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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艺术品。
冷云兮小手抓了抓眼角,笑着吐槽:“这算哪门子艺术品。”
艾朵耸耸肩,表示无话可说。
***
“沙沙”的响声在画室里显得极其悦耳,这是久违的音乐。
冷云兮坐在画室靠窗的位置,高脚椅,水晶桌,一份黑森林蛋糕,一杯奶茶,她左手支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玩转着指间的画笔,偶尔看一看窗外来往的路人,偶尔看一看专心画画的艾朵。
相比于艾朵,她作为一名学生着实很不靠谱,有谁来到美术馆只会好像来到咖啡馆一样的干坐着?
恐怕除了冷云兮找不出第二人。
冷云兮摸出手机看下时间,离去看演唱会还早,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着蛋糕,视线乱瞄不经意就放在了难得文艺的艾朵身上。
只见她侧头看了看立在正中央的大卫·科波菲尔雕像,拿起素描笔衡量一番,转过头画起来。
或许因为晚上要去听偶像的演唱会的缘故,从来不喜爱化妆的艾朵化了不仔细看都几乎看不出的裸装,穿着白色丝质的英式上装,两只灯笼袖到手肘露出她纤细白皙的手臂,一条浅蓝色带有白色蕾丝花边的亚麻短裤,她修长的双腿在画架下微微曲着。
干净美好的侧脸,唇角微微扬起似笑非笑,冷云兮唔了一声,两手交握搁在下巴处,看惯了爆粗口会发飙的艾朵,突然见到这样安静富有气质的艾朵,她突然觉得幻美的不够真实。
艾朵的画工,曾被美术学院的老教授称赞为“惊艳之才”,她的画透着冷意和诀别,不论是风景画还是人物画都令你感觉心灰意冷的苍茫和绝望。
冷云兮眨眨眼,看向她画的大卫·科波菲尔。
“吱————”
画室的门被推开发出轻微的响声,冷云兮朝来人看去,微不可见地皱眉道:“找谁?”
“总不是找你。”
透着非一般的狂傲,尖锐且令人蹙眉的声音破空而来,在这幽静而空旷的美术画室里极为刺耳。
卧槽!
冷云兮心底下意识蹦出一句脏话,她微微一动高脚椅转了半个圈,直视来者不善的女人,扬眉:“有话快说,有P快放!”
女人身穿碎花连衣裙,长至大腿,除去那双十厘米的高跟鞋,不算高的身材让她看起来很娇柔,一张精致的瓜子脸很是惹人怜爱。
她丝毫不在意冷云兮的低俗,伸出被染成红色的妖娆手指,径直指向已经搁下画笔的艾朵,冷冷说:“你,艾朵。”
冷云兮怔了怔,看看疑惑不解的艾朵,她知道这里边有事儿,不再说话,又恢复了慵懒的姿态开始看戏。
指名指姓的找过来,这仇看起来不小啊。
她嘬着奶茶,嚼阿嚼阿嚼。
什么叫损友,这就叫损友!
艾朵暗地里翻个白眼站起来,用仅有的礼貌皮笑肉不笑问:“小姐,我不认识你。”
“那你认识赢桀吗?”女人轻扬嘴角,讽刺的看着艾朵,眸子里一片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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