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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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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房,锦画便睡下了。闻着浅儿细心铺过的床被,弥散着淡淡的梅花香,心中没由得地暖暖的,渐渐地已入佳梦。

次日,至日上三竿之时,太阳透过窗户落落地照在锦画脸上,略微强烈的光线晒醒了睡梦中的锦画。唔,天亮了。再躺会儿。她眯着眼就是不愿起身,再眯会,说不定等一会就会睡着。这么想着,她放松了全身的神经,所有的思绪慢慢地又沉下去。就在接近睡意的边缘,一个身影不断地在她面前闪来闪去,缓缓地,步子声更为接近。不去管,一定是浅儿,大概是进屋来铺被的,过会就会走开的。继续睡,继续~

话说她眯着眼,只感到那人凑近床旁,唔,直觉告诉她,这人在探视自己!浅儿真是的,还非得看这么久才肯罢休。迎面而来的呼吸声,喷薄在她的小脸上,如此暧昧。额,不对,这不是浅儿的气息,闻着倒像是皇室的龙涎香。皇帝是不可能来这探视自己的,那,就只可能剩下萧慕翎了!不会吧,她的嘴角开始不住地抽搐。稳住,稳住。这下,她的睡意是彻底跑到九霄云外,假寐的每一秒都是度年般难熬。

萧慕翎看着眼前的人儿,斜眯起眼,嘴角处一处清笑。今日他来探视她,而下人却告知她还在睡觉!他亲自到来,以为她是诳自己,欲擒故纵,却不想真的是还在睡觉。她如八爪鱼似地趴在床上,睡姿酣酣,毫无仪态。目光瞥见她的小脸,如芙蓉般的面上微熏着睡时的红晕,更添几分娇态。这般的倾城之姿,是他从未见过的风韵。她的身上,有着吸尽关注的神奇魔力。从他第一次见到这个女子起,他就知道,这个女子,是他想要的。纵使,她有可能是别国的奸细。

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转,不经意瞧见她嘴角处的银丝以及早已干渍的口水印。萧慕翎的身子一震,又定睛将她的容颜看了不知多少遍,这个女人不但野蛮,连睡姿都是如此的令人失望。摇摇头,随即轻轻地上前,伸出衣袖想为她拭去嘴角的残渍。香腮胜雪,他想起那晚差点就要了她。其实,若不是国师临走前再三叮嘱,依他萧慕翎的性子,是万万不会强要一个女子的。这天下,见了他还能镇定自若的女子,鲜有。他坚信,杜锦画迟早有一天会拜倒在他萧慕翎的袍下。鼻息间的呼吸加重,这凝脂玉肌透着的一缕女子香,致命地吸引着他靠近,靠近,再靠近。

唇肤相接的那一刻,她几乎是跳着一个跟头翻起了身。这个男人不但没有离去反而揩油!“萧慕翎!”这男人,他无时无刻不吃自己豆腐!萧慕翎倒是镇定自若地负手而立,在锦画充满*味的犀利眼神里不急不忙地说,“原来你方才在装睡。”他轻描淡写的一句,反而朝着床边走近。“停!萧慕翎,你不要过来!走到那边去!”她两手叉腰,站在床榻上,被子掷于一旁,头发凌乱,整一梅超风的原型。他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那扇亮堂堂敞开着的门。

他起了逗她的念头。一步一步靠近,走得格外起劲。“美人在此,我怎肯离去?”“萧慕翎,你走开,快走开!我警告你哦,你要是敢过来,我,我就········”她想说,你要是敢过来,我就死在你面前。这经典台词即时卡在咽喉,她顿了顿,顺着自己的脑袋摸去,什么簪子也没有,就一清汤挂面。萧慕翎扬起笑容,道,“你就怎样?”那神情分明说着“你还能怎样?”该死的萧慕翎,她狠狠地看着萧慕翎,你个臭男人!

“我就咬你!”她驽起嘴,叉着腰就一小泼妇样。“敢过来我就咬你!”这句话真的就是找死,萧慕翎本来戏谑的笑脸一下子消失,这个女人一点也不畏惧自己,但同时她的眼里也没有丝毫的爱慕之情。这让萧慕翎很不爽。他突起的征服感,在这一刻膨胀扩大。

他轻功移步便到了床边,勾勾手指,以异常冷淡的语气对着退到床脚处的锦画道,“过来。”不容质疑的命令,满是震慑的强大气场。好似你不听从他,便会被当场拖出去斩了。“不,要。”她摸摸脖子,嗓子里挤出这两个字,下意识地又往后缩了缩。萧慕翎的脸色真的是十分得难看,最主要的还是他心里那一丝虚荣心彻底没了——这女人竟然真的不怕自己,她竟然一点点的畏惧也没有!身边的那些女人,哪个不是把他当天神一般供着?吃到闭门羹,这是第一次。

他开始奸笑,又摆出一副国色天香倾城倾国的绝美姿态,换上一腔温柔的调子,“娘子,你不过来,那为夫只好过去了。来,让为夫替你更衣。”这话听进耳里,酥得锦画直打颤。“别,您还是回东宫吧,不敢劳烦您老人家········”话音未落,萧慕翎已经扑了过去。“你TNND就是一饿狼!”锦画鄙夷地看着袭击失败一头撞在墙上的萧慕翎。幸好她躲得快,不然当肉靶子就是她了。瞧刚才那墙震的,啧啧,不是一般的响。

“杜!锦-!”他竟然一头撞上了墙?大风朝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迷倒无数少女的太子竟然与铁梆梆的墙来了个亲密接触?!“这墙为什么是铜做的!?”他吃痛地朝她吼道,这个死女人的房里竟安置了铜做的墙,撞上去的那一刻,他平生第一次在白天看见星星,这个死女人!而她正好定住往外迈的那只腿,看怪物般地望着萧慕翎,“你竟然还没晕?难道是这墙有问题,怎么你撞上去看起来一点也没事呢?”她伸手仔细摸着那面承受了萧慕翎光荣之吻的墙,扭头道,“这墙是真打实干的铜。难不成你念了铁头功?”她的小手便从墙上移到了萧慕翎的脑袋上,全然忘了逃跑这一事。“和我的脑袋没有什么不一样啊。”她蹭着萧慕翎的脑袋,像对待一颗骷髅头般将这个研究品捧在手上,“看来婉姨的墙不够周到,要是像你这样练了铁头功的闯进来,我照样束手无策。”何况还要闪得快,真不懂婉姨这面铜墙到底是拿来做什么的。

她东敲敲西抓抓,忘了这是一个活人的头,而这颗头颅的主人此时铁青着脸咬牙切齿地熬着痛,杀人般地扫视锦画。他萧慕翎从未被人如此被人捧在手上拨弄,撞了如此僵硬的墙又岂能不疼?只是碍着面子不说出声,她偏偏就敲打痛处,萧慕翎此刻盯着锦画的目光已经变为一种危险的眼神——男人渴望女人的强烈信号。两张脸凑得如此近,真是,好时机。他安慰自己只是为了稍后好好教训这女人才这么安静地任她摆弄,身子如闪电般袭去。这一次,锦画乖乖地落在他的怀里。

大意者必遭人暗算。她搅动着唯一能活动自如的手指,无奈地指责自己一听江湖武功便忘乎所以的毛病,杜锦画,你就一活该被逮的样!“大侠,放过我吧。”她眨巴着水灵灵的眼睛,亦是毫无惧色地看着同时扑到在床的萧慕翎,小心翼翼地挪开他架在身上的腿。此时萧慕翎笑得异常开怀,配上他俊美的脸,整一花枝乱颤。他愈大笑一声,锦画的脸色便淡下去一分。萧慕翎使出全身力道用自己的身体架住她的身体,这感觉,就好像饿了很久然后饱餐一顿的满足。虽然,他从未饿过,可他的心里现在升起的饱感暖暖地填满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如若可以,他真想立即吃了面前的人儿。这么想着,他便凑近了。“把大爷我伺候好了,便放了你。哈哈哈。”锦画此刻晕血地想要撞墙。可她连撞墙的机会也没有,因为萧慕翎已欺上身来,含住了她所有的呼吸。

他的吻如此霸道,却与第一次的掠夺所不同,带着温柔与享受。他的舌轻轻地便敲开她的贝齿,寻着她的舌,缠绵悱恻,不留一丝余地,誓要将她的芳醇都尝遍。不断挑逗着她的香舌,萧慕翎的身体开始涌出*裸的情欲。他想要她。一双大手按住了那双小手,他压在她身上,情动不已,舌间加大了力度。“唔········”她低吱,慕翎一定太久没有同他的女人们干那事了,不然怎么会如此来势汹涌,吻得她天旋地转,呼吸困难。身体里的空气一点点流失,她只觉得要窒息。难不成,这就是传说的接吻哥?萧慕翎,你饶了我吧。她再次使出杀手锏,掬起两弯泪盈盈的眸子,吱吱呜呜地叫着。

下一秒,锦画愤怒了,这丫NND如此入戏,闭着眼晴忘情地摧残自己可怜的嘴唇,哪能看见自己挤了好久的眼泪?萧慕翎,你丫的,老娘呼吸不过来了,你丫的停下,行不!

萧慕翎却没有机会听到这一句义愤填膺的愤恨,因为——某人终于不堪忍受,毫无志气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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