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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龟醒来后,窗外的太阳刚好晒到她小粉PP上。而那张惊世骇俗的大床上整洁干净。人呢?她脖子180度转弯眼珠子360度转圈后依然没寻得某人,只得跳下床去敲浴室的门。正敲得带劲,管家进来用抑扬顿挫百转千回的中国话对她说:吃饭。
从客厅里望见外面的大太阳,她才深深觉悟到已经中午了。昨晚她怎么会睡得那么死呢,不是要照顾挺不起来的某位么?哎,一定是挺不起来的那位在房中点了迷魂香。她这样自我安慰的。
这边的霍北晨精神状态欠佳,眼底有几缕红血丝。为了少些煎熬,他不得不将计划提前。
“小龟,想去哪里玩要罗波带你去,等你玩好了我们回国。”
霍北晨的话刚说完,小龟被噎住。几秒钟后猛咳嗽,面条从鼻孔中咳出来。为了自尊和形象,她一头扎在饭桌上不起来,一只手胡乱摸索着餐纸。不知是哪位热心肠的好人将纸巾塞进她手里,清理好的小龟喜气洋洋得抬起头来。
“北晨,我觉得我们还是快点回中国的好,澳洲也没什么好的嘛,况且大冬天满冷的。跟我一起回中国吧,眼下的中国正是充满激情的季节,美女穿得特别清凉满大街的看点爆点,远看好像没穿衣服近看还真没穿……”
霍北晨抬眼,愣住。
“开玩笑,呵呵,开玩笑。其实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快点跟我回去吧。”
真是难为她的表达了,霍北晨点点头继续用餐。
小龟心底狂喜恨不得掀了桌子。五十万啊五十万,五十万啊五十万,咱们结婚吧!
维多利亚州墨尔本机场。
没有人比小龟心情更爽了。来时一个小挟酸行李箱,走时满载而归整整四大箱子行李外带一个超级大肩包。里面全是某财迷掠夺的战利品。
小龟背着超级大背包一步三晃有些吃力,可她说什么也不许别人帮忙背。
萝卜转头问霍北晨她包里装了什么?霍北晨摇摇头。
安检处安检人员要求把背包打开例行检查。小龟嘟嘟囔囔很不情愿得拉开背包。于是乎里面一大堆勺子叉子碗筷甚至大盆小盆稀里哗啦一股脑倒出来。
观众看得目瞪口呆,就连安检人员也从未见乘客带一大包厨房用品。小龟不好意思冲霍北晨笑笑,“从你家厨房拿的,你说的随便挑嘛。”
纯银的啊,知道有多重么,我容易么,肩膀都勒出血印子了,当财迷容易么我!
机场工作人员不许携带进去,闪亮亮的刀叉碗盆只得跟着大行李箱托运。托运就托运,最后不一样落在我手里。
萝卜在一旁再次笑得抽筋,霍北晨眼皮跳了跳。
候机室里,小龟春风得意地发消息给冒烟,通知她一切搞定,等着将粉花花的票子砸到她脸上吧。
两人几通短信后,小龟惊讶得发现她们买了同一天同一时间同一航班的飞机。这下急坏了小龟。万一霍北晨在机场发现撞脸的她们,她的发财梦岂不是要幻灭了。情急之下她借口上厕所堵在安检入口处守株待兔。果真待到那只兔子。不过她惊奇得发现冒烟这只兔子身边挽着的不是那个小白脸而是一位身材奇高鼻梁奇高的澳洲人。
小龟一把将搔首弄姿卖弄风情的冒烟拽去按墙角,“给你发消息也不回,不怕被霍家人撞见咱们诡异的脸啊。还有你家小呆呢,怎么换人拉。”
冒烟一脸嫌弃,掸掸被抓皱的袖子,“没看见人家正和中澳混血大帅哥谈情说爱么,谁有心思看你那无聊破短信啊。别提那个小白脸,早被老娘我甩了老娘一脚踹回祖国母亲怀抱去了。眼下这个200厘米高混血儿才是哀家的正宫,懂否?”
小龟似懂非懂点点头,习惯了,冒烟的后宫一直很充盈,三宫六院七十二面首。不过,“现在你不能进候机室,万一被看见我就彻底完了,等我们上机了你们再上,等下机时你们先下,我略施小计拖住他们。”
莫烟丢给对方一记妩媚的眼神,“好咧,我跟我家JOE先亲密一会,等回国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谈。”
小龟只怕耽误时间太长引起霍北晨怀疑,说句回国见一溜烟跑回候机室。
萝卜见她终于回来了,长长舒了一口气,“我说小龟你去和兔子赛跑去拉,这么长时间才回来。”
小龟捂着肚子,还真是跟某只兔子赛时间去了,“呵呵,不好意思肚子不舒服。”
“可是我刚听路过的MM说这里的女厕暂停使用,你……?”
“不是还有男厕么?哪里方便都一样嘛,哈哈哈哈。”出于心虚,小龟说完跑去墙角掏出手机玩神偷奶爸。眼睛时不时斜睨对方,只怕那个臭萝卜刨根问底。
这边,萝卜与霍北晨面面相觑,她怎么能如此落落大方谈论自己跑去男厕方便的光荣事迹。
由于过度紧张,小龟忘了晕机。几个小时,脑袋东扭西转没消停过,一直不停观望舱里的人群只怕悲催的与冒烟同舱。
飞机终于落地,她那一直想自立门户的小心脏也终于肯消停了。助理刚要推着霍北晨下机,小龟一把抓佐北晨的袖子,“北晨,先不要走。”
“为什么?”
“我肚子疼。”
“要看医生么?”
“不。”
“……要去洗手间么?”
小龟猛烈摇头,“不,你陪着我就好了。”
霍北晨:“……”
小龟一手抓着霍北晨不放,令一只手捂住肚子,嘴里时不时来点配音凄惨的哎呦几声,眼睛分个神偷偷瞄一眼时间。终于空姐走过来,问他们需要帮助么,飞机里的乘客已经全部下机只剩下他们。
哈哈,冒烟已经走啦,总算安全了。
小龟立刻精神了,直起腰来迈开大步潇洒肆意跟个大猩猩似的冲下飞机。
霍北晨似乎已经习惯,面不改色,沉定如山。一旁的助理看得一头雾水,弯着眉头张着大嘴显得很不淡定。
许是近些日子为了挣钱用脑过度伤了元气,小龟兴高采烈红光满面面若桃花地搬着大行李回家后一头扎在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梦里她蹲在一间宽敞的房间里不停数钱数到手发麻眼睛眯成一条线口水流了一盆……直到门铃声响起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拉开房门见到门外的两人,嘴里的哈欠被卡住。
她亲爱的哥哥旁边站的那位不正是眼睛长到天上去的拜金女顾倾城么?小龟当即从数钱的美梦中醒了,“哎哟哟,今天吹的那股子妖风啊,把顾大小姐吹来我们贫民窟啊,大小姐不怕沾染晦气啊。”
顾倾城眼睛斜了斜没说什么。
洛子年轻轻拉开叉腰横在门口的妹妹,“小归,来者是客,不可以没礼貌。”
小龟白眼翻到抽筋才迈着粗犷的步子震回屋子。
洛子年为顾倾城倒了一杯果汁,眼睛却瞟到小龟身上,“最近你去哪里了,怎么一直不接我电话。”
小龟仇恨的电波从某人身上移开,小声道:“不说了嘛,和冒烟一起出去玩了。”
洛子年递来一杯橙汁,“去哪里玩了?”
小龟一口灌下,“欧巴思密达,人家都这么大了,不过去和闺蜜一起数数外面天空的云朵有几个,给人家点隐私嘛。”
洛子年拿掉空空的玻璃杯,眸光深沉盯着她,“撒娇没用卖萌可耻。父母不在了,作为你的哥哥有权利知道你的行踪。况且你一连消失八天,这算不得隐私吧。”
小龟垂下头鼓捣手指,继续可耻,“去郊外玩了。”
洛子年用指腹擦去她唇边的果汁,“郊外的云朵很多,数了八天才数完?”
小龟一时语塞,这个哥哥不是去临市医院搞什么尸体研究了么。怎么还有那么多闲工夫算计她离家了几天。
“哥你尸体研究得怎么样?你怎么知道我八天没有在家?”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先回答你去哪了。”
小龟支支吾吾说不出来。一旁的顾倾城红唇轻启,“子年,你妹妹长大了,你就不要逼问她了,不管是数天上的云朵还是数地上的蚂蚁,如果她想说自然会告诉你的,不是么。”
貌似为自己开脱的人情话,听在小龟耳朵里那比驴叫声音还要刺耳。当即她大声嚷嚷出来:“我现在就说,哥我告诉你我去了澳洲。”
“澳洲?你去澳洲做什么?”洛子年皱眉问道。
“陪着冒烟去澳洲数袋鼠去了,我是被她生拉硬拽才勉强答应的。现在这不平安回来了么,哥你就不用担心了。”
洛子年狐疑望她一眼,柔声道:“下次不许这样,如果去哪里通知我一声,又不是不让你去,哥哥什么时候限制过你的自由?”
小龟瞥瞥嘴,心底嘀咕,若你知道我是去干吗了没准气到吐血或直接升级成尸体。这次可不是惩罚她陪他下棋这么简单了。思虑一会她还是聪明乖巧地点点头,“下次一定和哥哥打招呼。”
沙发上正襟危坐的顾倾城轻笑几声,小龟觉得女鬼都比她的笑声动听。
说到顾倾城,小龟厌恶她是有原因的。
顾倾城与洛子年同是医大高材生。两人皆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后来如星光般耀眼的他们很自然的走到一起,那个时候顾倾城来家里做客,小龟亲切地喊她嫂子,她还特意为未来嫂子偷了邻居爷爷家的几只鸟烤了当夜宵。
深深记得那一天,小龟正在卧室与魔兽厮杀。倏得听到隔壁房间里传出争吵声。她蹑手蹑脚跑出来,隐约听到顾倾城尖着嗓子道:子年咱们分手吧,我受够了。说完猛得拉开房门跑出去。小龟记得当时顾倾城的目光如刀子一般碾磨在她身上。
那天哥哥一整天没吃东西,倚靠在窗边看外面灰蒙蒙的天空。小龟从未见过哥哥如此神伤。文艺点的说,哥哥平日清澈温柔的眼睛里蒙上化也化不开的忧桑。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哥哥变得越发不快乐。琼瑶版的说,总是一副眉宇间盈着好淡好淡哀愁的样子。她经常在半夜上厕所时不小心撞见哥哥坐在客厅里发呆,偶见从不吸烟哥哥手中捏着袅袅香烟。后来她忍不住偷偷约见该遭雷劈的顾倾城。
“你为什么要和我哥哥分手?”为了增加对方的同情值,小龟采用了夸张和比喻手法,“你知不知道我哥哥每天为你伤心,眼泪流满了一整个浴缸现在憔悴的跟个干尸一样。”
顾倾城幽深的眼眸打量她好半天,望着天空冷笑道:“你这个白痴懂什么,你哥哥一贫如洗的穷小子怎么配得上我这个千金。我的男朋友一定是个高富帅,你回家仔细看看你哥哥,他是么?你回家仔细打量你们那栋破房子配我住么?只配养乌鸦。”说完高傲转身扬长而去。
只留下拳头紧握一脸悲愤咬牙切齿的小龟,还有头顶盘旋不去的两只正在吵架的乌鸦。从那一刻开始,小龟就发誓一定努力赚钱帮哥哥买栋大房子。最好买两栋大房子,一栋住人,另一栋养乌鸦。就算开个乌鸦福利院也不要顾倾城那样的贱女人住进来。她最受不了哥哥哀伤销魂的小眼神。父母过世的早,哥哥便是她的唯一。哥哥的幸福就是她的幸福。
简单一句话,哥哥吃饱她就不饿。小龟不希望看到长得上品的哥哥再一次因为破旧的房子因为家境一般而被女朋友甩。
正在气头上的她,突然接到霍北晨的电话。她立刻气运丹田调整呼吸跑去洗手间接通。
电话那边传来低沉磁性的声音,“小龟,我想去你家拜访你家爷爷,不知他老人家喜欢什么礼物。你身为他的孙女应该很了解,能否帮忙透露一些。”
握着电话的手有些颤抖,额,这下犯难了。先不说她不知莫家老爷的喜好,眼下最危急的是准女婿上门拜访了,她这个伪婚妻该怎么办?额了半天对着电话说:“我在洗澡,一会回给你啊,你先别去我家啊,哦,不,先别到我家来啊,我爷爷今天脚气犯了狐臭也挺厉害,等我消息啊,拜。”说完立刻挂断电话。
电话那端的霍北晨望了眼倏然而暗的手机屏幕,唇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该是真莫大小姐隆重登场的时候了。
“喂喂喂。”假莫家大小姐对着电话干吼:“冒烟冒烟十万火急十万火急,你在哪冒烟呢?”
一刻钟后,星巴克靠窗座位上两个撞脸的人终于凑到一起。
小龟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钢化玻璃上,她第N次抬起头有气无力的念叨:“冒烟认真点好么?火烧眉毛了,别看你家二百了。你未婚夫可是要登门造访,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继续让我假冒你吧,骗别人还行,你爷爷天天守着你,肯定一眼能认出我是山寨货,我说你能不能先别盯着你家二百发情了。”
莫烟大小姐依旧沉迷于手机上的照片,一副*荡的笑容。无奈小龟对着她耳朵大喊:“你钱掉拉。”
莫烟在那一狮子吼中终于把视线从手机上收回来。聪明如她看都没看地上,除了小龟谁能吼出这么没品位没营养的话。她当全天下都是财迷么。咂咂嘴,“我家JOE太帅了怎么看怎么顺眼,比*还让人着迷哦。”
你特么吸过*么。不知道党和国家正严禁毒品么。有这么负能量的比喻么。小龟气得想掀桌子,“二百厘米又怎样?高么?还有二百五十厘米的巨人呢,二百五比二百还要高一档次呢。”真受不了冒烟一直花痴她从澳洲拐来的那位身高二百的中澳混血儿。切,那么高,他敢做公交车么?他进门敢不低头么?与海拔一米六的冒烟接吻他敢不蹲着么?哎,多麻烦。那位二百混血儿白送她她都嫌弃,还不如200块人们币令她振奋。
莫烟不满了,“200怎么拉?姐就喜欢这数字。姐这辈子嫁定他了。”
小龟白眼一翻,这么快就忘掉一直与她缠腻的白脸小呆了。昧着良心道:“恭喜你啊,100。”
“100?”
“200的另一半不就是100么?”
这话似乎很讨莫烟大小姐的欢心,当即掏出一百元人民币递过去,“姐赏你的。”
小龟嫌恶得看一眼,随即快速抽过来揣进兜里,嘴里嘟囔一句,“抠门。”
莫烟:“……还回来。”
两人在咖啡厅喝了十六杯黑咖啡后终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双双目光坚定意气风发斗志昂扬地走出星巴克大门。
郊区一栋欧式别墅区,夏风习习,花香满溢。
霍北晨坐在天台边望着远方郁郁葱葱的树木若有所思。萝卜笑嘻嘻走过来,将手中的资料袋递过去,“英明睿智的霍大少爷,你猜的全中。不过事实远比你想象的要精彩很多。竟没想到莫家竟隐藏着这么大的阴谋,怪不得莫家老爷肯牺牲自己的孙女,原本以为他是察觉到什么,原来真的是走投无路。”
霍北晨仔细翻看手中的资料,面色越发深沉,静默一会淡声道,“不见得,莫家老爷子老奸巨猾,说不必定是真发现什么,名义上为自己孙女选孙女婿,实则以联姻作为要挟,我们万事小心。”
“恩。对哦,还有一件好笑的事,那面传来消息,你二叔真的去了医院做了全身检查。没想到小龟忽悠他的一番话他竟然当真了。”萝卜眯起狭长美目美滋滋道。
霍北晨眺望远方美景,微风晃动他柔软的墨发,阳光也眷恋般装饰点点暖光。他静静坐在一角,清雅如仙,自成风景。
胖管家静步过来颔首道:“霍先生,莫小姐来访。”
曹操来的也太快了点。萝卜失笑,“呀,北晨你思念的小乌龟来拉。”
霍北晨吩咐一旁的小青年推他出去,沉静的脸上没一丝情绪。
萝卜在背后碎碎念:装吧装吧,小心遭雷劈。
大门口的莫烟低头再低头瞅瞅身上的小葵花连衣裙。这辈子她都没穿过这么矫情的衣服。不禁回头瞪一眼乔装打扮后的小龟,“小龟啊,你长了这张脸就是为了恶心我吧。”
小龟噎住,你长了那张脸才是刺激我。当然这话她只敢在心里嘀咕。她可深刻记得,那五十万,雇主还没给她呢,都怪她回国后只顾呼呼大睡。
虽然莫烟与小龟撞了脸,但两人的审美却是有天壤之别。小龟喜欢清新婉约淑女装,只因那些衣服穿在身上能增加柔弱感有利于行骗。小龟私下称它们为绵羊战袍。
而莫烟大小姐最讨厌的就是做作的绵羊淑女装,她的着装品位是要做宇宙唯一。
当然莫大小姐也的确做到了,她往哪一站都是能刺激到群众的视觉神经。
要么一身黑寡妇宽大连体裤配条孔雀毛项链,腰间一串骷髅叮叮咚咚垂到脚边,忧郁中带着神秘,神秘中带着黑暗,黑暗中带着妖娆。
要么就是被撕得破破烂烂的半透明的轻纱衫往身上一罩,任何人看了都以为这可怜的丫头刚经受过一场禽兽般的蹂躏……
最具杀伤力的要属她那压箱之宝——黑蜘蛛被单。
不知莫大小姐从哪里淘来一条爬满黑蜘蛛的大被单。她妙手生花缝了几针便套身上。小龟第一次见,真真被雷得外焦里也焦。乌龟爪小心翼翼捅捅挂在被单上的大汹蜘蛛,一脸惊奇赞叹:“冒烟,你这蜘蛛模型做的挺逼真的。”
莫烟一脸鄙夷,“没文化真可怕,这是亚马逊丛林如假包换的黑蜘蛛,风干后加了点特殊调料,不怕水,洗了还能穿。”
小龟当即退避三尺,莫大小姐果真人中之凤,凤中极品。这要受多大的刺激才敢将蜘蛛尸体往自个身上挂啊。听说过亚马逊出产大蟒蛇没想到还盛产大蜘蛛,今个长了见识了。
从两人穿衣品味上不难理解要莫烟大小姐穿小葵花裙扮淑女的精神煎熬。没办法,她若敢将黑蜘蛛被单套身上,估计霍家少爷立刻退婚,自家老爷子立刻去西天参佛。
跟在莫烟身后的小龟也好不到哪去。为了不出漏洞她决定“守护”在冒烟身边。为了不让这张脸被认出来,她找了个自称好莱坞顶级化妆师,并在自个脸上整整鼓捣了两个小时。
造型完毕的她往镜子里那么一照,靠!真特么经典。一只眼大一只眼小,大蒜鼻香肠嘴麻子脸,恐怕她亲哥站在她面前都认不出来。
难道就因冒烟对化妆师说的一句话:把她画丑,越丑越好,最好化到面目全非以衬托我的花容月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