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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只是皇宫暂时的歇息地,但是谁让他一来这里就喜欢上了呢?而且一住就是那么多年,走吧,小娃娃,我们一起进去,我和这孩子还是挺熟的。”
天纪打量着这别院,倒抽了口凉气,这撒顿君主最宠爱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最显眼的是那一个防御阵法,她还能感受到别院周围若有若无的不下百道的强者气息,其中有好几个神阶!天纪咬牙,尼玛,不是说隐世秘地的神阶很稀少的吗?骗子啊,摔!那这么多神阶是从哪里蹦出来的,石头里吗?!
后台硬就是不一样,这么多强者将这别院围得跟个铁桶似的,这要是来刺杀的,还没进去,就肯定扑街了,她光是靠近就有十几道精神力唰唰过来了,将她从头到脚扫描了好几遍,就差没扒了衣服做个全身检查了,他们说不定在皱眉思考,她身上会不会有什么病毒啊?一旦发现,立刻处理。
亚历山大啊,要不是她旁边站着祭司老头说不定就把她当做入侵者了,天纪可以预想,要是哪个倒霉孩子不小心闯了进来,在一秒钟之内肯定被抓包,接着唰唰地无数道人影就会冲出来,没见到人就吓尿了好吗?然后被一大群人围着,每个人脸上都是狰狞的笑,小子,想钻空子?当我们是吃素的吗?接着他就被五光十色的幻力轰炸,技能还不带重样的,然后那倒霉孩子瞬间被秒成渣渣有木有,这倒霉孩子……
天纪浑身一颤,太夸张了,咳咳,当然这也只是天纪单方面的幻想,不过这也可见撒顿君主对华清笠的重视,这撒顿君主对自己的子嗣倒是关心得很啊,但是天纪就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这撒顿君主是不是关心过头了,这简直是变相的监禁,他这样反而适得其反,撒顿君主真的是关心华清笠吗?花那么多的心思,不是感情深厚就是有可怕到极点的阴谋,她更希望是前者,若是打着亲情名义的欺骗和阴谋,那华清笠一定会疯的,但这念头只是在天纪脑海里一闪,也就被抛在脑后了,这是人家的家事,关她一个外人什么事?她只负责完成任务就是了。
大祭司看出了天纪的不自在,这撒顿君主确实有些过头了,不过这么一个受宠的皇子,怎么可能不会招来其他皇子的嫉妒,光是暗杀的人就是一大堆,要没这么多人看着,是会出什么事,现在华清笠成幻宗了,来这里溜圈的人也就自然而然地少了。
越接近别院,扫到天纪身上的精神力越多,那是暗处的人在判断,大祭司走上前去,就有人出来迎接,来人单膝而跪,恭敬而面无表情地行礼,“大祭司。”
大祭司挥挥手,让他起来,道明了来意,那人闪身离去,估计是回去通报了,看这熟稔程度,就知道大祭司是这里的常客,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那人又回来了,不过他是跟在另一男子身后。
男子正是易肖,他看到大祭司,脸上露出笑意,他略微屈了屈身,做出迎接的姿态,然后撒谎不脸红地说着,“大祭司,请,我家主子刚刚还在念叨您,没想到您现在正好来了。”
再看到天纪,易肖先是一愣,然后平静的眼睛越来越亮,他用火热的眼神看着天纪,看得天纪心中发毛,用得着用这样“可怕”的眼神看她吗?能不能就华清笠都还不知道呢。
“我是易肖,你就是浮罗SS001吧,那个能救我家主子的人对不对?!太好了,快请进,你可一定要帮帮我家主子啊,他这些年过得实在是太苦了。”易肖的兴奋的语气里含着悲戚。
天纪没有任何惊讶的表情再加上她是和大祭司一起来的,易肖心中肯定,她已经猜到了,他的主子就是雇主,他也就越发地坚定,天纪一定能救主子,没有理由,就是直觉。
将两人带入了别院,易肖热切地招待着天纪,那热切的劲儿,把大祭司都忽略了,易肖将大祭司挤到一边,笑眯眯地问着天纪一些没营养的问题,比如这别院漂亮吧?你几岁了?
大祭司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好你个没良心的易肖,把老头子我晾在一边,就知道讨好那只悬狸。
天纪后脑勺冒出一滴冷汗,大哥,你不用那么热情的。
到了前厅,华清笠已经坐在一旁等候了,他穿着平日里的休闲衣物,整个人显得清新俊逸,给人一种舒服的感觉,看到三人,他起身,清泉般的声音缓缓流出,“大祭司安好。”
光是听到这声音就已经醉了啊,华清笠安静地站在那里,黑发扎起,露出光洁的额头和那一双黑眸,他淡然的眼眸低垂,唇角的笑意礼貌而疏离,他就站在天纪的面前,却让人觉得很是遥远,他宛若一杯清茶,淡然而与世无争,他就是那么淡淡地站在那里,与周围的一切相隔绝,让人揣摩不出他的心思。
然而天纪却感受到了他来自骨子里的悲切的淡漠和嘲讽,华清笠注意到有一道不容忽视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他抬起眸子,看到那张熟悉的面孔,毫无预兆地露出了一个笑容,“是你啊。”
就好像在和一个许久不见的朋友交谈,又好像见到昨天刚见面新邻居一般,只是打了个招呼。
天纪挑眉,那日在玉飘香他初听到她的自我介绍还有点情绪波动,现在却是这样让人出乎意料的平静的表情,就像她只是一个他认识的人,天纪不由得烦恼,从他的反应来看,这华清笠看来真是被这蛊给折磨得不轻,都到了认命的地步了。
说他是抑郁症吧,可人家又没有焦虑的症状,说他是心理障碍吧,可人家对死都看淡了,甚至可以说他的表现很好,要是搁别人身上,早就报复社会了,真是特么难受的状态。
一时间相顾无言,气氛变得冷凝……
就在天纪想要说些什么打破这一局面的时候,外头来人了,他手里拿着一个容器,朝华清笠走了过来,什么东西?
华清笠淡淡地扫过一眼,开口了,“抱歉,常规的事情。”
于是华清笠就和那名男子进去了,天纪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太对,她转头看着易肖,用眼神示意,怎么回事?
易肖脸上浮出欣慰的笑容,“不用担心,那是陛下吩咐的,每隔几天就有人会拿主子的血做研究,为的就是早日能解开这蛊,这是从小就有的,陛下真的很关心主子,要不是有陛下十年如一日的关心,主子哪里能支撑那么久,唉,小的时候每次抽完血,主子都是满怀期待,但失望了无数次之后,主子也就看得淡了,每次抽血就跟吃饭睡觉一样,直到现在,主子已经死了心。”到最后易肖的神情变得无奈。
“哦,原来是这样。”天纪应了一声,就收回了朝里面看的视线。
不一会儿,那进屋的人走出来了,容器里满满的鲜红血液给人一种晕眩的感觉,这么多年来,华清笠就是这样过来的吗?天纪的心隐隐地疼了。
抽完血后,华清笠躺在床上,脸色惨白如纸,见他这幅状况,天纪觉得不适合再继续待下去了,于是就与大祭司、易肖出去了。
“易肖,那些话是从古籍上看来的吗?那古籍能给我看看吗?”天纪得空就问了易肖。
“是的,不过那只是其中的一部分,那古籍就在别院的书房里,我现在就拿过来给你,不过这古籍你看了也就罢了,万不可透露出去。”于是易肖就急匆匆地往书房去了。
天纪失笑,就这么相信她吗?看来也是逼得急了,取了古籍,天纪这趟的目的也就达到了,这就在易肖恋恋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别院。
竞技场
微生凛握着手里的签,眼神直视着凉锦宣,他和凉锦宣是最后一场,前面的九场他都没怎么注意,只是知道,林天启一招胜利,SS002险胜,左栗菽没有那运气,输了比赛,至于其他的就根本不放在心上了,连人都不认识,那还关心个屁。
所以现在晋级的有林天启、SS002还有两个跑龙套的,微生凛这一场比过之后,冠亚季军之争也就基本定下来了,也就林天启、SS002、微生凛或者凉锦宣三个人的角逐了,这样他和凉锦宣的战斗就显得至关重要了。
天忽然变了,露天的竞技场,原本还是万里无云的好天气,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变得阴沉了下来,黑云来袭,将整个竞技场都遮住了,似乎老天都预见了这会是一场惊心动魄的比试。
不多时,一滴,两滴,渐渐的,天开始下起了朦胧细雨,点点雨滴溅起小颗的泥土,比试台底下开起了一朵朵泥花,这真不是一个好天气……
微生凛站了起来,同一时刻,凉锦宣也抬起了头,两人默契地走上了比试台,一旁的裁判却犹豫了一下,“这……天气不怎么好,你们还要继续吗?”
微生凛和凉锦宣同时笑了,天气不好,与他们何干?
“继续。”
“继续。”
两道不同的嗓音,表达的是同一个意思,开始战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