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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灵伤筋动骨最少也要养三个月,所以他被送回邪眼在法国马赛的基地疗养,同机的还有这帮可爱的小天使,赤炎则一路护送他们回去,我的训练还没有结束,所以不能离开,既然我决定留下来,所以不管再遇到怎样的磨难,我都不该有怨言,因为这条路是我自己选择的。
送走了赤炎他们,回到基地时我以为薇儿已经走了,没想到她居然在我的房里等我,我说尽了好话,薇儿才没继续生我的气,她不明白我为什么不走,其实我自己也不是很清楚,我明白这样的生活不适合我,但我已经舍弃不了,就像是吸毒上瘾后的人,想戒掉太难。
薇儿没有责怪我,只是嘱咐我小心点,我问她以后打算怎么办,她只是笑着说:“听上面的安排。”然后就离开了,我想,她该是个喜欢忙碌的人,哪里有战乱哪里就有她这样的白衣天使。
接着,我们又回到沙漠下的基地,训练很枯燥但我却乐在其中,猎人他们会常常带我去执行一些小任务,像救人质、保护目标人物、刺杀或者抢劫军火,亡灵和赤炎两个狙击手都不在,所以狙击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我身上,不是猎人他们的枪法不好,而是那几个人全是急性子,要他们埋伏在一个地方三天三夜不动还不如叫他们抹脖子算了。
轻轻地扣动扳机,瞄准镜里就会爆出一簇血花,平时咬紧牙关的训练就为了这一刻的绽放,邪眼的高强度体能训练的量据说是美国海豹突击队的四倍,虽然很累,但每次顺利的完成任务后平安的坐在饭桌上享受美食时就会觉得这样的训练是值得的,在这里没有人督促你训练,生存就是我们所有人的动力。
赤炎一直没有回来这个基地,听说他忙着补耽误了的亚洲巡演,大明星就是忙,想着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他我就很嫉妒,很想他只属于我一个人,我是不是太贪心了?
夜晚,我趴在客厅的沙发上看杂志,想想一群男人堆里能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可看,还不是一些过期了的《Play Boy》,可我咋就喜欢上了呢,完全被他们带坏了。
正看的津津有味,我就觉得身后传来杀气,刚翻身枪都还没来得及拔出来就被一帮禽兽给镇压在最下面。
呃,我觉得我快死了,五个男人加起来将近1000斤,压死我了,屠夫拎着我的裤腰带把我提起来时,我觉得自己都有些缺氧,男人和女人在力量和体格上的差距,永远是这样的明显,那是我无法逾越的的鸿沟。
我昏昏沉沉的被他们扔上直升机,正身坐好后我揉着仍旧有些沉的脑袋问道:“我们这是去做什么?”大半夜的,这帮人一个个这么兴奋做什么。
“任务!”
我这时才看清楚他们一个个西装笔挺,人模人样的,呵,什么任务要穿的这么隆重?潜行者从座位下拿出一个大礼盒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件无袖的大红旗袍,做工很细致,光是衣领上镶嵌着黄宝石的祥云盘扣,就知道这件礼服价值不菲,漂亮的礼物没有人会不喜欢,我也不例外,可是这件旗袍开衩也开的太过分了,会看见屁股的!
我正犹豫时屠夫那贱人拿枪指着我说:“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换?”
哇靠,我有选择的余地吗?当然是自己来了,不得不承认他们是一群很有原则的男人,我根本不用担心他们会在我换衣服的时候偷看,因为他们都是光明正大的看,噢,一帮混蛋!
屠夫拿着化妆盒和我大眼瞪小眼,他看了我半天,最后把化妆盒直接扔了,真是浪费!知道么,屠夫的职业是个画家,他很能抓住事物最美的一部分,我见过他的作品,很漂亮!如果不是画在人皮上的话,我觉得会更好。
他这样的举动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是天生丽质,不需要化妆品来修饰,呵呵,内里有种叫虚荣心的东西在悄悄膨胀。
“太丑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下手。”屠夫坐回座位上负手报怨着,我听了当即拿手里的盒子拍在屠夫脑袋上。
潜行者摇摇头又拎出一双黑色的高跟鞋给我套上,野兽打开一个首饰盒,哦,好闪亮的钻石耳坠,绝对吸引人眼球,戴在身上一定超级炫目,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想成为它的主人。
色鬼拿着耳坠要往我耳朵上挂时才哦了一声,这时我才想起来我没扎耳洞,看着一帮男人**的眼神,我连忙捂住耳朵大叫“我不要!”
顽强的抵抗被无情的镇压了,我撕心裂肺的两声惨叫湮没在空旷寂寥的夜空中。
我噙着眼泪听着猎人解析任务,而另一边潜行者拿刀正在打理我一头乱发。任务很简单,用这帮家伙的话说我只要能让人愿意出高价把我买下就oK。
“多高的价钱才算合格?”我不禁问道,总有个下限吧。
“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屠夫耸肩说。
“我该怎么做?”
“我会教你的。”
我总觉得屠夫笑的有些诡异,他那所谓的“爱的教导”方式我一向敬谢不敏。
直升机停在一艘豪华游艇的停机坪上,我最后一个钻出机舱,下飞机才走了三步跌了两跤,哎!为什么看别人穿高跟鞋走路那么轻松优雅,我走的就跟踩高跷一般歪歪扭扭,屠夫看了直皱眉,最后实在忍不住冲我不屑一句:“看来你的小脑还未开发。”说完就把我扛在了他的右肩上。
屠夫的左手刚好搭在我臀上,我憋红了脸沉着嗓音咬牙切齿的说:“把你的臭手拿开!”
屠夫才不理我,他的手伸进我高开衩的裙逢中一把扯掉我的底裤,海上风大,裙摆被风掀开我顿时觉得屁股好风凉,屠夫用手压住我屁股上的裙摆才使得我不会走光,我顿时觉得贼郁闷,叫他把手拿开不行,不拿开我又吃亏,憋屈的我想吐血。
我发誓,今日之辱我一定要拿个小本本记下来,有朝一日我绝对会向他讨回来。
进了室内就别是一番天地,墙上和天花板都是精美的浮雕,地面是上等的大理石铺成,平整的好似镜子,能够清晰的映出自己的身影,我的脸瞬间又烧红了几分,走在这样的地面上会走光的啊!
在侍从的引领下我们来到宴会大厅,和正式的宴会厅有些不同,这个宴会厅的中央是一处大浴池,浴池中间是一尊双手托着水瓶的女神雕塑,瓶中的水像一簇瀑布般落在女神的腿上,然后顺着它修长的腿再滑落到池中。
浴池中的女人个个穿着比基尼,全都是天生的尤物,我这样的和她们一比,纯粹就是保守派的。男人若是喜欢只需要勾勾手指,自会有美人投怀送抱。
屠夫把我放在最显眼的地方,然后他们一个个的全都走开,我站在原地发懵,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嘿,宝贝,做点什么,别像个木头。”耳侧忽然传来色鬼的声音,我才知道耳坠原来是个接收器。
做什么,我瞄了一眼不远处放满美酒和食物的长桌,于是打算蹭过去,我埋头盯着自己的脚下一步步走的小心翼翼,可是我明明想走直线,但是走着走着就偏了轨迹,才想着抬头调整就撞上某人的后背,然后重心不稳的跌坐在地上。
这该死的鞋子!我忍不住低咒。
“对不起。”我头还没抬起来就先一步说抱歉,然后发脾气的蹬掉脚上碍事的高跟鞋,揉着屁股赤脚站起身来。
抬眼看向被我撞到的倒霉鬼,我顿时有种冤家路窄的感觉。
带着贵族气质的男人,金发蓝眼,多么具有魅力,我无论如何都想不通他怎么会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哥哥。
“你怎么会在这里?”奥斯顿晃着手里高脚杯中金黄色的液体,睨着我沉声质问,像是问口供一般。
“来参加拍卖会。”我笑着回道,恰巧服务生托着美酒从身边经过,站在奥斯顿身边手里夹着雪茄的一个肥硕且续着卷长胡子的男人顺手拿过一杯酒,然后从身后的随从那里接过一粒药当着我的面一点不遮掩就投入酒杯中,随着冒起的细小气泡,药很快溶于酒中,我看着心里就在打鼓,这个该不会是要给我喝的吧。
“来竞拍还是被拍?我希望是后者。”肥硕的男人果然把酒杯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