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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为先吗?
自从那个美好的幻境破灭,她带着芊语忍辱负重的活下来后,她的生活重心完全是芊语。一切,都是以芊语为先。
再也不会体会到别人关心自己的感觉了,除了娘亲,除了芊语,除了师父,再没有了吧?
“殿下。”宸瑶犹豫了一阵,夺下逸言手中的酒杯,“你醉了。”
“我清醒的很!”他支起身子,左手钳制住宸瑶的下颌,迫使她看着自己,“因为我清醒,所以我才清楚的记得这些年来,不仅仅只有我一个人在忍受,还有母后!你认为当初我答应你的条件,是为了什么?”
宸瑶第一次离他这么近,有些不知所措的要避开他的眼神,却再次被他拉扯的更近!
“殿下……是有与我相似的经历吗?”她不得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
相似的经历吗?逸言想同意这个原因——最初不正是因为这个,而动了恻隐之心,接受她的提议的吗?但是现在他却开不了口,无法应一声“是!”
他不得不承认一点,在他想要看透宸瑶是否在心底对他有了别样感觉的同时,自己却对她的感情有了变化。
方才太过激动,他钳制住她的左手用了很大力气,现在细思匆忙松开手。
突然失去支撑的宸瑶下意识的前倾——
在离他最近之前,她伸手握住他的臂膀稳住了身体:“我……”
她抬眼与逸言对视时,内心忍不住一滞——不知为何,同样是近距离的碰触,同样是为她添衣,同样是这样的对视,逸言每次给她的感觉总和傲风不同!
也许是因为傲风与自己太过熟识了吧……就像兄长一样,所以做这些事时自己完全没有多余的感觉。
那么逸言呢?是因为对于自己来说,他还是太过陌生了吗?
下一秒,宸瑶的思绪彻底被斩断,化为空白的一片。
因为逸言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就这样伸手拖住她繁复的发髻吻上她!
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近距离接触罢了!宸瑶在心里告诉自己,但是依然浑身不自在,想要推开,想要抗拒,却没有任何力量来源促使她这么做。
许是酒醒了大半,又或者根本没有醉,逸言只是静静的停驻在她的唇瓣上,没有更多的动作。
这一瞬间,宸瑶是处于震惊状态,睁大眼睛慌乱的用眼神询问他这样做的理由。而逸言则处于神游天外的状态,他并没有如她一样睁开双眼寻求什么。只是闭眼,享受片刻的静好。
一直以来,看到她拒人千里之外的神情,一说话就带刺或是带来疏离,逸言就逐渐产生了一种恶作剧心理——如果对她做了这样的事,她会是怎样的反应?立刻反击掌掴他?还是把东宫变成战场,一定要和他战个你死我活?
只是,在他的构想中,从来没有眼前这个情景:她接受了,虽然接受的莫名其妙,接受的不情不愿。
“不完全是。”逸言松开了手,凑到宸瑶耳边轻声说,“或许是我对你动了什么不该有的心思,刚才,我才得以确认。”
宸瑶继续保持怔怔的神情,一时不知该回应些什么。
逸言起身,理了理衣裳再次嘱咐道:“今晚早些歇息,放心好了。”
见逸言离开,芊语急忙进屋,看到宸瑶面色古怪的盯着桌面发呆:“姐姐,发生什么事了?”
“啊?”宸瑶掩饰不住的尴尬,收拾了桌上的玉壶,“我……我方才喝了点酒,有点……我……我有点醉了。”
芊语狐疑的看着宸瑶刻意躲闪的眼睛,又盯着她匆忙收回酒杯的手,心里存下了疑团。但是并不愿在此刻,对着宸瑶,追问些什么。
她只是自觉的闭嘴,帮助宸瑶整理眼前的一切——定是发生了什么,而姐姐却有意隐瞒。在姐姐脸上看不到凝重,只有慌意,难道……不涉及到正事,只是殿下与姐姐之间的私事?
没有正面的回答,芊语只能习惯性的凭借所见所感猜测着这些。
虽然迎亲的队伍有了逾制之嫌,但是来到东宫准备行成亲礼的玖歌却深切感受到,一切真的只是为了做戏给外人看罢了!
因为是妾室,逸言都没有邀请多少朝堂上的大臣,只有寥寥几人还有东宫得脸的管事们在场。
在这样仓促并且带着不与东宫匹配的简陋中,玖歌总算和逸言拜堂完毕。
在知道即将进入洞房时,玖歌心里产生极大的抵触——千万不要!只是做戏而已,千万不要节外生枝!
逸言离开正殿时,留意到云笙公主并没有前来:呵……总是把她宠成一个孩子!这下很难再长大了,过了这么些天,居然还在赌气……
“来人啊!”有奴仆在不远处大喊,“快来人啊!蝶苑走水了!”
“走水了!走水了!”
“蝶苑!蝶苑……走水了……”
蝶苑?
宣蝶!
逸言立刻疾步往蝶苑走去,同时吩咐一直隐藏在暗处的熙韫:“快去救公主!”
“……是。”对方语气中含了一丝犹豫,逸言情理之下并没有发现。
熙韫依言奔赴蝶苑,东宫怎么会突然走水?还是在这个大喜的时候?一切,巧合的像是蓄意。
殿下,你当真猜不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