥一眼张管家表情,他那鄙夷的眼神不屑一顾上翘的八字胡,触及钱锦玉的探究目光时,很是做贼心虚的快速闪进王府,不见人影。
唉,咱又不是母老虎,你躲啥呢?
一路上,两人并肩走着,竟有些无言以对的尴尬感觉,钱锦玉绞尽脑汁心想找点话题和秦大人说说,敲很肚子给力的咕噜咕噜叫了几声,她干笑几声,迎上秦景澜似笑非笑的眼神,干脆建议道:“秦大人,我们要不先去吃点东西再回府?”
秦景澜微笑,然而声音却是沉沉的,他说:“你倒是能吃的下去?不和我解释解释昨天发生了什么事吗?”
据钱锦玉活了这么多年混社会的经验,秦大人约摸是生气了,然而,即便他皱眉也是好看的紧,真是没天理了!
是以钱锦玉慢慢的叹了口气,眯眼无奈与他说明昨天情况,事无巨细,说完后,秦大人的眉头反而皱的更深,他睨向钱锦玉,“你说昨日有个男子威胁你?”
提到那个杀千刀看偷情戏码还逃跑就算了,竟然还顺便嫁祸她的小人,钱锦玉恨不得逮到他后,狠狠的抽他一顿,三观不正,哼,还不讲江湖意气,委实不是个好人。
钱锦玉忙点头,作出一副委屈不得了的模样,遂添油加醋又将昨夜也没吃晚膳且大牢里有老鼠的事说了一番,更添一分凄惨,说到后来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动容,咱也是个说书的中高手!
秦景澜目瞪口呆,显然被钱锦玉一番话惊的无言以对,良久他才默然道:“昨夜你没吃东西?”声音是难得的温柔,目光也是几分柔光流动。
钱锦玉忙不迭点头,不知为甚,看到秦大人顿时一副自责万分且怜惜的神色,她就觉得自己无耻的境界又高了几分,果然是,脸皮没有最厚,只有更厚,无敌厚。
所谓,厚无止境,真是个实用的道理。
秦景澜带她买了烧鸡,一路上那含情脉脉且无比宠溺的目光是闹哪样?秦大人你莫用这般眼光看咱啊,钱锦玉觉得压力山大!
钱锦玉本不是个扭捏的姑娘,有话她就直说,所以,她眉开眼笑的一把揽住秦景澜的衣袖,嘿嘿笑道:“秦大人,你这般看着我作甚?”
秦景澜眨眨眼,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默默的移开目光,不过那耳朵却默默的红了是怎么回事?莫非秦大人是害羞了?
钱锦玉觉得新奇且内心的虚荣心与少女心得到满足,但凡是个女子都希望被所爱之人放进了心里去对待,这感觉委实让人愉悦,得到重视,秦景澜虽不会明目张胆说那动听悦耳的情话,只这番耳红也让她满足不已。
女人呐,就是容易满足也很好哄。
思及此,钱锦玉不禁发出自以为悦耳若银铃般的笑声,殊不知想象太美好,现实忒残酷,秦大人并无一丝欣赏的意思,出声打断她:“锦玉莫要笑了,怪渗人的。”
娘的,秦大人不懂何为欣赏,咱宽宏大量原谅他。
两人又陆陆续续买了些东西,很是心满意足的回到状元府,不出意料的,柳如眉一如往常,立在状元府大门口翘首以待,宛若一朵盛开的白莲,自成一道靓丽的风景。
倘若要让她给起个名字的话,这就叫等郎石,且看她标准的淑女站姿,温和的笑意,钱锦玉甚至怀疑她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了,表情动作恰到好处,就像定型一样,习惯真是可怕。
她要是执意继续喜欢秦景澜怎么办?钱锦玉显然不愿意与她人分享自己夫君,再说她有很强的领土意识,秦景澜是她的。
待两人走近,柳如眉立即迎了上来,眼睛巴巴的就盯着秦景澜看,恨不得整个眼睛就黏在他身上,与他时时刻刻不分离,秦景澜草草说了几句,遮掩过去,便转头盯着钱锦玉,旁若无人的伸手扯了扯她的发梢,温声道:“我去书房处理公文,你在府里乖乖的。”
他扯着发梢带起一阵酥麻之感涌上心头,钱锦玉说不清这异样的感觉,只觉得秦大人这般做委实有些不道德,人柳如眉还站在一旁呢,咱这么正大光明的秀恩爱,不好吧。
果然秦大人前脚走,柳如眉跟着便现出原形,方才的柔弱劲全都没了,她眼含不屑,哼唧了声,“我警告你,莫要在少爷面前乱嚼舌根,不然有你好受的!”
柳大姐,心累啊咱,你哪只眼睛看见咱向秦大人告状了说你坏话了?能不能不要死脑筋,傻得天真无可救药,完了,没得治了。
然而不得不说,翡翠是钱锦玉的一个宝,翡翠蹦哒过来,见柳如眉面色不善,便自发挡在钱锦玉面前,仰着圆圆得下巴,难得的鼻孔朝天,反击道:“柳如眉,我也警告你死了那心吧,咱们家小姐和姑爷那是恩爱万分,旁人看了都要脸红,你瞎凑合什么?”
说着,她脸一红,小眼神像打量菜市场的大白菜一般,挑剔的继续说:“再说就你这身板,兴许姑爷还不好你这一口,待姑爷心情好了,翡翠也去跟姑爷说,我也跟着小姐一起伺候姑爷得了,省的嫁人麻烦。”翡翠说的很是诚恳,然而柳如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气的直哆嗦。
唉,若是论嘴皮功夫,翡翠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这也是她为数不多可以自豪的事,如今柳如眉是遇上对手了。
鉴于这是大庭广众下,一旁还有借扫地实为看热闹的下人以及一众假装浇花的丫鬟们,柳如眉硬生生压下心头的怒火,狠狠剜了翡翠一眼,而翡翠还不知天高地厚的继续鼻孔朝天,当真是长志气了。
事后,翡翠邀功,得意忘形的问钱锦玉她方才表现如何,话语是不是很霸气,态度是不是很狂傲,是不是有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勇敢,钱锦玉委实不想打击她的自满感,然而事实摆在面前。
“翡翠,你忘了柳如眉有武功,她若是半夜轻松卡擦了你,哼哼……”钱锦玉又不得不承认,她见不得翡翠在她面前嘚瑟。
翡翠得意的笑容僵硬了,顿时换上惶恐不安神色,攥着钱锦玉的衣袖便展开一百问,譬如柳如眉为甚要卡擦她?她会在晚上何时光临?说着,她又嘟嘴道:“反正不还有小姐你吗?你难道要眼睁睁看着柳白莲卡擦了我?小姐你没那么不讲义气吧?”
等等,柳如眉怎么变成柳白莲?莫非她还有小名不成?
翡翠十分奸诈的一笑,“她不是经常穿白色的衣裙吗?她每次气的走路的时候,裙摆都会随着摆动,像朵盛开的白莲,而且我觉得她脑壳有屎,干甚死在姑爷一棵树上,白痴的很,故而叫白莲。”
哦,翡翠果然知识渊博,竟然会灵活灵用,不愧她跟着咱读了这么多年的书卷,到底是有些用的。
是夜,钱锦玉一如既往的披了外衣靠在临窗的美人榻上看那本《神魔虐恋》,秦景澜不知何时回房,自行褪了外裳凑至她身后,跟着她看了一页,忍不住发问:“你作甚一天到晚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书?”
钱锦玉甚是迷糊的从书卷中抬起眼,约摸是眼困了还是什么,总归她是一脸迷糊神色,秦景澜眼光微沉,蓦地垂首,热乎乎的气息喷到钱锦玉的脸上,她楞了楞,然后,一个软软的东西印到自己嘴上。
秦景澜吻的很轻,就像蜻蜓点水一般稍纵即逝,唉,回味一把没啥感觉啊,是以钱锦玉趁他嘴唇要离开之迹,顺手揽着他的脖颈,自己嘴唇重重撞到秦景澜的嘴上,然后就悲剧了。
由于撞击的力度太大,以至于两人嘴中都蔓延着淡淡的血腥味,委实忒激烈了些,她很是笨拙的只用上嘴唇包着秦大人的下嘴唇,委实是奇怪的吻姿。
秦景澜并未嫌弃她笨,十分耐心纠正她,其过程无比粗暴且让人脸红,最后,两人闹的衣衫凌乱,钱锦玉眼睛亮晶晶的盯着他,秦景澜清咳几声,“你迷糊时候的样子委实太可爱,我忍不住就,嗯。”
秦大人呐,没关系,咱魅力大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委实不要害羞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