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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母王迟疑着,看看月寒哥哥,又看看我,似乎很是难以决断。
真虚伪。
我有时候会希望人们都剥下脸上那层虚假的面具,说话的时候不要那么绕来绕去,真累。可我也知道,这个希望根本就是个美丽的肥皂泡,永远不可能实现。
戏演了一半,我是主角之一,再不说台词的话,这场戏就成烂尾楼工程了。
于是我努力扮演着我的角色,骄横道:“他自己都说了要去佛堂,母王您还舍不得什么啊?!您再不做决定,我迟早是要被他克死的!”
“孩儿求母王成全。”
地上那位,又‘砰’地磕了一个响头,直磕的我心惊肉跳。
母王浓眉蹙起,沉吟片刻,‘痛心’地决定:“事已至此,月寒又是自愿去佛堂,我也不便阻拦。月寒啊,你且在家里好好调养半月,到时候带着书音一起去罢,有个照顾的人,我也放心。若住了段时间觉得那里不好就回府里来,你的屋子永远给你留着。”
这话要是外人听了,说不准真会为之感动,然我却一直在心里冷笑。
貌似我自从穿越过来之后特别喜欢冷笑,这是个不好的习惯,我应该努力克服。什么时候能做到泰山压顶不变色,就说明我修炼成精了。
月寒哥哥温顺地应了,我眼一横,难听的话立刻噼里啪啦从贝齿里‘蹦’了出来:“都出家了回来干嘛?对了,母王,您不会想让他带发修行吧?这怎么行!要诵佛,就要剃度,一定要剃度!”
唉,说违心话真不是个滋味,我不敢想象月寒哥哥剃光了头发的模样。说实在的,我不喜欢光头,话说回来,谁喜欢光头和尚啊!我可不是梦姑,他也不是虚竹。
心里琢磨着,等我再有机会见他的时候,一定要给他准备个假发套子……
月寒哥哥没什么反应,他身边的书音瞪着眼睛,恨恨地瞧着我,似乎一定要将我生吞活剥了才解恨。
若书音不是月寒哥哥的小侍,我肯定会借题发挥,让母王严厉地惩罚他一顿。可他是月寒哥哥的人,而我欣赏的又恰恰是他对月寒哥哥的忠心。所以我忙将目光转向别处,身体微微斜倾,不让母王发现他的失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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