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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慕翎却没有机会听到这一句义愤填膺的愤恨,因为——某人终于不堪忍受,毫无志气地晕了过去。吻了半天没听到动静的萧慕翎终于放开了怀里的人,“嗯?”她竟然晕过去了!萧慕翎哭笑不得地椅着某人,又轻轻掐上她的人中,方见她缓缓地清醒过来。
模糊中,眼前的一张俊脸放大——萧慕翎!眼睛顿时睁大,一拳便挥了过去。不偏不倚,打中了他的应挺的鼻梁。“杜锦画!”萧慕翎捂着鼻子,彻底愤怒了。她看准时机,起身往外逃,被他一勾,又重重地落在了床上。这个女人为何如此暴力?!
挣脱不了,锦画掀起一旁的被子便捂住了愤怒阶段的萧慕翎。俗话说先下手为强,他万万没料到这个女子行动如此迅速,两人又同时仰躺在床上,他的手缠在被子里,一只腿搭在她的身上,现在又被她死死地又被子蒙住了头,简直就是一踌乱。“你想谋杀亲夫呀?”被蒙住被子里的萧慕翎伸手欲拨开被子,决定好好教训她。“呸呸,还没过门呢!”她手疾眼快地按住了他欲挣开的手,可他力气实在太大,她就快镇不住了。
拼了!甩开萧慕翎的腿,反正逃了也会被他抓回来,倒不如干一场!一脚跨上去,她骑在萧慕翎身上,咬牙切齿地说,“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小猫?今儿个就让你见见本姑娘的厉害!”萧慕翎彻底僵了。她竟然骑在了他的身上?!
“MD,你NND总是吃我豆腐!我上辈子招你惹你了?本姑娘今儿个就要把帐算清!”锦画从来就没有这么佩服过自己,虽然平时她丝毫不畏惧萧慕翎,可其实心里怕得要死,现下她像个女王一样骑在萧某某的身上,这感觉,无与伦比地畅快。
“本王警告你········”“啪”的一声,锦画扬手一打,打断了萧慕翎的话语,那巴掌重重地落在他的臀部!“你肯定是小时候挨少了打!”她一巴掌又落下,使了吃奶的劲拍下去。“杜锦画!”他快疯了,这个女人打他屁股?!“哎!我听着呢!”她扑向前,更加用劲地挡住了萧慕翎的身子。可是,这回,萧慕翎如山洪暴发般踢开了被子,顺便,连同她也被踢到在床。
“呀!痛啊!”她险些就碰到铜壁,支起身探视敌情——萧慕翎微喘气的样子还真是娇媚。转而,他眼里锋利的光刷刷地飘向她的俏脸。不妙!逃是逃不掉了,只好········“啊!”萧慕翎手上一吃痛,她又咬他9挂在他的身上紧紧地锢着!
他往后一翻,却仍旧没能甩掉身上左摇右晃的锦画,一举手,不小心挥到了她的脸上。那力度,好像过火了点。脸上火辣辣地肿起,锦画疼得连泪光都冒出来。原想他好歹也会怜香惜玉一点,没想到来真的。“萧慕翎,我跟你拼了!”这一次,如狼似豺的是锦画。她拳打脚踢,一阵乱舞地便向着萧慕翎袭去。不就蒙你被子吗?不就打了你PP吗?用得着打人家脸吗?老娘要是毁容了怎么办?!
现场一片狼藉,场面混乱得不堪入目。凡是大风朝的任何一个子民见了这场面都会愤怒的!——
风度翩翩优雅无比的太子殿下竟然与自己未来的太子妃在床上蓬衣散发地厮打拉扯9打得火热!
那是他们无比敬仰的太子殿下啊,竟然也会参加这等家庭暴力的活动。。。
而倒霉的观看者往往来得很及时。“啊!啊!啊!”茶杯摔了一地,浅儿目瞪口呆地看着眼前打得昏天暗地的两人。此时锦画正披头散发凶神恶煞狠狠拽着对面衣裳破败几处被撕裂的萧慕翎,一只手搭在他的脸上,一只手扯着他的头发,双脚踩在他的腹部,双眼放红。而萧慕翎看似没有还手,实则拉着她的两条腿,不住地往外扯,准备着随时把身上的疯女人扔出去。
“啊!救命啊!”浅儿这一句,两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手上动作,“你喊什么救命?”异口同声的二人回瞪着对方,“哼!”
浅儿的惊呼声招来了府里巡逻的侍卫,众人望着还在床上挣扎的人,一个个惊得目瞪口呆。“死女人,你还不快放手?!”萧慕翎整整衣物,瞧着自己被扯坏一半的衣袖以及眼前这个凶悍无比的女人,非常淡然地对着门口说,“本王正与爱妃检验御衣房新做衣裳的质量如何,你等怎么就闯进来了?”
锦画再一次抽搐,前一秒还手舞足蹈地和自己干架,下一秒就如此优雅尽现地面对突然闯进来的一票人,还面不改色地把打架说成是检验衣裳质量?!她重新扫视眼前的人,发型举,被扯掉的衣袖还挂在身上,简直就是一副非洲难民的装扮。但是,这个男人竟然还微翘着嘴角满眼的悠然,一脸的高贵,扬着他得意洋洋的俊脸对着众人发号施令,“你们下去吧。”
“不要!”这个男人难不成还想来干一架?看他满目的笑里藏刀,就让人不寒而栗。“我跟你们一起走!”她急匆匆地便从床上冲了下去,丝毫未曾注意自己的着装——来个特写——蓬松糟乱的头发上挂着被扯破被子的棉絮,宽松的里衣在打斗中斜开香肩——上面红红的印记让人浮想翩翩。微肿的樱桃小嘴及一双迷离的桃花眼,更似意乱情迷后的痕迹。最为关键的是她此时双手搭在浅儿肩上,可怜兮兮地侧着身,鬼哭狼嚎地喊道,“浅儿,带我走吧!”
上天作证,有这种哀嚎真的只是出于本能,她绝无将萧慕翎推向性虐狂队伍的打算。众人皆不由自主地往后一退。“你还不快给本王回来!”萧慕翎盯着她袒露在外的春光眼睛一瞬间就红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竟然如此*!【小梦:不就露个香肩吗?真是,小气!造孽的锦画呐】如闪电般一把她拖了回去,“啪"的一声,门关上了。众人在原地,面面相觑,随即一股脑地全部散去,还是不要搅了太子的兴致!
门外就只剩下了浅儿,张着嘴还未反应过来。“救命呐!”屋内的尖锐女声突起,浅儿才醒悟——小姐被那个看似很喜欢虐待人的太子折磨着!瞬间,泪水盈眶,捶打着屋门,“小姐,小姐,你撑着,浅儿马上就来救你!”一抹眼泪,提起衣裙飞一般地奔向楼外。
“浅儿!”传说中的鬼叫再一次响。,锦画的手颤抖在空中,对着萧慕翎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要过来········”“刚才的狠劲到哪去了?”他逐渐走近,锦画的眼前已经出现一幅终极OOXX的激烈场面,不要啊,自己的贞洁不能就这么被夺了啊。他低头一扯,锦画身上那件本就摇摇欲坠的里衣便这么脱落。亵衣裹身,她想起第一次他对自己的粗暴。脸色瞬间惨白,手指也变得冰冷,死的心都有了。
面对眼前的美色,他征住,喉咙一咽,别过头将手上的衣服扔下,“快穿上!”原来,他只是想让她脱下那件在床战里光荣牺牲破败的里衣,“下次,不要这么随便地让别人看见你的身子。那么多人,也不知害臊。”
她捧着他扔过来的衣服,长呼一口气,顾不得其他,两三下便将衣服套上。偷瞄着萧慕翎,其实他也没有想象中的暴躁。刚想转移视线,萧慕翎一双鹰眼却对上了她的眼,“怎么还没有穿好?!”
她很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我不会穿。”不会穿?!“但是我会搞定的,你不要过来!”你过来的话,说不定又一阵狂吻。萧慕翎停下踏出的步子,一副看白痴的样子盯着她。“我又不是这个时代的人,怎么会穿你们的衣服呢?”她不会穿女装,只会穿男装。因为男装容易穿,罩上去再随便找个绳子打个结就完事了,哪像女装这么复杂?
“可不可以找件男装给我?”她完全无视了萧慕翎颤栗的眼光——她还是女人吗?竟然连衣服都不会穿。想到这,脑海里闪过的念头,使得他下意识地眯起双眼——风朝的服饰一向独特,与别国不同,换说是他国的子民,要娴熟地穿上这衣服,是不大可能的。难道,她真的是奸细?
“你先出去,我自己一人试着穿穿便好。”他的眼里是戒备的眼神,从自己第一次见到他到现在,这戒备的眼神就未曾消失,不光他,还有这两天知晓她未来太子妃身份的大多数人,都这么戒备地防着自己。只是,她并不在意,就随他们去吧。毕竟,说要娶的是他及身后强势的皇室,他们想怎么的就怎么的吧,自己终有一天会逃出去的。
他收回目光,转身拣起一根长绸,板着个冷脸走过去。“你,你不要乱来!”他不会是想绞死自己吧,只是打了场架,吵了两句,不必做得这么绝吧?她捂住自己的脖子,你戒备就戒备,不用杀我吧?
长绸却是环在她的腰间,他修长的手灵巧地穿过衣裳透出来的缝隙。“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