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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海心来更新咯。今天也是两节,希望大家喜欢哦。
“就是这里了。”忆寻看着手中的卡片又抬头看看花店。
“到了就好。”天晴朗一把抢过卡片,撕地碎碎的丢了,啊,舒服多了。
“欢迎光临。请问您有什么想要的?”刚推开门,一阵悦耳地女声在他们耳边响起。
“啊,请问去医院探病应该送什么花?”天晴朗装成客人请教,顺便打量起老板娘——大约三十岁左右,颇有几分风韵,特别是那双手,修长白皙,到这儿来的客人一定都很喜欢看她表演玉手摘花。天晴朗又开始发挥过剩的想象力。
“去医院是吧,那最好送康乃馨、满天星和剑兰,请问你们要哪种?”老板娘殷勤地笑道。
“哦,百合不可以吗?”忆浅装做无意地问道,并向装有百合的花篮走去。
“百合有人头落地之意,还是不要送比较好。”老板娘笑着解释。
“那好,就给我一束满天星吧。”忆浅回答,然后指着天晴朗,“找她收钱。”
“好的,我去帮你们包起来,请稍等。”
“喂,你买花干吗要我掏钱啊?”天晴朗回头瞪忆浅。
“还不是你说要探病的,再说,我们一直在山上,哪有什么油水,你最近赚了不少,掏点出来也是应该的。”忆浅撇撇嘴,示意天晴朗快去付帐。
天晴朗无奈地叹口气,碰到无赖有什么办法。
“哎,你们在花店感觉到邪气了吗?”出门后,天晴朗把花塞给忆浅,抬头看着忆寻问。
“没有。”忆寻摇摇头。
“我也没有。”忆浅也回答道,“我怕是花妖作祟,还特地去看了一下今天他送的百合,还是什么都没有。”
“这么说,与花店无关,是那个伙计自己的问题咯。”天晴朗托着下巴。
“应该没错。”忆寻回答。
“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在花店等他回来吗?”天晴朗问道。
忆浅狠狠地敲了她的头一下:“说你笨还不承认,你大师兄怎么会没有预防措施呢,我早就在他的身上下了咒,他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哈哈哈哈。”
“臭美。”天晴朗捂着都嘟囔。
“现在我们去找个地方玩玩,等晚上他回家后去驱魔,走咯。”忆浅提议。
“好啊,去哪里?”天晴朗持赞同意见。
“游乐趁了,我一直想去。”忆浅说。
“你没去过吗?”天晴朗好奇地问。
“恩,因为小的时候一直在山上修炼,现在每次下山又都有任务,所以一直都没有去过。”忆浅抓抓头,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天晴朗不由地温柔起来,每个女人都有母性情怀,大约天晴朗现在母性情怀正在泛滥中:“那我们就去游乐场,二师兄同意吗?”天晴朗抬头看着忆寻。
“我没意见。”忆寻点头,其实他也没去过,凑凑热闹吧。
“好,我们就向游乐场进军。”天晴朗向前跑去,回过头看着两人,“跟上来啊,丢了的话,我可不负责哦。”
“来了,等等我。”两人追了上去。
又是一个好天气,是值得记住的好天气哟!
“就是那里了。”忆浅看着楼上还亮着灯的小屋说。
“进去吧。”忆寻低声说道。
楼梯昏暗窄小,只能让一个人通过,还时时传来老鼠的叫声。
“啊!”忆浅抱住了天晴朗。
“你怕老鼠?”天晴朗发现了重大新闻。
“才不是呢,我只是怕我法力高强伤着它。”忆浅嘴硬。
天晴朗转了转眼珠:“你脚下有只老鼠。”
“啊——”忆浅表现了惊人的运动天赋,他居然直接跳到了天晴朗的背上。
“你们小声点,别把其他人吵醒了。”忆寻回头警告两人。
“知道了。”天晴朗乖乖听话,回头瞪着忆浅,“还不给我下来。”
“咦?屋子没有锁,不会是出事了吧。”三个人连忙冲了进去。
屋子里很杂乱,桌上到处都是吃剩的方便面盒,地上也堆满了各种垃圾,像几十天没有打扫过一样。
“连门都不锁就睡了,有那么累吗?”忆浅看着床上的张强若有所思。
张强躺在床上,三个人进来并没有把他从睡梦中惊醒。
“好奇怪,家里其它地方那么乱,只有床那么干净,还有他干吗把花盆放在床上。”天晴朗也觉得不太对劲。
“花盆?”忆浅连忙看去,然后点点头,“原来如此。”
“怎么了?”天晴朗看这那盆花,“花盆有什么问题吗?”
“不是花盆的问题,是花。”忆浅指着花,“那是睡草,他从哪得到的这个?”
“睡草?”
“没错。“忆寻接着说道,“睡草会让人沉迷于梦中不想醒来,时间一长,这个人的精力就会被慢慢地吸光,然后死去。”
“那现在该怎么办?”
“惊醒他的梦就可以了。”忆寻回答。
“这样啊。”天晴朗立马从厨房接了一盆水往张强的头上浇去,“这样可以了吧。”
可张强只是翻了个身子,继续睡下了。
“不会吧,睡的这么死?”天晴朗张大了嘴。
“那让我们来看看,究竟是什么梦让他不想醒来。”忆浅把右手放在了张强的头上,空中慢慢浮起了一层雾。
“这是观梦术。”忆寻解释道,“是二级法术,比给你的那本书上的要稍微难一些。”
“可以看了。”忆浅喊着二人。
只见雾气慢慢散去,图象渐渐清晰————梦中的张强正被一群美女包围着。。。。。。。。。。
“无耻。”天晴朗转过了脸。
“食色性也,不能说无耻,不过为了这种荒唐的春梦把小命丢了就不值了,让我给他加点料。”忆浅说完左手划符,“幻,变。”
只见张强梦中的美女通通变成了骷髅,把张强追的满地跑:“救命啊,救命啊。”
“救命。”张强从床上弹了起来,一头的冷汗。
他抹干汗迹,抬头突然看见了三人,吓得退到了床角:“你们是什么人?”
“救你的人。”忆浅答道,“不记得我了?你白天还给我们送过花呢。”
“是你。”张强认出了忆浅,“你来我家干什么?”
“来救你啊,做噩梦了吧。”
“你怎么知道?”张强将信将疑。
“你白天来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你身上有邪气,所以就来了。太危险了,就是因为这个,你差点小命不保。”忆浅指着睡草,“如果不赶快驱邪,以后你会天天做噩梦,很快就会死的。”
“啊?张强连忙滚到地上跪下,“大师救我,大师救我。”原来那盆睡草只是他无意中捡回来的,没想到遭此大祸,他可再也不敢乱捡东西了。
忆浅装模做样地摸摸胡子,才发现自己没有胡子,只好又抓抓头发:“出家人慈悲为怀,我会救你的。”
天晴朗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忆浅说罢在房里乱划了一通,然后抱起睡草,在张强的千恩万谢下离开了。
“哎?大师兄,你怎么肯做这不收钱的生意。”大街上,天晴朗不太相信地看着忆浅。
“你懂什么?这说明我不求名利,菩萨心肠,阿弥陀佛。”忆浅装起了得到高僧。
天晴朗吐吐舌头:“你什么时候出的家?”
“刚刚。”忆浅说完话,忙回头跟忆寻说话:“寻,睡草可是珍贵的药材,带回去给师傅,说不定还能换到好东西呢,到时候,呵呵呵呵。”
天晴朗不由叹气:“就知道你没那么大方。”
满天的星辰照耀在城市的上方,像夜幕中绽放的满天星,仿佛在昭示明天又会是一个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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