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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系列动作做完后,夏侯子尘柔声哄道:“我就在外面候着,有事情就唤我。”他自然不能帮她脱衣服,落下一句关切的话后转身欲走。
然而,如果真的只是这样的话你也太低估蔚言的情商了。
只见夏侯子尘刚一转身,大手就被一双冰凉的小手紧握住,身后传来了她虚弱与娇媚参半的呻 吟,“子尘,我好冷......不要离开我。”
夏侯子尘闻言身体狠狠地一颤,琥珀色的眸子变成了幽深的色彩,僵住的身体让他根本迈不开脚。
这还不止,蔚言趁机将他僵硬得走不动的身子给拉下了浴桶。夏侯子尘只觉一阵天旋地转后,等他反应过来时就与蔚言在浴桶中大眼瞪小眼了。
当热水触及到俩人冰冷的身躯,带走了所有冰寒,世间只留下仿佛都是挥之不去的燥热和萌动。
当发觉蔚言眼底藏着一抹小小的得意时,夏侯子尘才发觉自己上当了。惊得他哗啦一声起身,带起了水中浓的花不开的水花和雾气。
他抬腿刚想迈出浴桶,却被早已识破了他计划的蔚言给抢先一步将他摁了回来,瞪着凤眼威胁道:“你敢再踏出去试试,真是好心没好报,亏我还想着怕你也着凉了才拉你进来一起洗。”
夏侯子尘一听,再也没有了动作。
蔚言逼人的视线让他不敢直视,只好视线一转投注在了她的嘴唇上,刚才还惨白的一张小嘴此时因为热水浸染过后已经殷红一片,水润的樱唇轻启,像是在发出热情的邀请。
夏侯子尘喉结滚动了几下,见眼睛和朱唇都无法再看下去,只好将视线移到别处。
“你为什么不敢看我?难道我不好看吗?”蔚言气他目不斜视,强硬地用手将他的脸扳正直视自己。
夏侯子尘迫不得已与她正视,却早已经憋红了一张俊脸回应:“不是。”
“不是什么?你还是觉得我难看吗?为什么不肯亲口承认我好看?”蔚言咄咄逼人,身子与夏侯子尘越靠越近,大有贴到他身上的架势。
“你很美。”眼看蔚言的脸颊离自己的脸仅有一指之隔,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各自的侧脸上,醉的俩人一塌糊涂。
“真的吗?”蔚言轻启唇瓣柔美问道,饱满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敏感的肌肤,带起一阵触电般的异样感觉。
被蔚言所惑的夏侯子尘再也忍不住她的挑逗,直接贴上他渴望已久的唇,大手划过水痕抱上了她柔软的腰肢。
一时间,整个室内雾气缭绕、旖旎温情。
......
夏侯子尘看着昨夜承欢身下的猫儿此刻正乖顺地躲在怀中,抚摸着她脸颊上吹弹可破的肌肤流连忘返,却让睡梦中的她觉得痒痒自觉地别过脸去蹭了蹭他的胸口才觉得好受一点,引得夏侯子尘轻笑出声,眼底是盛满了的宠溺和深情。
他仍旧无法相信这是事实,但是它又确确实实存在了。被她以身相救,今后他再也不用担心自己会活不过而立之年了。
他夏侯子尘,今生赖定她不走了,就算打他骂他又何惧?区区一个璞玉子又何惧?只要她还喜欢自己便已足够。
就在他念想之时,怀中的猫儿突然睁开了双眼,直勾勾地看着自己:“你什么时候醒来的?现在又是什么时辰了?”
“现在已经午时了,你不多睡一会吗?”
“不用了。”蔚言淡漠的回话。
夏侯子尘微微惊诧,并不再言语。
蔚言忍着酸涩的身体主动从他的怀中退了出来,扯过一床的被子掩盖住自己光裸的身,面色潮红地穿上了一旁早已放置好的干爽衣服。
在他灼热得几乎要烧灼她的目光下,她蹑手蹑脚地离开了这个让她快要窒息的房间。
等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蔚言才真正松了一口大气。可算是将他给救了回来还了他的人情,可今后要怎么面对他,更要怎么面对璞玉子?
尝过了*的美妙滋味,蔚言竟然生出了一种刺激的感觉来。但是,接下来她便懊恼不已,发觉对璞玉子有着深深的愧疚。
现在才顾及到璞玉子,是不是为时太晚了?一道痛恨的声音在蔚言的脑海中响起。恶魔汹突然跳了出来,气鼓鼓地瞪着蔚言冷哼了一声。
小白也不甘其后,挥舞着白色翅膀来到了蔚言的面前,安慰道:“蔚言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既然救了他并换了他的人情,你以后无需再为他所恼了。”
“此言差矣,小白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在一边乱说。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夏侯子尘一定不会轻易放过你的,他一定会想尽办法留在你的身边,甚至还会选择与璞玉子公平竞争。到时候两个人打起来,你到底帮璞玉子还是夏侯子尘?这个问题你可得想清楚了。”
汹一副看透了真相的神情看着蔚言,蔚言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犹豫了起来。随后反驳道:“我当然帮璞玉子了,他是我的爱人不帮他帮谁?”
小白一听,竟然赞同地点了点头。一旁的汹奇异地看着小白突然转变了态度,发觉再无与她争执下去的理由,原地自传一个圈滋溜一声消失了。
小白见汹走了,赶忙追了上去。临走前还回头看了莫名其妙的蔚言一眼,“蔚言你好自珍重,用自己的心去思考接下来该如何抉择。”
说完,她也滋溜一声消失不见了,独留下一脸懵逼的蔚言。
“什么鬼......”蔚言反应过来后,只好叹息摇头。
“玉子和流苏也不知道去哪儿了,暂且先让他们逍遥快活去吧。玉子不会一气之下回了端城吧?那我得找人拖个信告诉他我的行踪才行。现在想那么多干嘛?趁着我现在离魄都境内不远,我该回去看看宾亓了,好久不见它了,不知道它是不是又长胖了不少,以他那么能吃的胃和魄都皇宫的优厚膳食,肯定胖得我抱不动了......”
蔚言自言自语罢,赶紧收拾了手头的东西就要朝着魄都出发。蔚言本来想一人回去的,但是执拗不过夏侯子尘,只好同意他陪同。
......
“启禀都主,宫门外有一男一女求见。其中一人还说自己是乐王侯,还让属下带上这条发带觐见,说都主您一眼就能辨出。”
大殿之上,乐正邪原本正在批阅奏章,却突然听到了这个让他喜忧参半的消息。
“快将信物拿上来。”隔着老远,乐正邪看不清他手上拿的是什么,急切得想一看究竟。
当一条已经发黄发旧却让他眼熟至极的发带握在手中,乐正邪就知道真的是她回来了。
但是,刚要踏出殿门的脚骤停了下来,举步维艰原来说的就是他此刻的心境。
闭目思索了半刻,乐正邪才下定了决心道:“前头带路。”
“遵旨。”守宫门的侍卫即刻领命,带着乐正邪走了出去。
蔚言一看宫门缓缓打开,露出了乐正邪看不出喜忧的面容,开心地即刻迎了上去。
“微臣蔚言拜见都主!”她可没忘记自己还有个王侯的身份,与乐正邪自然是君臣的关系。
直到入了魄都境内,蔚言才从他人的耳朵里听到了乐正邪等级为都主的喜人消息。
看到她如今与自己生疏了几分,乐正邪瞬间黯淡了眸子,将蔚言从地上给唤了起来,“蔚言你无需多礼,听说你成功解封了鬼灵山,我得知后甚是为你高兴。如今这天下四城之中已有两城被翼龙之王瓦解殆尽,两城百姓流离失所,相必不久之后我魄都也将动荡不安,魄都的安危今后只能靠你了。”
蔚言一听微蹙眉心,大为不解:“镜城被翼龙兽给瓦解的她一猜便知,但是淮城不是被我弟弟流苏间接做掉的吗?随着清心欲和完颜修的死,淮城群龙无首,自然分崩离析。为何,你会说是翼龙兽干的?”
“你弟弟?看来你与我了解的大有不同,我们先回去再谈。”乐正邪刚一说完,偏头便将视线转移到了夏侯子尘的身上,朗声说道:“夏侯子尘,别来无恙啊。你们请随我来~”
“请~”夏侯子尘轻点头,随着乐正邪和蔚言进了皇宫。
大殿之上
乐正邪特意命人备了一壶好茶上来,欲做打算和蔚言、夏侯子尘促膝长谈,也暂可转移她的注意力,不让她念起宾亓。
但是,乐正邪深知这样也瞒不了多久,缓兵之计从来就不是长久的计策。
“据准确消息回报,淮城的确是被翼龙兽搞得满城风雨,再无立足之地。你方才所说淮城的幕后掌权者清心欲是被你弟弟流苏杀死的,那么他现在在何处?为何没有跟你一同前来?”
乐正邪本还在惊诧她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时,之后才得知原来玄天离开了人间,将身体给了玉流苏。而她也不单单是蔚言,而是千年之前玉城的公主玉琉璃。
乐正邪的视线从进来开始就没有再从蔚言的脸上移开过,蔚言被他盯得顿觉尴尬,只好站起身来背过身去,这才叹息一声回应道:“他现在不知所踪,我想找也无从找去。对了,宾亓呢?我回来这么久了怎么没有看到它出来蹦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