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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子似得长长的睫毛‘扑朔’着眨了眨,一瞬间有些迷蒙的睁开了眼睛,习惯性的伸出了白皙纤瘦的手揉了揉眼睛,才轻轻的推开了搭在身上的软被坐起了身,看着面前轻轻收起来挂在了床边的纱帐,然后就呆住了。
自己明明记得是趴伏在床上守着沈墨的,什么时候睡着了,又是什么时候躺在看了床上,竟然浑然不知。而一直躺在床上安然入睡的沈墨却不知何时起了身,想来,是他看到了正不小心在床侧睡着了的自己,所以才把自己抱上了床吧!
乔栀掀开了被子坐在床沿上穿好了鞋子,将锦绣的被子整理整齐就上前几步掀开了一侧帘子,帘子外赫然就是沈墨的俊颜,此时他也是伸出了手想要掀开帘子,两人的手指不期而遇。
在乔栀睡着了没有多久,沈墨便睁开了眼睛醒了过来,感受到紧紧自己手的力量,一时有些讶异的看了过去,竟然是乔栀。眼眸中的讶异瞬间就被巨大的狂喜给淹没,他向来警醒,即使是睡梦中有人靠近也多会有所察觉,这次悠悠转醒之际是因为嗅到了乔栀身上熟悉的味道,才安心的又沉沉睡去,本以为是梦境过于真实,竟没有想到是她真的来了。
满心欢喜的沈墨立刻就发现正在熟睡的乔栀是伏在床榻之上的,便轻轻的下了床,小心翼翼的抱起了她柔软纤瘦的身子,丝毫没有被惊醒的乔栀还依偎在了他的肩头上蹭了蹭脑袋,将她放在了床上,拉过了一旁的锦被轻轻地盖在了她的身上,沾了沈墨体温的温暖床铺反而让睡得不甚安稳的乔栀沉沉睡去。
沈墨就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眉眼,自觉的心内没有一处不是异常的欢喜,来不及想她究竟是为何而来,也不愿去想,只知道,有她在身边便是最好,那里还顾及的了这些事情。
此时在门外犹豫着踱步了半响的竹冬,忍了又忍在檐下急的直想挠墙,好不容易鼓了鼓勇气才手指有些颤抖的在紧闭的木门上轻轻的扣了扣,然后就一言不发的在门口等着。
正手指不住的一圈一圈的缠绕着乔栀手指的沈墨微微的皱了皱好看的眉,轻轻地将乔栀的手臂塞回了杯子里,才掀起了门帐走了出去,等了好一会的竹冬有些怀疑刚刚那样轻的力道沈墨没有听到,此时正在犹豫着要不要再次敲响门,就见得沈墨打开了房门走了出来,还未等的他开口,就轻快利落的关上了房门,向院外走去。
沈墨满心不耐又不得不打起精力面对着这些繁琐的事情,等将事情都交代了清楚又回到了屋内时,乔栀也是刚刚转醒。这才有了两人同时掀开了帐子碰面的场景。
嘴角轻轻地弯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伸手抓了抓有些纷乱的头发,将其整理的整整齐齐,恢复了往日了柔顺,只是那露在外面的耳尖却悄悄的红了红,沈墨自然是没有错过这细微的变化,眼眸里满是宠溺的笑意,“既然醒了,就去外面的亭子里坐坐吧!那儿微风吹拂着,很是醒神。”
乔栀点了点头,立刻就有侍女端上来了清水帕子,而后又低着头退了出去,沈墨自然也是站在了门外等候,只留下了乔栀轻轻地拿起了帕子湿了水擦洗着微微红的脸颊,只觉得那清凉的水湿了发烫的脸十分的舒爽罢了。
擦洗过后,两人就肩并肩的走向了凉亭,此时正是正午,太阳倒也是炎热,只是习习的凉风吹散了不少,那精致的四角弯顶亭内里很大,摆了一张干净的圆形石桌,还有四个小巧的石凳,桌面上摆上了茶盏茶杯,还有一些时令的水果小食。
立在一旁的侍人见到两人就座,立刻就恭恭敬敬的满上了两杯茶水,而后又远远的推到了亭子的边角,并无多言多看多听,可见都是训练有素规矩的奴婢,沈墨满面关切的看了乔栀一眼,“栀儿,我听得竹冬说,你今日突然来了,是有要事相告?”
乔栀点了点头,看着沈墨眼下隐隐可见的淡青色,就可知他这些时日是有多么忙碌,顾不上休息了,心内也不由得泛起了疼痛,只希望自己能为他分担一二,却又似乎没有什么用武之地,所以,也只有把自己所知道的告诉他,能让他不再为这些事情所摆布。
轻轻地开了口,将乔木深所说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说了出来,末了才有些忧心的看向了一直盯着自己的沈墨,谁知。沈墨却对于乔栀的话并不感到忧虑,愤怒,倒像是没有听到一般的看着她尖小的下巴说道:“这些时日未见,你倒是像又瘦了许多似得,今日你来的这样早,一定还没有吃饭吧!这会儿一定饿了,那我们刚好现在一起吃饭?”
说着就向外挥了挥手,一个领头模样的大丫鬟立刻就会意的躬身行了一个礼,然后脚步匆匆的退了下去,“这儿干净又凉爽,我们不如就在这儿吃饭吧?”
看着笑眯眯的一脸殷勤的沈墨,乔栀颇为有些无奈,“你倒是一点也不生气,我只是觉得我那二伯并非如同看到的那样是因为乔锦的胁迫才出此下计,她们在暗咱们在明,时间又是这样的不确定真的是防不胜防,所以我才这样匆忙的赶了过来,好提醒你呢!”
沈墨却轻轻上前拉住了乔栀的小手,在她小巧的手心里无意的挠了一下,“我自然是不会生气的,反倒要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你又怎么会来找我,我又怎么会见得到你?若是你能天天来,就是放他们算计有能奈我何?”
看着羞意和恼意一起上了眸子的乔栀,沈墨这才拉紧了手心里要缩回去的小手说道:“的确如你所说的,那乔华实在是并非善类,不过,我自然是有法子应对的,无论他们要用暗中的哪一种法子,我也都清楚不过,你大可不必忧心了。”
说着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乔栀,嘴角悄悄的扬了起来,“我可是时刻谨记着我是你的人,一定会好好的守着我自己,定不会让那些暗中觊觎我的小人给抢了过去的,安安分分的只等着你来收了我。”
乔栀的嘴角抽了抽,这样的话倒像是女人对着情郎说着的,稳了稳心神,任由那人将自己的手抓在他的大手里翻来覆去的看着,声音低了下来说道:“沈墨,我二伯的儿子乔木深,我是真的拿他当做自己的哥哥的,即使是这样的境地他也是帮了我,除去了他心中的善恶来说,他是一定把我当做妹妹的,虽然……”
乔栀的话音停了,沈墨立刻一副了然的样子接过了话,“虽然他是你二伯的儿子,但不可置否他的确是个好人,而且对你们也是真心相待,比起他那个不靠谱的姐姐显然是更亲近你们了,他们家也就只有他是个好人了,其他的……”
沈墨摇了摇头,一副原来如此的遗憾样子,凑了过去轻轻说道:“不管如何,那些人也都是他的父母,他的姐姐,即使知道他们万般不好,那些血脉相连也是断然无法割舍的,你是希望我看在他的缘故,对于二房不要赶尽杀绝?”
沈墨说完了这些话就低下了头看向了嘴角浮现了笑意的乔栀,一副我厉害吧快表扬我的得意样子,惹来了乔栀一阵的轻笑,“是啊,我是有心帮他,不过,他是我哥哥,所以我自然是百般的愿意帮他了,可是,无论如何,还不是得仰仗着沈公子你吗?帮不帮还是要你的一句话啊?”
沈墨看着乔栀眼眸里一丝揶揄的笑意,毫不在乎的点头称是,“只要你想帮,我自然是会帮的,那乔木深是你的哥哥,自然也就是我的哥哥了,这样的情况下,只要你一开口,我又怎么会不肯帮忙呢?”
话被堵了回来,还让沈墨在话里占尽了便宜,一时之间回应他的也只有乔栀低下的脸颊一侧浮现的淡红色,西内忍不住的吐槽:沈墨现在是越来越放肆了,竟这般的喜欢调笑自己,还有自己,不知怎么红了脸,身在现代也有许多年了,什么没有见过,竟然也会因为两句调笑而脸红了。
而沈墨却是不知道乔栀心内不停地嘀咕,只是看着她红着脸低了头,心内只觉得软的一塌糊涂,面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坚强,与普通的女孩子那样的不相同,却还是会因为几句话红了脸,这样的她说的话自己又怎么会不听从呢?
沈墨也觉得心内像是有着一只毛爪子似得再不住的一下一下的挠着,让他的心里也痒痒的,也只有抓着手心里的手,慢慢的凑到了唇边,轻轻地吻了一下才觉得好受了些,果然就见得身侧的人身子不由得惊吓一般的缩了一下,虽然这样的举动实为轻浮,但是沈墨自己,却是爱死了这般的轻浮举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