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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家。。。。。。”东林钰默默地念着那个名字,只是冷笑,冷笑:“怕单单一个苏家,还没有如此大的胃口吧!”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个苏氏的掌门人,和张洁有一段非比寻常的过往。
那样的一段过往,早就随着岁月的尘烟被掩盖,即便有少数的人作为见证,也早已不记得。
但是,不得不说,这些东西,对于一心追根溯源的东林钰来说,不过是小菜一叠。因为这个世界,只要有事情发生过,就一定会有蛛丝马迹,而只要有蛛丝马迹,就一定有迹可寻,一切都可以大白于天下。
“当然,即便有,他们也吞不下,当然,这其中一定会有‘那个人’的功劳。”沈蒙的反应几乎快而准。他的手指轻因移动,隔着屏幕,又递上了一份资料。
东林钰看到,那一份资料,是被标为“绝密”的来自银行的文件。
那是自小就有“天才”之称的沈蒙通过银行的防盗系统,盗取的“那个人”的帐户来往资料。
那样的资料,整齐地排列着一行行的数字,上面是各种款项的出入情况。那是‘那个人’和苏氏的来往帐目。
望着一行行闪过,所牵涉的人名和金额,东林钰的眼神,深且黑,他沉默了半晌。他才望着屏幕那端,忽然说了句:“恐怕,我们的计划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变化了!”
要知道,一直以来,他要的都不多。
从来也只想着要母亲的仇恨泯灭,只想要母亲安息,只想要帮那个可怜的女子讨回一点公道。
然而现在看来,对方想要的,更多。而他面对如此大胃口的对于,他若是不给一点回应,是否太不给面子了?
于是,坐在椅子上的男子忽然淡淡地笑了,他用手指轻轻叩着椅背,忽然无可无不可地说了句:“蒙,对方的胃口这么大,我们可不要被对方看轻了哦!”
“不错。”沈蒙点头,跟着做了个手势:“不过,他们付出的代价会更大。”
“既然他们加重筹码,我们也不能令他们失望了。这样的话,这游戏才会更加有意思。”东林钰点头,然后慢慢地闭上了眼睛,默默地念着:“东林钰”这三个字。唇边慢慢地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来,薛紫,多吃一点!”自从在餐厅门口看到薛紫,莫言就好象是猫见的腥一样,就开始粘着他不放。
从高谈阔论到除了不停地问这问那,还有开餐之后的不住地帮她夹菜倒水。
在薛紫看来,这个和初见时一副艺术家气质,到今天一副护花使者的花花公子款。这其中的变化,不啻天壤之别。
于是,她在“连连”称是的时候,将求救的眼光,望向了淳于亮。
他们的身侧,是一脸鄙夷的淳于亮。
他先是望着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莫言,再望望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薛紫,唇边始终是一抹莫测的笑。
看到薛紫脸皮的苦笑,东林钰望着不得要领的她,再望望眉飞色舞的莫言,最后干脆放下筷子,专心看某人表演。
然而,一心只在薛紫身上的莫言,对于淳于亮的怪异,直接选择漠视。他只是一个劲地靠近薛紫,由夸奖薛紫的人品好,衣着好诸如此类。
再从两人初见到品茶,再到画展,然后是菜式介绍,莫言口口不停,一个劲地说着一些根本就无用的话。
当然,这中间最难受的要数夹在两人中间的薛紫。
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再加上真的是不胜其烦。薛紫望望口水满天飞的莫言,再望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淳于亮,终于露出了一个无奈的笑。
看到那一抹笑,怕莫言吓到薛紫的淳于亮,在偷笑了个够之后,终于半真半假地开口了:
“言,你吓到薛紫了,有什么事,还是开诚公布吧,要知道,薛紫和你以前认识的女孩儿不一样。”
“有事?找我?”显然被吓到的薛紫,指指自己的鼻子,再指指鸡啄米似的不停地点头的莫言,诧异地问淳于亮:“他不会是搞错了吗!”
“他当然没有搞错。”淳于亮喝了一口杯中的水,笑道:“我太清楚他的德行了,若非有事求人,他这副样子,你一辈子都看不到!”
他一边说着,又一边望向了莫言,只见后者正在做一个感激涕零的手势,然后装模作样地吸了吸鼻子。
“可是,我真的能帮到他吗?我可是什么都不会啊!”薛紫有些狐疑地望着一身名牌,本人又是一位画家的莫言,还真想像不出自己这种平凡小女子,究竟于他有何帮助。
“你放心,莫言从来都不会害朋友的。”听了薛紫的话,淳于亮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十分好笑在帮着莫言开脱。
显然,这一番话并未说到莫言的心里,他冲东林钰挥挥拳头,然后咬牙切齿地望着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看到莫言的神情,薛紫一下子笑出声来,她问莫言:“你说吧,只要是我能做的,又能帮到你的,除了犯法的事,什么都成。”
听了薛紫的话,莫言的眼睛亮了起来,他一把推开淳于亮,一边抚着心口:“我的大小姐,要知道,有了你这个行字,这事就成了一半了!”
“虽然,不以为我能帮得了你,但是既然是朋友,我想力所能及的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莫言望着薛紫,做了一个感谢的手势,这才道明了事情的原委。
原来,他近期有个画展,要在市文化宫举办,然后想找一弹奏古筝的女子在现场表演。当时,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薛紫。
于是,他就让淳于亮出面去请薛紫。
然而,淳于亮不干,只肯帮他约薛紫出来,整件事,还是要他自己来说。而成与不成,也要靠他自己。
“原来是这样啊!”薛紫长长地出了口气,疑惑地说道:“可是,我真的行吗?要知道,我只拿到一个三级证书啊,而且,已经好久没有摸过了呢!”
“我说你行,你就一定行!”看到自己竟然这么轻易就达到目的,莫言松了口气,又再拍拍心口,开始打包票。
“这,可是你的画展吧,若是砸了你的招牌,可是不好!”薛紫依旧有些担心,怕以自己的水平,坏了莫言的整个画展。
“好了,薛紫,这层,你就不用担心了!因为弹奏是临时加上去的,所以不需要什么专业水平,再说了,你弹奏的,是非常不错。可以感染你身边的人如同身受。这也是言想要你去的原因。”
“这样吧,画展呢,一共为期七天。每天上午九点半到十点半,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酬劳是每天三百,我会让人去接你来回,你意下如何?”
先是狠狠地白了一眼越帮越忙的淳于亮,莫言这才明言将条件开了出来。
早知道薛紫这么好说话,这么轻易就能答应,他也不用黑脸白脸一起扮,到头来怡笑大方了。
“不过帮忙而已,那个钱就不用了。”一听到莫言提钱,薛紫自己先是红了脸。她望着莫言,连忙摇头。
莫言刚要说什么,淳于亮抢先开了口:“薛紫,不用帮他省的,要知道,若是他去找专业的弹奏者,最起码每天五百到一千,你已经帮他省了不少。”
“可是。。。。。。”薛紫还想说什么,莫言忽然抬手制止了她。面对第一次正经起来的莫言,薛紫只好住口,听他说下去。
“首先我们是朋友是吧!”一说到专业,神色登时认真起来的莫言说道:“专业的,我并非请不起,只是,那样的音调,太过熟练,太过职业性,令人一听,只听到钱的味道。所以,那样的专业人士,我不希罕。”
看到薛紫似懂非懂,莫言笑了一下,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才接下去说道:“你的古筝弹奏,虽说并未进入化境,但是却有一种清新的味道,简单地说,就是有一股子的执着,让人不期然而然地跟着你的音乐走,这才是最难得的。”
听着莫言一口气将一番话说完,薛紫再摇头:“这忙我倒是可以帮,但这钱。。。。。。”
“好了,薛紫。你可知道,你的行为若用于商业而不收取相应的报酬,只能说你是矫情,而非清高。”淳于亮制止薛紫的话,望着她的眼睛,认真地说道。
“可是,我。。。。。。”淳于亮的话,听得薛紫一怔一怔的,她想了想,有些艰难地开口。
可是,莫言根本不容她再说什么,只是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那个薛紫啊,本来我还在担心请不请到你呢,可是现在听说你即将失业了,所以,这几天你若有时间的话,我会带你去熟悉一下环境,还有就是你要用的那把古筝。”
“好啊,其实我真的好久都没有弹过了,能练习一下,也是挺好的,不过。。。。。会不会太麻烦你?”果然,一提到古筝,一提到自己曾经最心爱的乐器,薛紫脸上的神采,立时飞扬起来。她有些兴奋在望着淳于亮和莫言,神情雀跃。
看到薛紫的视线,成功地被转移,两个男子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开始谈将话题转到
了一边。
当薛紫回到东林家的别墅时,已过了晚饭时间。
大大的客厅里,端坐着东林陇、张洁夫妻和身子几乎贴到张洁身上的张怜。她正小声地和张洁说着什么,看到门口的薛紫,脸色一冷,正要脱口的话,也停住了。
看到那一大家人,薛紫先是对着朝自己点头微笑的东林玉夫妻报以微笑,然后转过头来,看也不看其余三人,就就直接穿过大厅,转身朝楼上走去。
看到薛紫不看他们,也不打招呼,张怜的身子又向张洁靠了一下,故意“小声”地说道:“姑妈,你看看,进门来了,也不和你打个招呼,这模样,简直就当您不存在呢!现在这就样,您说,若给她进了门的话。。。。。。”
张怜的话,说得很慢,也不算小声,她一边说,一边还望着张洁的脸,想看看张洁被气疯了的样子。
要知道,在张怜的心里,张洁才是东林家的主母,若薛紫不拿她当回事,别说难入东林家的门,即便入了,这以后的日子,也绝对好过不到哪里去。
然而听了张怜的话,一直品着茶,望也不望薛紫一眼的张洁忽然说话了:“你什么时候看到有人进来了?我怎么没有看到呢?”
“啊?”吃惊只是一瞬,张怜在刹那间就明白了张洁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