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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暖地对我笑:“我当然是自私的,只要你能一切安好,让我付出任何代价也不可惜。”
“傻瓜。”我低喃,鼻子眼睛都酸酸的。
我和他说了好久的话,问了好多问题,如他在庙里过得好不好,当初被我那样对待,有没有恨过我,还有他的头发,我捧起其中的一绺,问:“我不是说一定要剃度吗?怎么留下来了?”
他尴尬地说:“我以为你是说气话,头发对于男儿来说,和命是差不多的,果真落了发,也就算真的了却红尘俗世,你当真是要我剃度?”
还有这一说法?我汗颜,连忙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说着玩的,还好你没有当真,呵呵……”
要是真剃成了光头,我的小心肝一定会碎的,菩萨保佑。
“那个,铃铛——”我清清嗓子,将莫失莫忘的故事向他说了一遍,不过我并没有把背景换成女尊男卑,我不推崇女尊,也不喜欢男尊,人与人相处,应该建立在相互尊重的基础上。
“莫失莫忘。”他轻声重复,紧紧握了握掌心的铃铛,随后微微一笑,弯腰将铃铛拴在了腰际的琅佩间。
我也学着他的样子,将另一颗拴在自己身上,不过我可不要像从前家里养的宠物那样,一走路叮呤当啷响,要是想干点什么偷鸡摸狗的事,老远就暴露目标了。
从袖子里摸了摸,我掏出两个‘秘密法宝’。精致的小锦囊,上面绣的是白色小巧的兰花,绣艺绝对算不上巧夺天工,但至少针脚工整。锦囊里有一层细密的纱包,装的是细碎的香料粉末,主调以白兰香味为主,辅以清新的紫兰和佩兰,后味有淡淡的檀香。
而在锦囊里,更有一块小小的吸铁石——我早已将铃铛的内芯换成了铁珠子,把铃铛套进锦囊,铁珠子被吸到吸铁石上不能随便乱动,也就不会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出响声,一举多得。
月寒哥哥想必是喜欢这种香味的,闻了好几下才舍得放下,说:“香囊我见过不少,未曾闻过这么好的香味。”
我笑:“就知道你会喜欢。锦囊是我绣的,香料是我配的,这份心思,可还能让你满意?”
他惊讶地问:“你一个女儿家,怎做得这些事。”
“女儿家又怎么了嘛,只要你喜欢我就开心,就算要摘天上的星星又怎样?”反正以他温润善良的性子,也绝对不可能让我去做摘星星这种傻事。
他睫毛微微颤动,手指在腰间的香囊上流连不去。
呃,我好像让他感动了呢!
这种感觉我不习惯,也不太喜欢,让他开心就好,感动就有些过了。我爱他,也期盼他能同样爱我,但不希望其中掺杂着感激与感动,那样会让爱背上负担。
岔开话题,我从脖子里摸出绣着并蒂莲的荷包:“你送我的血玉,这几年我一直带在身上呢。”
血玉从荷包中缓缓滑出,莹润炫目的光晕渐渐扩大,展翅的凤栩栩如生,仿若随时都会飞走。
他的注意力终于转移,目光温柔地落在血玉上,说:“这玉我一出生便戴在身上了,爹爹说,千家在前朝曾出过一位皇后,这玉佩就是那时候传下来的,算起来也有好几辈了。”
啊?这玉居然是千家的财产啊!我曾以为,它是柳家的信物呢!
既然是千家的,如今我与月寒哥哥重聚,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不料月寒哥哥并没有接过血玉,而是笑着将它重新塞回我的领口:“已经送给你了,怎能收回。”
我想了想,没有推脱,心想我就暂时代为保管吧,今后要是有了孩子,把它传给孩子,也算是‘祖传’了吧!
想到这里,我的脸火辣辣地烧了起来,瞧我都想些什么呢,我与他,也不过刚刚才有了些亲昵的举动,他吻了我额头,那也是正常的不是么……
“你的脸怎么回事?是不是染了风寒?”
“没有没有。”我忙摇头。
他的脸上写满了不信。
我立刻行动起来,用手摸摸自己的额头,卖力地说服他:“真的,不烫呢,我是热了,对啊,好热……”
他伸手指了指我身后,我回头,只见门旁边的窗户不知何时被推开了,一张愤怒的小脸显然是冲着我。
“你想做什么,为什么要插上门?”书音在窗子后头对我吼。
我这才感觉到身边冷风习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来了好一会了,你快开门!”书音继续嚷嚷。
我扭头看了一眼月寒哥哥,只见他目中含笑,有一点点促狭。
呜呜呜,好冷,哪里热了嘛!
我一肚子碎碎念地跑去开门,偷偷划了一地的圈圈:死书音、臭书音,诅咒你这只公老虎嫁不出去,你赔本王的一世英名啦!
门栓刚打开,没等我挪好位置,书音就推门而入,一边往里走,一边教训我:“王爷,光天化日之下的,你关了门防谁呢?这要传到外人耳朵里去,公子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我张大嘴巴,不敢相信世上还有这么泼辣的男人。
“看什么看!我难道有说错吗?别以为你是王爷就可以为所欲为!从前我还小,不能保护好公子,眼睁睁地看他被你欺负,现在可不一样了,你要是再敢欺负公子,我就和你拼了!”
眼前似乎出现了他几年前磕头时鲜血淋漓的情形,他的个性从来都是如此刚烈,我想我应该相信,他真的会为了月寒哥哥和我拼命。
“小泼夫。”我忿忿地小声说了一句。
他耳尖,立刻跳脚,那双因为年龄的增长而微变斜长的眼睛立刻瞪成了圆圆的黑丸子:“你说谁是泼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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