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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我在母王面前说的话,很快就传到了月寒哥哥的耳朵里。据说他在得知我向母王进言,要将他送入佛堂诵经之后,整整半个月没有走出过房门一步。我内心十分担忧他的境况,却既不能去看他,也不能向旁人打听,只有在心里干着急。
我的那几个多嘴的侍女偶尔会在我耳边说一说月寒哥哥的现况,尽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如说他上午读了书,下午弹了琴,至于读的是什么书,弹的是什么曲子,那几个肤浅的女人们一点都不知道也从不想知道。
还好有落。
自从上次我吩咐他‘事无巨细都要向我禀报’之后,他对月寒哥哥的事尤其上了心,此刻,他在我耳边,悄悄汇报着:“公子读的是《离殇》(大青皇朝的一本古诗词,词风属婉约派,收录的都是些描写离别痛苦的句子),弹的是《天水遥》(大青皇朝的一首关于两个相爱之人远隔千里无处话相思的曲子)。”
我微眯杏眼,心乱如麻。
月寒哥哥是不是心里有了人,为何读的弹的都是那么的依依不舍?
我咬紧牙关,心痛如绞。
他不舍的那个人会是谁?他爱上了谁?
他可知,我——爱他。
是的,我爱他。
穿越前的那个纪若璇爱他,穿越后的这个纪若璇也爱他。
我爱他,不仅是因为他喜欢穿白衣,不仅是因为他容貌俊美,不仅是因为他秀外慧中,不仅是因为他气质若兰。
爱情本没有理由,我就是爱他,没有理由没有条件地爱他,从我看见他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我爱他。
我又打碎了一只富贵牡丹花官窑白瓷杯,自此,一对世间罕见的珍品白瓷杯消失了。滚烫的茶水烫伤了我白嫩的小手,红了一片,火辣辣的痛。而实际上我根本就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很过瘾,痛的过瘾。
侍女们惊呼着为我拿来了烫伤药,小心翼翼地为我抹了药,其中一个侍女慌乱地说:“您请务必保重身子,否则奴婢们小命难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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