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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群的妙龄女子看完告示脸上挂着喜色,虞尧牵着莫非殇的手挤进摩肩接踵的人群,告示是将军府贴出来的,大意是十日后,将军府虞老夫人要招收两名婢女,条件是要会琴棋书画四门功课,性情温顺身家清白。
人群里传来女子们细碎的对话,充斥着莫非殇与虞尧的耳膜。
“做虞老夫人的婢女很有意思吗?”
“你懂什么?少将军日日要去请安,我们见他的机会就多了,明里是给老夫人的婢女,说不准是为少将军选妾,还有取悦了老夫人才有机会成为少夫人。”
莫非殇意味深长地看向虞尧,“我想去你们家做婢女,就做虞老夫人的婢女,怎么样?”
虞尧抓住莫非殇的手,摇摇头道:“我不是要你做婢女,是要你做我的少夫人。”
“我要进入你的生活,就要得到你家人的认可,如果你贸然将我领到老夫人面前她不会同意我的。”莫非殇分析着自己的想法,果敢决绝不改初衷。
虞尧略带无奈的点点头,旋即脸上又布满了焦灼,“当婢女会委屈你的。”
莫非殇满脸信心十足,如果能守在他的身边,做将军夫人与婢女其实没有区别,她只是不希望因为她的原因让他与亲人反目。
虞尧的心里仍然藏满了疑虑与担忧,不过如果能以老夫人婢女的身份进入虞府,也算是个聪明的缓兵之计。
只是新的问题又钻进虞尧的脑海里,他忍不住问她:“做老夫人的婢女也是有条件的,你会弹琴吗?”
莫非殇蹙起眉头,脸上带着难色摇了摇头。
虞尧紧接着问,“那你会下棋吗?书法呢?作画呢?”
莫非殇接二连三的摇头,听到书法就终于有了些希冀,“字我倒是认识不少,至于书法就没有怎么练过。”
虞尧的唇边挂着无可奈何的笑意,她只是在鬼女洞一心学武的女子,而奶奶不知道为什么最痛恨会武功的女子,虞老夫人在未出阁时是城中出了名的才女,所以她身边的女子大都很有才情,即便是倒洗脚水的粗使丫鬟也识得几个字。
如果虞老夫人知道虞尧选的少夫人是只会武功的女子,她定然会非常排斥,所以他要莫非殇好好掩饰自己。
“非殇,十天的时间,你不会想用十天的时间就学会琴棋书画吧,这是天方夜谭啊。还有在奶奶面前,你千万千万不能表现得你会武功,不知道为什么奶奶最痛恨懂武功的女子。”
小桥流水,竹屋前的木桌子上,巧夺天在布置围棋残局,远远看到虞尧与莫非殇走过来,他便不由分说的拉过虞尧来下围棋。
莫非殇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观战,棋逢对手僵持很久还是胜负难分,莫非殇便进了竹屋跑了壶清香四溢的铁观音。
巧夺天由于过于专心端起热气腾腾的茶水竟然不小心烫到了嘴,茶水撒到衣服上,仓皇起身的时候竟然带倒了桌子上的木质棋盘,白子黑子齐刷刷纷纷落地。
巧夺天满脸不悦的大声嚷嚷着:“本来还有几步就可以将你逼入死角的,都赖这杯不合时宜的茶,害得我白白打了盘好棋。”
虞尧听了这话也觉得自己的棋艺不遑多让,毫不客气的争辩道:“师叔勿要耍赖,我也是觉得还有几步就要赢得这盘棋呢,既然棋局已经毁了,我这盘棋也可惜了。”
巧夺天人到中年却是孝子习性,吹胡子瞪眼恨不得要撒泼打滚,他伸着手颤抖着指向虞尧,“你小子竟然敢口出狂言,明明就是死棋了,还好意思说快赢了,你这大言不惭的毛病可是半点也不像你爹。”
虞尧看着巧夺天脸上的气急败坏,只好脸上堆满了笑,像是哄孝子似的安慰道:“好好好,我就要输了,算我输了还不行吗?”
巧夺天听了脸色又是一沉,眼睛转向旁边看热闹的莫非殇,“非殇,你评评理,明明是他输了,还要抵赖。对了,我忘了你不懂围棋的?”
莫非殇皱眉略思,她扫着对坐着互相不服气的叔侄二人,淡然失笑,“非殇虽然不懂围棋,却可以帮着二位分出胜负。”
虞尧的眼中闪过丝丝亮光,他饶有兴趣的看着胸有成竹的莫非殇,好奇地问道:“非殇你不懂围棋,即便是懂,残局已毁,你有什么办法帮我们分出胜负。”
莫非殇没有应话,而是将地上的棋子全部收起来,棋盘重新摆好,她将棋子一枚一枚置放在原来的位置,全部摆放好后竟然与棋局被毁前不差一子。
巧夺天与虞尧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的莫非殇,棋桌上的二百零八枚棋子,竟然全部摆放在原有的位置。
虞尧再也没有办法安安稳稳做住,他“腾”地站起身,激动不已的抓住莫非殇双肩,“你竟然……竟然可以过目不忘,有这等本事十日之内学精琴棋书画不易,学会琴棋书画却是不难的。你放心我会帮你过奶奶这一关,只是还需要师叔帮个忙。”
巧夺天拽了拽自己的两缕白头发,扯着长声道:“又让我帮什么忙啊,你能赢了这盘棋再说。”
虞尧说着“好”字,又坐回到原来的位置,棋局逼近尾声,巧夺天将手中剩余棋子悉数撒入自己的盒子里。虞尧抱拳开口道:“师叔承让了,侄儿想让非殇进入将军府,请师叔帮忙给她个身份,就说她是您的徒弟,也算是身份清白。”
风月楼,暖花对镜插着簪花,桃木梳子划过长长的黑发,自顾自的欣赏着镜中的万般风情。
门被“吱呀”一声推开了,紫色的美丽身影飘然而至,暖花挂上粉*耳坠,虽然没有回头却已经猜中了来人,“冷姐姐素来不出屋子的,今日得闲,来我房里什么事啊?”
进来的紫衣女子正是风月楼的第一花魁冷风,她侧着身子冰凉的语调在屋子里响起来,“暖花,上次你遇袭之事,我总觉得事有蹊跷。悬空蝶舞的丝绸能禁重三百斤,怎么就突然就断了?还有你怎么会招惹到鬼女洞的人?”
没有等到暖花的回答,冷风接着道:“鬼女洞虽然令人闻风丧胆,却也与我们风月楼井水不犯河水,只是你跳舞的丝绸端口像是刀片所割,我要把这件事告诉秦娘,查出风月楼的间隙。”
暖花绕道冷风的面前,面上的表情十分复杂,她脸上藏满了愧疚之意,压低声音道:“冷姐姐不要告诉秦娘,这奸细的事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