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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拢双手回了一个礼数,曲白显然没想到我会这么做,他极其带感的声音响起。
“施主有礼了。”
我瞬间感觉自己的耳朵要怀孕惹……捂脸……
记得那时第一次见他,就觉得这和尚声音好听到爆!如果能把他的声音转换成我的那就更好!这样的外挂对剧情有帮助啊系统君!
当然,这时候系统是不会回应我的……
我忍不住多看两眼那身高八尺的和尚,曲白则保持着标志性的微笑。
我有点不好意思,当初自己还老霸道地抢了人家保护的九龙玄戒来着,而且口气很生硬……话说……他会不会记仇。当时只顾着各种装X加夺得神器,所以压根没在乎人家的感受,现在想想,自己不厚道啊!
我抱歉道:“小师傅,当年的事,真是对不住。”
曲白将并拢的双手放在胸口,说:“既然施主选择那样做,必然有施主的理由,万事皆有它的目的。施主不用向贫僧致歉,贫僧不过是个媒介,一切还得看施主自己。”
我佩服:“小师傅到是看的明白得很。”
曲白笑笑:“施主谦虚了。”
外人面前,我自然得隐藏好自己的怪异的变化,若顶着一双蛇眼拖着长长的尾巴见人,多半被当妖怪给诛得灰飞烟灭。平日隐藏起来完全没问题,但恐怕情绪波动得过于激烈就会不受控制。
这也是让我非常头疼的地方。
曲白看着我的眼睛,明明面带微笑,却让我觉得像是被对方看穿了什么似的,浑身不舒服。再一想人家是个和尚……
哎呦我去!艳阳寺的和尚不灭魔人的吧!不灭的吧!是吧!是吧!
我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开口:“小师傅有什么话直说无妨。”
他上前两步,缠在手掌间的佛珠取下,握起。那佛珠碰到我眉心的一刻,我被那滚烫的温度惊得猛地后退一步。
那是一种要被灼伤,撕裂的错觉,可那佛珠躺在和尚手心里,那和尚至始至终都无异样,我就奇了怪。
曲白见我疑惑不解,说道:“施主,怨念在你的心中,恐怕连施主自己都察觉不到它已经到了坚不可摧的地步。”
我更加不明白:“我能有什么怨念?”
他说:“这就是答案。”
什么?我怎么还是不明白。
“你的心中有魔,不仅仅存在于表象。”
心中有魔……
我的指尖触碰眉心,并未发现哪里不对的地方,再转念想到,这和尚不会看得见自己的原身吧!
曲白说:“施主,是你的心入了魔。”
我的态度变得冷漠:“你看得出来?”
曲白摇摇头:“贫僧并无这样大的本事。”
“那你……”
“眼睛。”
我觉得奇怪:“眼睛?”
“施主的眼睛出卖了一切,藏的住不一定就是秘密,施主的思维凌乱,羁绊太多,过头的掩饰反而容易出破绽。”
我冷笑:“我不该唤您小师傅,应该改口叫高僧才对。”
曲白微微俯首:“不敢当。”
我满脸讽刺:“有何不敢的,你那‘火眼金睛’不是看了个透顶吗?”
“施主严重了。”
我的瞳孔变成蛇仁眼,眉间的那两点若隐若现:“入魔又如何?比起你们整日念我佛慈悲的虚假僧人,我可坦诚得多。不会因想杀一个人,还会口是心非地说自己没有那般念头。”
“施主这么认为的?”
我靠近他:“为什么不呢?”
我渐渐浮起一抹笑意,在他的耳边说:“你们和尚真的都戒色吗?”
曲白后退一步,表情凝重道:“阿弥陀佛,施主请自重。”
我要扯住他挂在脖子上的佛珠,他忽然就移动到长廊顶上,又念叨一句阿弥陀佛:“贫僧已停留多时,本是提醒施主别再执迷不悟,但施主不肯受教,还望施主今后别鲁莽行事。”
否则,他怕是要亲自出手解决这个棘手的问题。
再眨眼,那和尚没了影。
我觉得相当无语,和尚就好好当你的和尚!过来凑什么热闹9什么提醒施主别再X迷不悟,劳资特么X迷不悟什么了!就算如此跟他有个鸡毛的关系!他是要很伟大的为民除害吗!
科科!
“洛什么时侯对和尚感兴趣了?”
觞无狱自身后环住我的腰,下巴磕在我的肩上。
我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
觞无狱有点醋意地说:“就在你调戏那个和尚的时侯。”
“你还跟和尚吃醋不成?”
觞无狱委屈:“洛觉得那和尚好看吗?”
我真想一个白眼翻死他:“这哪能比。”
“怎么不能比?”
“那你把头发剃光试试。”
“我才不要出家当和尚。”
他还要和洛长相厮守,做和尚岂不是非常吃亏。
我说:“所以你还要跟和尚比吗?”
觞无狱想想觉得有道理:“他没头发,我有头发,光这点就不能相提并论。”
所以他果然还是比辣臭和尚好看有木有!他好机智啊!哦呵呵呵呵!
呵你个溜溜球!怪不得说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尼玛这小子是降到负数了吧!
“洛……”觞无狱咬咬我的耳朵,“不对,现在应该叫夫人。”
夫人你大爷!
我瞥他一眼:“你想反悔吗?”
“没有反悔呢……”他无辜道,“是夫人自己说‘我是夫,你是妻’不就是夫人吗?”
劳资真想一脚踹过去,去shi啦你!什么鬼逻辑!
“你都忙完了?”
“嗯。”
我转身要回房,辣就碎觉!
觞无狱拉住我:“夫人干嘛去?”
“睡觉!”
你不用睡啊!你不用睡可以不睡啊!拉劳资做甚!
觞无狱笑容满面,愉悦地说:“好,睡觉去!”
待我进房,只褪了披风,连便衣都懒得换就扯过被子躺下,才发现好像被坑了……
我淡定地翻过身看着一同躺下的觞无狱,他那双猩红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说:“你不用去其他地方吗?”
觞无狱凑过来:“我为什么要去其他地方?”
他的热气吐在我的脸上:“今晚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卧槽!洞房X烛夜!我们跳过这个情节可以不!
觞无狱说着就要脱我的衣服,我赶紧阻止他的行为,解释道:“今天忙活这么久你累了吧!改日再把洞房花烛夜补上也不迟!”
“当然不……”他两三下就扯掉我的便衣,“洞房不能补,我就要今晚。”
他接着说:“夫人睡觉都穿着衣睡的?”
我特么还不是为了防你!谁造你给劳资说脱就脱9给点面子不!
他要来扯我的里衣,我按住他的手,喊道:“慢着!”
觞无狱皱眉:“又怎么了?”
我争辩:“说好我是夫,你是妻,自然,自然由我来主持一切!”
觞无狱像是明白什么不得了的事,暧昧地对我说:“原来夫人想当上面的那个。”
còu小子!自己造就好!干嘛嗦粗来!
他爽快道:“既然夫人如此主动,我当然得从了夫人才行。”
我正想着这傻逼被我唬弄住了,反正结果都是被爆菊,当然是大爷我爆他的!年龄比我泄想反攻!胆子不小啊臭小子!越长大越嚣张!不好好治治得飞到天上去!
我解开束发的缎带,把觞无狱的两手给绑住,指尖一股白丝流动到缎带上,为它渡上一层防护罩,以免轻易被挣脱。
对于我的做法,觞无狱先是一愣,然后笑道:“夫人喜欢这样吗?”
我挑眉:“你喜欢吗?”
觞无狱露出很为难的表情:“如何是夫人的话……我不介意……”
我捏捏他的脸:“我很想把你打一顿。”
只会惹我生气,各种欺压,我还不得不忍着,最可恶的就是你了臭小子!
觞无狱可怜兮兮地说:“让夫人消气是我的职责,夫人想打便打吧……”
我翘起唇角,挑起他的下巴:“看不出来你还有抖M的潜质。”
他不明白:“抖M?”
我放低声音:“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突然想到什么,钳住他的下鄂,说:“到底谁才是妻!”
觞无狱笑了:“洛还真执着。”
“所以……你这是承认了吗?”我手指点点他的嘴唇,“夫人……”
觞无狱显然因夫人两字,明显的抽搐了一下,对于这个反转性的称呼,他果然不太适应。
我的手指顺着他的眉心划过鼻子,一路划去,碰过他的喉结时,还恶趣味地用力按了一下。
觞无狱不太舒服的蹙眉,闷哼一声。
我慢慢地一点点脱掉他的外衣,扔到地上,再一层层脱掉他里面的衣服。我故意把速度放得极慢,只留一件里衣,缓缓地撩开他的衣领。
美好的胸膛随着我的动作袒露进视野里,那精悍的肌肉让我嫉妒,虽自己不至于瘦弱,但和觞无狱的身材比起来还是有差距的。
话说少年时期的他那幅瘦不拉几非洲难民的样子,如今怎么逆袭成这副模样!主角光环的待遇也太优越了点……
我手里变出一条鞭子,那鞭子并非那些杀伤力极强的武器,算是比较柔软的材质,再怎么挥舞也不会造成严重的伤害。
觞无狱还不晓得怎么回事,我就一鞭子打在他袒露的胸膛上,抽得他下意识的哼出声。
虽没有杀伤力,但打在人身上疼是必然的,造成点皮肉伤还是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