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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衣口中的老头子正在禅院里和无根大师下棋,无根大师手执一枚白棋,看了老者一眼,说:“师弟,神界从不管三界的事,你现在打破这个规律,恐怕不妥。”他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一直没有升为神者,说实话,他在这点上很不满意神界的做法。
老者将一枚黑棋放在三个白棋的中间,说“我没说要插手三界的事,我不过是来人间游玩而已。”老者话是这么说,但看他的意思,他不是那样做。
无根大师也知道自己的师弟一旦做出决定就不会更改,他摇头说:“师弟,我不会阻拦你做的事,但你忘了当年音神的事吗?”因为当年那件事,神尊大怒,音神至今生死不明,虽然人间早已恢复过来,但音神犯下的错,神界尚未原谅。
“下棋就下棋,你哪来那么多话?”老者瞪了无根大师一眼。
无根大师笑笑没说话,但他下一枚白棋就让老者满盘输光,老者瞪大眼睛看棋盘,说:“我刚才放在这里的黑棋呢?我不是将你的路给封了吗?”
无根大师深知自己师弟的性子,笑说:“师弟,下棋你从来就没赢过我。”这不过是一句实话,但老者顿时炸毛了,说:“什么叫我从来没赢过你,上上次我不是赢了你吗?”那次下棋,老者趁无根大师不注意,偷挪了三个棋子,可最后两人还是打成平手。
无根大师微笑不语,但就是这个表情惹怒了老者,老者重重地哼一声,说:“知道你厉害,不就是一盘棋嘛?本神者还是输得起的。”明明就在意的要命,还装作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老者端起茶杯,将茶水一饮而尽,看起来倒是挺心平气和的。
无根大师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便问:“师弟,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错。”换做平时,他一定会缠着自己再下一盘,而不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
老者给自己续一杯茶,看着茶叶在上面打转,老者突然冒出一句:“天下太平不是一件喜事吗?”这话说得没头没尾的,可无根大师跟他多年的好友,一猜就猜到了他话里的意思,他愣了愣,然后笑道:“但愿如此。”
老者抬头看着远处火焰般的七尾花,想起那个坐在走廊栏杆上仰望月亮,渴望可得救赎的女娃,老者不由叹了一声,说:“是祸是福,就看她的命了。”
在圣衣和苏晓两人接近了三个小时的寻找都无果后,两人的心都有点急躁起来,看着又重新回到的原地,苏晓说:“圣衣,你有没有觉得我们两人在兜圈子,这里我们已经来过三次了。”这里不仅像一面镜子,更像是一个巨型迷宫。
圣衣看了看周围,皱眉说:“晓晓,你有没有注意到这里的树?”这里的树竟然都是长一个样子,圣衣的话点醒了苏晓,苏晓立刻回头去查看周围的一切,这时,苏晓才震惊地说不出话来,这里竟然连一个活的东西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这里动物是活不下来的。
这个发现让两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苏晓急忙地说:“圣衣,我们回头找穆天还来得及吗?”穆天之所以离开她们,一是他急着找天心说清楚,二是因为他觉得这里危险不大,但没想到穆天刚离开,这里就变了一个天地。
圣衣摇头,说:“不可能,现在我们连位置都不知道,我们根本就回不去。”就算回去了,上神大人说不定早就离开了这片诡异的地方,刚才他们就不应该分开的。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两人的情绪都低落到了谷底。
突然,圣衣想起了那些彩鸟,她眉头缓缓舒展开,说:“晓晓,你身上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引来鸟的吗?”虽然她们在这里连一个活的动物都没见着,但那些彩鸟可不是一般的鸟,说不定它们也跟着过来了,更何况这里不是跟火狱那边很相识吗?那说不定这里也存在彩鸟。
苏晓听完圣衣的话后,不明地问:“鸟?圣衣,我们找鸟干嘛?”她并不知道圣衣和彩鸟的事,当圣衣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后,苏晓顿时明了。
苏晓在自己的空间里找了一下,发现空间里有不少桃花,而且那些桃花还是非常新鲜的。看着桃花上的花蕊,圣衣顿生了一个主意,说:“晓晓,你说鸟儿吃不吃花蕊?”
苏晓歪着脑袋说:“鸟不是吃虫的吗?”鸟吃花蕊?她没听过。
这个办法行不通,圣衣又想了另一方法,说:“晓晓,我们将这些桃花洒在河里,这样的话,天承他们就能找到我们。”
苏晓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就同意了,两人拿着桃花来到河边,但没想到苏晓刚撒下去一把桃花,河水瞬间就将嫣红的桃花腐蚀了,看着一点点消失的花瓣,圣衣两人就好像看到了自己如果一直呆在这里的下场。
两人眼里都出现了惊愕,苏晓的手不经意抖了抖,桃花又落下去了一些,可还是没逃过被腐蚀的命运。看着先是变黑,再慢慢消失的花瓣,苏晓连忙拉着圣衣从岸边上来。
站在离河边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圣衣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桃花,再看一眼不远处的河流,心不禁打抖。苏晓不比圣衣的情况好,她同样也被这条河吓到了,花瓣瞬间腐蚀,那人呢?想到这一点,苏晓不由打个冷颤。
两人对视一眼,然后很有默契地快步离开,这时的她们就好像笼中鸟,无论怎么逃,都逃不过笼子的禁锢。这里就好像是一张网,能进不能出,想到这个,苏晓不禁担忧穆天现在的状况,可穆天是神,跟她们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这样想,苏晓那半点担忧顿时没了。
就在这时,一个惊喜的声音响起,“圣衣,晓晓……”苏晓和圣衣停下脚步,朝声源看过去,竟然是天承。看到天承,圣衣两人很是激动,可圣衣首先反映过来,她脸色紧张地拉住苏晓,苏晓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圣衣说:“晓晓,你先被冲动,这里如此诡异,万一是这里的魔魇化身成的,那我们此不是自投罗网。”
想到这个,苏晓顿时停下来,定睛看着天承。原先天承见到她们两人还是很高兴的,可当看到她们两人一脸谨慎地看着自己时,他不由感到好笑,说:“晓晓,圣衣你们怎么了?”
苏晓喝道:“你给我停在那里!我问你,我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有什么样的朋友?”苏晓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天承还没回话,圣衣倒是无语了,说:“晓晓,如果他真的是魔魇,难道他还不知道这些东西吗?你问一些只有你们两人知道的事。”
天承停下来,听到她们两人的说话后,不由大笑,她们两人到底经历了什么,才会遇到什么事情都如此大惊小怪,天承笑后不说话,就站在那里等她们两人的问题。
苏晓仔细想了想,说:“我曾经养了一只动物,他是什么类型的,叫什么?”
天承微笑一下,说:“晓晓,你说的是大白吧!那只胖嘟嘟的小白狼,不过他现在已经是上仙了,更是雪岭的白狼族的王子,我说对了吗?晓晓,我真的是天承。”
苏晓看了圣衣一眼,圣衣向她微微地点点头,但圣衣还是要考一下面前这个男人,说:“我问你,天承是不是有一个干儿子?”这纯属瞎扯。
天承愣了一下,说:“我怎么不知道我有个干儿子呢?”天承努力地想了想,说:“圣衣,你说的该不会是呆呆吧?我怎么好像记得他是你的干儿子。”
这时,圣衣笑着向苏晓点头,两人急忙走过去,然后两人很有默契地一人给了天承一拳,苏晓愤愤地说:“死天承,你再不来,你就要给我们收尸了。”而圣衣直接给天承一个大大的白眼,说:“哼,他说不定跟着那只臭狼在外面风流快活够了才进来的。”她也知道不可能,但她就想给天承一个堵,谁叫那只狼给她脸色看的。
天承同时对上两人女人,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既然说不过,他干脆闭上嘴巴,让那两个女人说个够。
圣衣见天承不说话,也不捉弄他了,说:“天承,你是从哪里进来的,你还记得线路吗?”说起这个,天承顿时认真起来,说:“圣衣,你有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妥?”他是和圣衣一起去的火狱,他能看出端倪来,圣衣肯定也能看出来。
果然,圣衣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现在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这里的线路会自己消失,我们现在要做的是离开这里,要不然我们会被这里吞食掉的。”
天承点头说:“我在我来的路上都做了记号,我们现在马上离开吧!”
苏晓和圣衣两人眼里都露出了得救的喜色,随后她们紧跟天承身后。幸亏天承进来不是很久,圣衣说的没错,天承留下的记号很快就被这里吞食了一大半,所以当他们看到出口时,三人急忙跑过去,生怕迟一秒,会发生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