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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儿被带上来后,面对一屋子的人却没有一丝的慌乱,直直的跪在那里。
“春儿,我食物里的毒药是你下的,告诉我谁指使的你。”阮梦晗轻轻地开口询问,不见一丝怒意。
“是我下的毒,没人指示。”春儿坚定的回答,并没有什么害怕的。
阮梦晗安抚了刚要暴怒的阮明,转而讽刺地笑道:“真是可惜了。”
她知道为什么平时有些胆小的春儿现在却这么淡定,因为她已经下定了决心要把所有的罪都抗在自己身上,这种视死如归的态度,反而让她镇定冷静了许多。
“没关系,知道这事的又不只你一个人。把冬儿带上来吧。”
这下不止春儿的脸色有些微变,就连老太太也有些坐不住,“大丫头,这是什么意思。”
“祖母您别急,我就是问问情况。”这冬儿可是老太太院子里的人,她不急才怪呢。
冬儿进来战战兢兢的跪在哪里,浑身发抖。
“你可认识身边的这位。”
冬儿瞟了一眼春儿,小声道:“认识,之前我们是一起在老太......太院子里干活的。”
“这么说可是很熟悉了,她要害本小姐的事,你可知道。”
冬儿双手紧紧的抓着自己裙摆,白梅在她身后用力的点着她的穴道,给予警告,她颤抖了一下,开口:“知道。”
“谁吩咐她干的。”
冬儿小心地看了一眼老太太,老太太狠历的目光紧盯着她,她慌乱的收回目光,死死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阮梦晗也不急,踱步到她身边,又看向一边神色安然的春儿,寒声道:“春儿谋害国公府大小姐,拖下去杖毙。”
此话一出,白梅已拉起了春儿,而她又看向冬儿,矮下身子,同样寒声道:“冬儿知情不报,杖毙。”
“不,我说我说,是老太太。”冬儿身子一软,急忙拉着阮梦晗的裙子,哭泣的说道。
早在冬儿说出来的那一刻,春儿也已经后悔,努力的想挣脱白梅的牵制,“大小姐,我也说,是老太太,你饶了我吧。”
赶在老太太暴怒之前,阮梦晗看向春儿,厉声道:“晚了,拖出去。”
白梅一用力就把她拉了下去,老太太看向冬儿,气愤的指着她们,“你们好大的胆子,真是反了,反了。”胸口起伏不定,贴身丫鬟赶忙给她顺气。
“来人啊,一个小丫鬟竟然诬陷老夫人,拖出去,用刑。”李凝香站在一旁也慌了,急忙的开口。
“慢着。”阮明紧握着拳头怒声道,极力的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没想到自己的母亲竟然会做这种事情。这已经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事情了,还需要狡辩什么。
而阮梦晗则是用锐利的眼眸看向李凝香,冷厉道:“李姨娘你也不用急,下一个就是你。”
“你,你......你要干什么。”李凝香惊惧的看着她。
阮梦晗则是冷笑,转身坐在椅子上,“先别急,听听外面的声音。”
一时间屋子安静下来,院子里春儿叫喊声、棍棒打在皮肉上的声音也格外清晰;那棍子就像是打在他们每个人的身上一样,让屋子里的人内心都充满了恐惧。
屋外春儿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最后没了声音,白敏从屋外进来带进了一身的血腥味,让人闻了作呕。
阮梦晗讥笑,又淡淡道:“别急,还没完呢。把府医叫来吧。”
“府医也知道此事。”阮明又一次的暴怒起来,后院的一些事情,他是不过问的,没想到竟然出了这么多事情,他让张付来府上做府医,是为了让他救人,而不是害人。
“是的,爹爹。”
府中的事已经传开,张付早就明白自己也已经逃不掉了,所以没等她问话,自己就已经招了。
“请国公爷恕罪,小的给大小姐下软骨散是听了李姨太和三小姐的吩咐,这是证据。”他跪在那里从怀中掏出了李氏之前给他的金银珠宝。
‘啪’阮明把那些打翻在地,气势直逼李凝香。
她吓得浑身一软,瘫坐在地上,一旁的阮梦玲也跪了下来,哭泣道:“爹爹,冤枉啊!你不能听信府医的一面之词,你要为我们做主。”
“冤枉,那这是什么。”阮明拾起地上的一个簪子怒声问道,那是他之前送给李氏的。
“老爷,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李凝香紧紧的拽着他的裤子,痛哭流涕。
“要怎么解释,别忘了那是软骨散,大小姐就差点瘫死在床上了。”孙氏冷哼道,一副鄙夷的神色。
“来人,家法伺候。”
阮梦晗淡然冷笑,给了白梅一个眼神,白梅点头,上前和一个丫鬟手里夺过鞭子,狠狠的用力抽在了她们的身上,白梅的力道可是比她们不知多了几倍。
李凝香和阮梦玲痛苦的叫喊,“老太太,帮我求求情,您也参与了啊!”
“祖母,你救救孙女。”
老太太闭眼视而不见,手中紧紧转着佛珠;她现在也算是明白了,阮梦晗根本就是有备而来,她们今天谁都逃不了了。
“把李氏废为奴婢,关入祠堂,三小姐禁足三个月。” 转眼看了看老太太,没有一丝波澜道:“从今以后,府中事务还是交由吴氏打理;母亲你也老了,好生休养吧。”这也算是间接的禁了老太太的足。
“老爷,我爹......不会看着他女儿......任人欺负的。”李凝香愤恨的说道。
“他还没资格管我辅国公府的家务事。”起身愤怒而出。
李氏和阮梦晗的叫喊声还在持续,阮梦晗像是没事人一样站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们,“这是还给你们的。”
“贱人,我......我不会放过......你的。”阮梦玲眼神中噙着怨毒,恶狠狠的死盯着她。
白梅一鞭子下去,她又痛苦叫喊。
“好啊!我们就比比谁的命长吧。”
阮梦晗冷然的环顾了在场所有人一眼,那些人看到她投过来的目光,惊吓的低下了头;就连阮梦溪都眼神闪躲,不敢看她,她这时才知道阮梦晗到底有多可怕。
满意的看着她们的反应,率先离去。
之后阮明去了幽兰院看她,满含歉意,“梦晗,是你祖母的不是,她老了,你就原谅她吧。”
阮梦晗轻浅点头,“梦晗明白。”
她是真的不和老太太计较,毕竟她是阮明的母亲。
阮明已经辞退了张付,在他离开府之前,她给他解药。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她总算是舒心不少,在红衣给她最后一次施针后,她就让她离开了。
——
红衣和明风一起耷拉着脸回到清风楼,看到冷逸轩,红衣上前拉着他的衣袖撒娇道,“哥哥,对不起,红衣这次任务失败了。”
冷逸轩低头看向红衣,千年不变的脸上抹开一丝淡笑,她只有做错了事才会叫他哥哥。
抬手拍了拍她的头,“无碍,这是她的选择。”
红衣其实想要偷偷的帮阮梦晗把摄魂丹的毒解了,只是摄魂丹的毒极其复杂,如果不知道制成摄魂丹的每种成分毒量的多少,根本解不了毒,反而会害死了她。
毕竟摄魂丹有好多种,有即可致命;也有像阮梦晗服的这种,只会定期发作,不侵入心肺就死不了。
“你呢?”冷逸轩转而问明风。
原本因着红衣的举动而一脸鄙夷的明风,立马转变神色,恭敬道:“主子,靖王已经派了四个暗卫保护在了阮小姐周围,我怕被发现就回来了。”
“哦,是吗?”冷逸轩淡淡一笑,看来这靖王对她真是越来越关心了。
“你们都下去吧。”屏退了他们后,自己则沉默的潜入了月色中。
寂静的夜晚,天边挂着一轮圆月,只是由于天气寒冷,连带着月亮的周围都像是围绕着寒气,只让人看着就有些发冷。
阮梦晗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想要驱赶那种寒意,她原就怕冷,心想着明日该烧个暖炉了。
窗户轻轻地响了一声,带进一丝凉意,她抬眼看去,平静无波道:“你来了。”
轻笑声传来,带着点点暖意道:“你现在倒是一点都不惊讶了。”
白梅看到来人,沉默的离开,给他们留下谈话的空间。
阮梦晗无奈摇头,敢夜闯她闺房的无外乎他和倾城雪,时间长了也没什么可惊讶的了,只是到如今她再也没有了倾城雪的消息,不知他现在还好吗,过得怎样?想到这儿不免有些叹息。
挥退了心中那份惋惜的感觉,转问他道“我那个提议你想好了吗?”那是在贤王府她和他提出来的。
寒冽沉吟一瞬,点了点头,不过还是开口安慰道:“你放心?本王不会真的让你有事的。”
“我知道,不然你可就失了一枚棋子。”她莞尔一笑,并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不过就是做戏一场。
她的话语让他有些不满,深炯的眼神中透着隐晦不明的光忙。
“陪本王下一盘棋如何?”寒冽转而提议问道。
他的声音传来,让她有些不解,不过还是无所谓地对他轻轻点了点头。
她起身从书架上拿出棋盘和棋子放在了软榻的矮桌上,两个人相对而坐。
“其实我不会下棋的,只是陪王爷打发一下时间罢了。”虽然她现在已经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作息时间,但是仍觉得生活不应该是这么无趣的。
寒冽执起一枚黑子,放在棋盘上,淡笑道:“本王可以教你。”
她轻轻一笑,原本不喜欢学的东西,来了这里好像什么都想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