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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清素一干人等才到达皇宫,此时的清素累得快趴下了。丫丫的,这赶马车怎么这么累?怪不得那些马妇长得强壮无比,胸部更是‘巨无霸’,敢情这是靠赶马车练出来的。
“站住,你们是什么人,平民百姓不可踏入皇宫。”皇城门口,几个高壮的守城侍卫拦住马车,训练有素的说道,眼前这个女子似乎在哪里见过,侍卫面面相觑。却不见清素越来越黑的脸色。
这本是侍卫应尽的职责,原本询问的语气在清素的耳里却那么刺耳。我靠!赶这匹死马我已经累惨了,你们这群不怕死的!清素两眼凶光刮过,顾不得什么形象,插着腰开始破口大骂:“我是谁?拜托,各位侍卫大姐,睁大你们的死鱼眼,我是你们最最敬爱的皇女,你们居然看不出来?脑子是不是灌大便了?把城门给我打开!”望了一眼呆愣的侍卫,清素觉得自己下一秒就快要抓狂了。
“素素,我来说吧。”夜麟突然拉开马帘,跳下马车,柔柔的说道。清素瞪着他,虽然只是一点点,但是她看得出,他在笑!他在笑我!无视清素杀人的目光,夜麟走到侍卫面前,温和地笑道:“皇女回宫,还望各位能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入皇宫。”那一抹笑,温柔得令人痴迷,几个平时面无表情的侍卫居然看呆了。
“咳咳!”清素见状,冷哼一声,咳嗽几句拉回了侍卫的魂儿。
“皇……皇女?有、有什么证据?”一个侍卫结结巴巴的说道。眼睛却一直盯着夜麟漂亮的脸蛋。
清素脸色臭臭的扔过一个戒指,上面是豪华烫金的三个大字“皇原素”,这是皇室的人都有的戒指,一般皇子或皇女出声便有了,当今女皇只有一女……侍卫看得冷汗直流,她们刚才拦截皇女的马车,天,这可是要被砍头的大事!
“皇女陛下赎罪,奴才不知是皇女,奴才这就给您开门。”皇女啊,未来的女皇,可不是闹着玩的,她们的脑袋还不想被“咔嚓”。
“素素,走吧。”夜麟把戒指还给清素,拉着马儿走进皇宫,隐隐约约听到欣喜的喧声。马儿‘嘶’了一声,欢欢喜喜的跟着夜麟往前走,完全不顾清素臭得发黑的脸色。这匹死马!不对,这匹死母马!凭啥她怎么赶它它都不走,而师兄只是轻轻一拉就屁颠屁颠的跟着走了?她虽然不是男子,却比男子还要绝美漂亮,但是那死马却不领情。嫉妒!这绝对是嫉妒!清素的牙齿被她咬得“咯吱”响,她忿忿的瞪着面前的一马一人。
“怎么了?”夜麟隐忍着笑意,转过头淡淡的问道。
“师兄,你没看到刚才那几个女的在对你吞口水吗?”清素想起那侍卫的神情,就觉得不爽,很不爽!!
“人之常情,素素介意吗?”夜麟嫣然一笑,心里有些欣喜,她是吃醋吗?
“介意!我的师兄不可以给别人看。”清素理直气壮的一戳指,“要看也得给我看!”本是平常的话语,却令夜麟心中湖水荡漾,甜甜的感觉划过心头,夜麟笑得压倒群花。只是清素还未注意到他的神情变化,蓝眸仍然瞪着那匹死马。
不远处,一个不明物体飞奔过来,抱住刚下马车的清素,眼泪一抹说道:“呜呜,皇女陛下你终于回来了,快去看看皇后吧,皇后娘娘他……他……”梗咽住,清素才看清不明物体,原来是小梅。
恶!脏死了!看着衣服微微潮湿,显然是某人的鼻涕加泪水混合而成。清素嫌弃的蹙眉,跳离小梅三米远,不顾小梅受伤的眼神,飞快的跑到父后的‘怜如宫’。一大群奴才侍卫见她来了,连忙跪下,清素顾不得这些,进入‘怜如宫’。青德见了她,急切地说道:“惺女陛下,你快来看看皇后是怎么了?”难道毒发了?清素心头一惊,跟着青德进入了房间。
皇原雪兰坐在柔软的床榻上,静静的握着冷如的手,眼底是一片深情,她的身边,站着一脸焦急的韵儿。“母皇……”清素梗咽道。心中一片苦涩,母皇……那个曾经意气风发的女子,如今却为了父后仿佛老了十岁,甚至连青德的呼喊都置之不理,眼底只有那个中毒的男子。
“女皇陛下,女皇陛下……”青德怎么喊也不能让皇原雪兰转头。“青德叔叔,没有用的,自从父后毒发之后,母皇一直是这个样子。”韵儿眼眶泛红,轻轻说道。清素走上前去,拍拍韵儿的脑袋,“没事的,我去看看。”
她转身,轻轻抱资原雪兰的身体,说道:“母皇,是我,我是素素。”
“素素……”皇原雪兰呆呆的重复着她的话,心头一颤,仿佛找到了救命草,“素儿,快来看看你父后,为什么他不醒?我要怎么做才能让如儿醒来?”慌乱的神情,她放下了身为女皇的尊严,甚至没有用‘朕’。为了如儿,即使抛弃天下,抛弃这好不容易得来的江山,她也愿意,只要那个男子活过来。
“没事的,母皇,我来看看。”清素轻轻拍了拍皇原雪兰的肩膀,伸出手,替冷如把脉。这蛊已经威胁着父后的生命了,不过……清素拿出透明的小瓶子,里面的毒寒蝉似乎感觉到了蛊的存在,兴奋的挥着八只脚,血红色与墨绿色的血珠不停的从它小小的八只脚上滴下来。
“这是什么?”皇原雪兰见清素把那个奇怪的东西拿到手上,不解的问道。
“这是毒寒蝉,可以食蛊,父后身体里的蛊正是病因所在,只有将它抽离父后的身体,父后才能醒过来。母皇,我能救父后,相信我,好吗?”清素耐心的解释道。
皇原雪兰看着自己唯一的女儿,眼中光芒闪烁,她咬唇:“素儿,你去解蛊,朕相信你。”
清素点点头,看着手心中莫名兴奋的小家伙,轻轻的笑了,“去吧,找到那只母蛊,把它带离我父后的身体。”她将毒寒蝉放进冷如的口中,毒寒蝉一下子滑进冷如的腹中。
“呜……”冷如细长的眉皱起。
“如儿,如儿……”皇原雪兰看见了冷如的反应,欣喜的握住他的手。
冷如额头上汗如雨下,他的脸皱成一团,痛苦的抱着肚子,俯下身干呕。“如儿你怎么了?”皇原雪兰吓了一跳,抱住冷如瘦弱的身子,转头问清素:“素儿,如儿他怎么了?”
清素的表情有些凝重,她盯着冷如的嘴,说道:“母皇,毒寒蝉在寻找蛊,只要把蛊找到,父后就解脱了。”
冷如突然睁开眼睛,俯下身吐了一口黑血,黑血中,两只不明小东西紧紧缠在一起,仔细一看,是毒寒蝉八只脚紧抓着挣扎的母蛊,贪婪的吞噬着它的猎物。“水……”冷如娇唇微启,艰难的突出一个字。皇原雪兰紧紧抱着他,大喝:“水!快给朕拿水来!”一个奴才慌慌张张的端出茶杯,皇原雪兰接过,灌入口中,然后低下头,轻轻啄上冷如苍白的唇,将水送进他的口中。
清素拿出小瓶子,把正在吞食的毒寒蝉装进去,呵呵一笑:“你这小家伙还满机灵的。”毒寒蝉仿佛听懂了她的话,挥挥八只脚,自豪的抬起前四只。突然,小家伙停止了啃噬蛊,它伸出两只脚,对着清素比划了一下。清素明白,它这是要她的血作为报答,她轻轻说道:“等我父后醒来,我在给你尝尝我的血,如何?”
毒寒蝉满足的放下脚,继续啃美餐。
“母皇,等父后调养几日,即可无碍。”清素看着一脸紧张的皇原雪兰,不由感叹,情为何物……可是她却不知,不久的将来,情字也会像一把刀,划开她的心,令她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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