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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子然这么说,她就偏偏要打脸,真是浪费了这么一张蛊惑人心的美颜,七尺的男儿还不如一绣花枕头。
温子然蹲在地上,他显然没有想到苏灵芸的拳头强硬的很,和石头一样,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非被她打死不可,他衣袖一拂,两指间的小石子已然飞出,正好打在苏灵芸的腹部。
“哎哟。”肚子吃痛,苏灵芸也顾不上打温子然了,她抱着肚子疼的坐在了地上,腹内的肠子千转百绕,缠在一起跟打了死结一样,不一会,小脸已经惨白,豆大的汗珠滑落。
温子然庆幸地呼出一口气,打了打身上的灰渍,带着教训的语气一瘸一拐地走到苏灵芸面前:“看,不听美男言吃亏在眼前,毒蘑菇的毒想必已经开始毒发了。”
苏灵芸痛的呲牙咧嘴的:“救……救我。”
“救你也可以,不过你得保证,接下来你要听我的话,我叫你向东你不能向西,最主要的是不能再使用暴力,事成之后,我自然会给你解药。”
“好好,那我……”苏灵芸一口答应,话音还未落,她就被温子然提起,指尖在她的脖颈一点,肚子上的疼痛随即消失的无影无踪。
苏灵芸活动活动身体,果然不疼了,她带有疑惑的看着温子然,这小子不会武功,倒是会治病?
温子然将手中的树枝扔到了一边,刚才还和瘸子一样的腿,已和正常人无异。
苏灵芸见他悠闲自在地走在前面,脑袋立刻咣掉下几个字,被骗了!
她匆匆赶上:“喂,你的腿不是断了吗?怎么一会的功夫,你就能走了,还有你点穴止痛很厉害啊?你到底是谁?真的是什么若水山庄的管家?”
温子然一脸淡然,嘴角有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芸儿姑娘,你没有听过若水山庄吗?”
她是穿越过来的,又不是土生土长在这个年代,谁知道什么山庄?
温子然见她没有回答,随即继续说下去:“若水山庄是整个中原大陆最出名的神医山庄,山庄里的每个人都是医术了得,这点腿伤还真不算是什么。”
“中原大陆?”苏灵芸喃喃自语,好像历史书上,没有记载什么中原大陆,难道自己穿越到了架空的年代?
“温公子,这中原大陆分为多少国家,还是统一了,只有一个皇帝?”
苏灵芸这一白痴问题,着实让温子然有点摸不着头脑,如果眼前这个小姑娘是雾灵山上的凰族灵女的话,就算是再封闭,也不可能连最基本的也不知道?
传说中的凰族灵女,应该是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六岁就已经看遍凰族所有的占卜书籍,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奇女子,怎么如今,看起来有点呆呆的,傻傻的还动不动就使用暴力的女汉子?
“喂,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你不会也不知道吧?”
温子然收回思绪,话刚到嘴边又收了回去,打了一个哈哈:“芸儿姑娘若是想要知道,自然不知哪一天,就会知道。”
这明摆就是不想说吗?不想说就不想说,干嘛要吊别人的胃口呢?
苏灵芸别过头,不知不觉他们已经走出了林子,往人烟多的城镇走去。
热闹繁华的集市,各种叫卖声络绎不绝,苏灵芸本来就从客栈逃跑的那天晚上就没有吃东西,如今看到热腾腾出笼的包子,肚子就不争气地吱吱乱叫。
她摸摸衣兜,哪里有半个银子,从青帮那些黑衣人身上搜集的银子,都放在了客栈,唯一值钱的簪子也送给半路上的落魄书生屏峰了,想到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一面?
温子然见苏灵芸摸着肚子,耷拉着眼皮,没精打采的,暗自一笑,从衣袖中拿出一枚金叶子顺手买了一只烧鸡,放到了苏灵芸的怀中。
苏灵芸看到烧鸡的刹那,眼泪都要夺眶而出了,没想到这禽兽外加绣花枕头也会有人情味的时候。
她刚要捧起香喷喷的烧鸡,咬上一口,可牙齿还未碰到鸡肉,就被温子然拽住了衣领:“这是找大白用的,长途跋涉,想必芸儿姑娘是饿了,给。”
视线右移,苏灵芸以为是另一只烧鸡摆在自己面前,可是当看到是白花花的大馒头时,心情从高峰一下子跌落到了低谷。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烧鸡从自己手中被温子然提走,转而换做了馒头,她幽怨地瞪了满面春风笑意的温子然,张口大咬没有任何滋味的馒头,鼻尖还时不时闻到鸡肉的香味。
晌午已过,温子然带着被噎着一直打嗝的苏灵芸,拐了七八个街巷,最终停在了一花红绿柳的阁楼处。
苏灵芸抬头望去,赫然三个金色大字“汇萃阁”。
这家伙不会真的想要把自己卖了吧?
苏灵芸嘴角一斜:“喂,不是说找大白吗?怎么来到这青楼了,你若是想要找姑娘,尽可大晚上来,这明目张胆的,被别人看见多不好。”
温子然盯着汇萃阁二楼的一扇粉红色的窗户,眼眸中已是暗涌:“大白要找,姑娘当然也要找,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等到晚上,该来的都会来的。”
这话说得深,让头脑简单的苏灵芸捉摸不透,不过,她只要解药,等找到解药,就找机会赶紧逃走,反正腿长在自己身上,也不由得温子然说得算。
夜色降临,这陈国有名的花街也因暗色的笼罩而变得更加绚丽夺目。
一袭白衣的温子然翩翩而至,站在花街上的各类姑娘看到他,如同看到了谪仙,只是一眼,便再也拔不出来。
面对各种抛来的橄榄枝,温子然只是一笑而过,他所有的目光早就放在不远处的汇萃阁。
此刻的汇萃阁虽然藏在花街的最末端,但是却是整个陈国出名的青楼,它这里的姑娘个个长得倾国倾城之姿,特别是花魁无骨,一个媚眼,就有多少男人心甘情愿地拿着钱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而她此刻,正摇着团扇,倚躺在锦榻上,看着楼下多少拿着银票的男子为她所疯狂,可是她的眼眸早就定格在那袭白衣上。
目光相撞,又生出多少痴男怨女?
相对于出尽风头的温子然,苏灵芸就可怜的很,她还是穿着那身脏兮兮的衣服,小脸尽是灰尘,灰溜溜地跟在温子然身后,如果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她到底是男是女。
苏灵芸问过温子然,为什么他重新换一身白衣胜雪的衣袍,而自己只能从一而终地穿着快要馊掉的破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