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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清理战场,一会儿国防部长就要进城来。”一个军官对着下属不停的督促他们动作快点。
“这一片的尸体真多!”一个士兵把一具尸体拖到一个集装箱里后看着快装满的集装箱报怨着。
“绝大多数尸体都是被爆头,射击的人枪法不错。”另一个士兵指着少了半拉脑袋的尸体说,然后又转身向上级报告,说集装箱不够。
“随便找个弹坑先埋着,做个标记以后再来处理,咱国防部长不想看到一地的垃圾。”军官说着,走近一个稍大点的弹坑,指着一坑的肉堆说:“这个坑不错,往这里埋……”
军官的话刚说完,从弹坑中忽的伸出一只手,抓住军官的脚踝,然后一把将人拽进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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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太感谢你们了,邪眼果然很有效率,这五百万美金没有百花,我已经把剩下的尾款汇入你们指定的账户,希望以后有机会再合作。”坐在改装后的防爆轿车上,国防部长对猎人说着客套的话。
猎人微微扯起唇角,也客气的回道:“阁下您太客气了,我们只是收钱办事而已。”嘴上虽然恭敬,但猎人的头却偏向车窗外,注视着满目疮痍的街道,眼中不屑顿起。
“还要麻烦你们护送我进城,真是感激无比。”
“我们是去接同伴,护送你只是顺便。”猎人对这个贪生怕死又好大喜功的国防部长真的没有好感,要不是有顺风车可坐他才不会和这个家伙坐一起,现在想想都有些后悔。
猎人这番话正引起尴尬时,市中心的位置忽然又传来枪声和爆炸声,吓的国防部长忙叫停车,然后不打算进城了。
猎人看了看枪声传来的方向,然后对国防部长说:“叫你的人别靠近那片区域,交给我们邪眼来处理。”
国防部长听到这话当然高兴,立即下达了命令,然后猎人笑了笑,推开车门下车,招呼了尾随在后面的同伴,往枪声处急速行去。
“小宝贝现在怎么样?”猎人边走边问。
“生命迹象正常,心跳一直维持在每分钟75次左右,再没有出现过120次以上的紧张状态。”潜行者看着微型电脑的屏幕回道。
“她合格了,我迫不及待想看看她那张被血染红的小脸,一定很可爱。”
“屠夫你这个变态。”色鬼咒骂一句。
“都给我闭嘴,你们玩的太过分了。”赤炎低喝一声,看样子心情不是很好。
五个大男人顿时没话,只是朝着李晴所在的位置快速赶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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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人拿枪指着你的时候,用不着你去思考,本能就会告诉你该怎么做。’我终于切身体会到了团长这句话的意思。
杀了对方,或者被对方干掉,看起来虽然是两个选择,但我可以肯定的说,生死一念间就只有一个抉择,那就是让对方死,让自己活。
杀人时的恶心、罪恶感通通不算什么,在我扣动扳机或者割断对方脖子时根本就没有这些多余的想法,我只知道我不杀他,他就会杀我,我求生的意志就是这般强,每干掉一个出现在我视线内的家伙,我就会莫名的兴奋,我知道我又安全了一分。
眼前十几把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我竟一点都不感到害怕,倒是有些期待,到底谁能让我解脱,然而本能却让我拉开手雷的拉环,右手紧紧压住保险把手,被我禁锢在臂弯里的男人不停的嚎叫着让那些家伙不准开枪,我有些听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他做挡箭牌那帮拿枪指着我的蠢货们不敢开枪。
我的左侧还跪着一个人,我左手拿枪指着他的后脑勺,他不停的叫我别开枪,颤抖的好像一只淋湿了的鹌鹑,被我踩在脚下的那人已经没了挣扎,这两个人看见他们的长官掉到坑里所以跑来救援,被我趁机拿来做人质。
“开枪呀,大家一起去天堂。”我冲着人群大喊,对方虽没有放下枪,但都纷纷往后退,我知道我手里的‘宝贝’吓到了他们。
“都是自己人,不许开枪。”
嗯,这个声音很熟悉。
“李晴!”
这一声声的叫唤都好耳熟,是谁在叫我,我寻声看去,见红色的光景中有道白影向我靠近,我对他警告道:“你再走一步我就开枪了。”
那道白影并不停下,我抬起手枪要向来人射击,正要扣扳机时才想起我只剩这一颗子弹了,这一颗是留给自己的,屠夫那个贱人说,如果不得已要自行了断,就把枪口塞进嘴里,这样开枪死的没那么痛。
我犹豫的一瞬间,那道白影已经近在眼前,猛地拽住我的手腕,铁箍般的手掌一用力我手里的枪就掉在地上,最后的防线被攻破,我立即要松开手雷,那人却先一步洞察先机把我的手紧紧握住。
他掰开我的右臂,被我卡住颈脖的军官霎时腿一软跌倒在地上,然后连滚带爬的爬到安全的地方。
“李晴,安全了,一切都结束。”有人猛的在拍我的脸颊,他的声音好好听,可是拍的好用力,痛死我了,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打我?我费力的去看,模糊的影像渐渐的变的清晰,那头如烈火般的碎发最先印入眼帘,天使的面孔,热烈的眼神。
“赤炎!”我轻轻地唤着,好怕一切都是幻影,天知道有多少次我欲放弃的时候,闭上眼睛就会看见这张让我难以忘怀的面容。
我又看向赤炎身后,那是猎人、潜行者、色鬼,就连我厌恶的屠夫都是那样的亲切。
“亡灵和野兽呢?”我问,他们为什么没有来?
“亡灵刚刚醒过来,野兽腿上有伤就在营地里照看他,我们就等你归队了。”赤炎把我的头按在他怀里,这种感觉好温暖,比泡在冰冷的血水里舒服多了。
我眷念了一番才抬头对赤炎笑道:“我回来了,我还活着。”
我猛的挣脱赤炎的怀抱,冲着猎人他们大叫:“看见没,我没死,我还活着。”
“李晴,你别过来,你要过来先扔掉你手里的手雷。”色鬼一边对我说一边后退。
我哭嚎着把手雷扔到远处的弹坑里,在爆炸响起的同时我又兴奋的吼着,那种我还活着的激动心情溢于言表。
看着被炸的血肉横飞的现场,我又笑了,多庆幸那些血肉不是我的。
然后,我被人压在地上,有人给我注射了什么东西,我的眼皮渐渐变得沉重,我缩在赤炎怀里紧紧的拽着他的衣服,我不要在黑暗里只有我自己,我想他陪着我。
一旁的猎人拾回我掉落的枪支,然后对抱着我的赤炎说:“她身上所有的枪械都没了子弹,想想她杀了多少人。”
“比我们任何一个人第一次执行任务时都要多。”色鬼回忆道,不禁皱起的眉梢表现出他很不想回忆起他的第一次。
“她是个好学生。”潜行者拔出我护卫者上的弹匣,取出最后一颗子弹说:“这颗她留给自己的子弹我留着做纪念。”说完揣在自己的胸兜里。
“她会变成什么样子?”赤炎很担心我的状况。
屠夫摸着我的被血浸透的湿发说:“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