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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练蛇疼得嘶嚎,尾巴下意识地朝曲白扫荡而去,这一下几乎把大地震裂,曲白却轻而易举地躲过这一击。他右手紧握法杖,手腕反转扭动,抛天的法杖随着掌心的引力重新回归,在他双手间转动。
赤练蛇用脑袋摩挲自己的伤口,赤色的瞳里全是愤怒,表示它有多不待见和尚。
曲白打算进行下一步行动,我冲到赤练蛇面前张开双臂:“爹爹!你不可以伤害它!”
曲白没想到我会有如此行为,脸立刻垮下:“你可明白自己在做什么?”
我挺起胸脯,像只保护幼崽的勇者:“我当然知道!”
曲白眯眼:“你知道?”
看他一步步走近,法杖的威力也在一点点增强,使得我的勇气很受打击,我颤颤巍巍地说:“爹爹……你……你不能伤害它……”
曲白的眼神已经非常危险,他要转达的意思就是杀掉这条赤练蛇:“给我一个理由。”
我紧张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此时的曲白完全变一个模样,他不仅仅只是冷漠,还有无情,似乎任何人都应该被铲除。他眼里闪过的一丝绿光,兴许连他自己都没发现。
我的气势越来越弱,背后的大蛇发出警告的嘶叫,那道狰狞的口子还在不断流血。
我的脑海里一片空白,我想不出一点解说词,最后居然没头没脑地说出一句:“因为、因为我想要它当我宠物!”
曲白的动作顿了顿:“宠物……”
他瞧瞧眼前的庞然大物:“你确定?”
若大蟒舌头一卷,就能把这孩子吞入腹中,这孩子居然还天真地想让灵兽做为宠物养,孝果然就是孝。
我点点头:“嗯嗯嗯!我确定!”
“你的想法很好。”曲白不再看我,举起法杖,“但也仅仅只能是想法。”
法杖发出万丈光辉,伴随他流畅的动作,正好无误地落在赤练蛇的脑门上,一瞬间我被眼前的金光照得刺眼。曲白并不打算伤到我,以至于在如此威力下我依旧毫发无损。
待这阵光辉散去,我急忙回头察看赤练蛇的情况,曲白腾空落地,白色袈裟随风舞动,法杖上的金光消失,风停声静,曲白落在我面前。
刚才的一切不过短短三秒钟时间,和尚竟就把赤练蛇给灭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他仿佛坠天的天神,气势绝对,我差点就没拿两柱香对他进行膜拜。
我愣愣地说:“它死了?”
“死了。”
臭和尚!我愤怒的情绪等待爆发,你的慈悲和善心都被狗吃了吗!就算不扯善良这个虚伪的词汇!它好歹也是楔的女朋友!楔不在了,连它的另一半也要一起诛灭!
可还没等情绪爆发出来,曲白就将一条赤色的徐蛇扔给我,我再次懵逼,接嘴蛇的同时问他:“怎么回事?”
红蛇自动爬到我的手臂上缠绕,曲白说:“不过将它打回原形。”
意思就是和尚其实没有杀它!这么想,心情莫名好很多。
但接下来曲白十分煞风景地补充道:“不过……估计它也活不了多久。”
我露出的笑容再次消失,黑着脸看那条红蛇,果然没什么精神,蔫蔫的。
死秃驴,你这么厉害怎么不和觞无狱一起去青青草原抓羊!
我板着脸,曲白则跟没事人似的。
这下和尚总算是消停一段时间,平生第二次来艳阳寺,貌似这里也没什么多大的变化,不过是佛堂的位置变动过罢了。
寺庙里的人都很好奇他们的曲白师傅从哪弄来一个小娃娃,看起来年龄也不大,长得还真精致。那娃娃手里还拽着条红色小蛇,那小蛇就像是有灵性般,还会伸出红信子舔舔小娃娃的手背。
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娃娃居然叫曲白师傅爹爹!曲白师傅什么时侯多出一个六岁大的孩子!要知道出家人有孩子可是大忌!
其他和尚就开始不停地追问:“小娃娃,你真是曲白师傅的孩子?”
我开心地点头:“是啊!是啊!”
和尚们议论纷纷。
“怎么可能呢?曲白师傅不会是那样的人。”
“我也相信曲白师傅的人品。”
“指不定这孩子认错了人。”
“不过……也许……也有可能吧……”
“也许个什么!想必其中定有误会!”
“可是孩子自己承认……”
“到底只是个孩子。”
又有人说了:“小娃娃,爹不能乱认,否则是要闹出笑话的。”
我眨眨眼睛:“我没有乱认,他就是我爹爹!”
和尚们终于无法淡定,我想笑都极力憋着, 一群蠢蛋!
众和尚正为此时争论得热火朝天,我坐在石桌台上逗弄红蛇,悠闲地晃悠双腿,摆在旁边的水果,随意拿起就吃。那群蠢蛋正为这事吵来吵去,哪有心思管我在干嘛,于是乎我就越发放肆。
直到曲白本人出现,我赶紧把啃一半的桃子背面放回盘中,笑嘻嘻地望着他。
和尚们齐声道:“曲白师傅!”
曲白微微俯首后,冷漠的目光锁定在我身上。
型尚想弄清楚情况提前开口:“师傅,那孩子居然说你是他爹爹?这、这实在是太荒谬!”
另一个凑过来:“师傅,这到底怎么一回事?”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地又开始议论,半顷,曲白淡淡地回答:“从路边捡来的。”
他的声音并不大,但足以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这下所有和尚总算是松口气,他们就说嘛,他们的师傅不可能会有亲生孩子。
我瘪嘴,死秃驴真不给面子!
我继续晃悠双腿,气愤地拿起啃一半的桃子恶狠狠地咬一大口,红蛇“嘶嘶嘶”
对吧,你也觉得死秃驴很可恶。
红蛇“嘶嘶嘶”
我把桃子咬掉一点果肉放它面前,示意它吃,红蛇把脑袋往其他方向摆,差点忘记蛇是不吃这些东西的,想想我又狠狠地咬一口桃子。
那些和尚弄清楚具体情况,该散了的都散了,扫院子的继续扫院子,整理佛堂的继续整理佛堂。曲白却对我说:“闹够没?”
我撅嘴:“没有。”
“下来!”
呦呵!死秃驴敢凶我,我反驳:“就是不下来!”
曲白严肃道: “这里是佛堂,不是任由你打闹的地方,既然要跟我回来就该遵守这里的规矩。”
我翻白眼:“下来就下来,有什么了不起的。”
矮小的身子从石桌台上跳下,我趁机顺手再捞个桃子,转身就跑,曲白看我的身影,无奈地摇摇头。
我漫无目的地在寺庙里瞎逛,偶尔会有一两个和尚过来逗我,我都懒得理他们。他们问我的话题无非就是,你是谁家的孩子?怎么会跟着曲白师傅呢?你有爹娘吗?我们可以帮你找的!你还记得爹娘的名字吗?你还记得家住哪里吗?
我一个白羊眼翻死他们,就这么着急让我走啊!你们这群和尚到底有没有爱心!我的天哪,和尚们不会因为我死皮赖脸地缠着他们的曲白师傅,所以吃醋吧!
啧啧,我啃啃桃子,可怕……
徐的状态越来越不好,我戳它,它都很少回应我,脑袋都虚弱得抬不起来,我很郁闷,把它放到草坪里,甚至抓老鼠给它吃。可惜,它都没胃口的样子。
我悲叹,楔,你的女朋友也要挂了。
我一屁股坐在草坪里,尖草有些刺刺的,我也不在意,耷拉着脑袋一个劲叹气。
唉……系统怎么还不发布任务?这都一个月了,每天装孝累得有够呛!曲白看似面善实则一位如同“法海”的死秃驴!他拆散一对情侣蛇也就算了,对孝一点爱心都没有!
我换个姿势接着观察红蛇的动静,有蚂蚱跳到我身上,我抓住它,塞进红蛇嘴里,结果又给吐出来。
大概它确实快不行了吧……唉……可怜的楔它女朋友……
背后有人突然说:“你怎么看一条蛇看得那么起劲?”
我惊得手一抖,蚂蚱跳落,使它顺利死里逃生。
我非常不爽,回头要看看是哪个傻逼:“卧槽!怎么又是你!”
魁笑眼看:“怎么不能是我?”
“你干嘛每次出现都喜欢吓人!”
魁歪头:“我有吗?”
他戳戳我的脸颊,我拍开:“你居然还敢到这儿来。”
魁不以为然:“为什么不敢,这里有什么特别的吗?”
不就是一群和尚居住的地方。
我百无聊赖地侧撑着脑袋,红蛇躺在草丛中要死不活:“虽然我不清楚你是什么怪物,不过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魁捏我的脸:“你觉得我是什么?”
“你别捏!”我瞪他,“我哪知道!”
魁完全无视我的意见,他似乎很喜欢揉贱我可怜的脸蛋,都被他捏红了,他说:“我决定。”
“什么?”
“我决定等你长大就要你做我的雌性。”
我瞪大眼睛:“大哥!开玩笑的吧!雌性?你从哪个世界来的?拜托你看看我也是个男性!”
哪来那么多烂桃花!全世界都在搅基吗!
魁一把将我捞过去,抱起我,他温和地说:“我没有开玩笑,我会等你长大,反正灵兽的寿命比人类要长,我有的是时间。”
我郁闷:“你有恋童癖吗?”
魁茫然:“那是什么?”
我日!我算服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