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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晴朗一行人抱着边旅游边赶路的方针政策,一路游山玩水,避开大路,专走小路,享受民间风情。(当然,一切费用都是天晴朗掏腰包)
“这是哪里啊?”傍晚,天晴朗等人走到一个小村子,想要找借宿的地方。
“我看看,啊,在这里,魂葬村。”忆浅看着地图。
“怎么名字阴森森的。”天晴朗打了个寒战。
“这里环山绕水,极适合修坟,大约是因为这个才取了魂葬这个名字吧。”忆浅打量四周,分析起来。
“没错,还是这位小兄弟有学问。”
三人回过头去,看见一位老人做在村口的大柳树下,手拿蒲扇,笑着看着忆浅。
“大爷,请问这村子里有旅社吗?”忆浅问道。
“你们也看到了,这村子这么小,平常过路的人又少,怎么可能有旅馆呢?”老人摇头。
“那怎么办啊?这附近有其他的村子吗?”天晴朗看着忆浅。
“没有了。”忆浅仔细看看地图,抬头对她摇摇头。
“你们要是不嫌弃的话就到我家住一晚吧。”老人摇着蒲扇对他们说道。
“那怎么好意思呢?”忆寻不太好意思。
“没事,那么就当陪陪我这老头子,给我说些城里的新鲜事就行了。”老人笑着走到他们身边,“我姓陈,你们叫我陈伯就可以了。”
“那陈伯,谢谢您了。”天晴朗连忙感谢。
“不用不用,这边走。”
村子很小,一眼就能看到全部。村里的房屋是按河流布局分布的,河流穿过了村子的中央,两岸住着人家,陈伯的家在村子的中部。
“我家本来在村尾,可我老伴去年死了,儿子又出外打工了,村长怕我一个老人住不安全,有个什么事也没人在身边,就和我换了房子。”陈伯念叨着。
“看来你们的村长人很好嘛。”忆浅笑着说。
“是啊,他是个大好人啊。”一提起村长,陈伯来了精神,“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这孩子从小就聪明,心眼好。”
“你看,我家到了。”陈伯向前指去,那是一栋二层的小楼房,还很新,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好房子了。
“嘿,房子不错啊。”忆浅夸道。
“是啊是啊,说起来怪不好意思的,我原来的房子虽然宽敞,但住了几十年,破破烂烂的,可村长坚持要跟我换,村里人都说我走了好运咯。”陈伯眼睛都笑地眯起来了。
“那是您老命好。”天晴朗拍起了马屁。
“进来进来。”老人推开了家门,热情地邀请他们进去。
“饿了吧,我去给你们做饭。”陈伯往厨房走去。
“不用不用,陈伯,你告诉我厨房在哪?我去就好了。”天晴朗站起来拦住了陈伯。
“那怎么行呢?你们是客人,怎么能让你们干活呢?再说,乡下的土灶你用不来。”陈伯推辞着。
“我们本来就给你添了麻烦,做饭是应该的。我小时候在农村住过,土灶我会用的,不用担心,您坐着就好。”天晴朗说完挽起袖子,表示已经好了准备工作。
陈伯还准备客气,可已经被忆浅和忆寻拖住了:“陈伯,你不是要听城里的故事吗?我们现在就说给你听。”
“那好好好,姑娘,厨房出门转右就是,麻烦你了。”
“没事,你们聊着,我一会就好。”天晴朗往屋外走去。
厨房不宽敞,但很干净,东西都放的井井有条。
天晴朗先点燃了灶火,淘米煮饭,然后查看厨房里有什么菜,发现有一些肉,还有黄瓜之类的青菜,连忙洗了切出来。
锅里的水开了,天晴朗把米汤舀出放好,把饭放到一边沥干。接着开始炒菜,菜炒好后她把饭倒入锅中加水接着煮,把菜放在灶台上保温。
做完这一切后她舒了一口气,小的时候也就是看爷爷做做,轮到自己时手忙脚乱的,还好顺利完工了,不然不知道那两兄弟要笑她多久呢。
坐在厨房里等饭好的天晴朗四处张望,正房里传来一阵阵的笑声:“忆浅这小子真有本事,把陈伯哄的那么开心。”
突然她看见厨房窗户外面有人在张望,她站了起来:“谁在外面?”
随即走了出去,看见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站在门口,腼腆地看着她。
“请问你是?”天晴朗先开了口。
“你们就是陈伯带回来的客人吧。”女孩低头踢着地上的石头。
“是啊,你怎么知道。”天晴朗奇怪地问道。
“我们家就住在陈伯隔壁,而且村子这么小,来了人这种大事一会儿就传遍了。”女孩抬头冲天晴朗笑笑。
“哦,那你有什么事吗?”天晴朗问道。
“我————”
还没等她说出话,煞风景的好手又冲了出来:“晴朗,饭还没好吗?我饿死了,你到底会不会烧饭啊。哎?她是谁啊?”
“哦,小翠来啦。”陈伯也走了出来,“有什么事吗?”
“陈伯好,我娘听说您家来了客人,叫我来看看要不要帮忙。”小翠跟陈伯说话,眼睛却望着忆浅和刚走出来的忆寻。
“这样啊,不用了,饭我已经做好了,要不你留下一起吃个饭?”天晴朗很客气。
“不用了,我娘还在家等着我呢。”小翠说完走了出去,边走边回头看着那两兄弟,脸上布满了红潮。
“二师兄,你先陪陈伯进去坐,忆浅,过来帮我端菜。”天晴朗搞起了区别待遇。
“来了来了。”忆浅一听说有饭吃什么都不在意了。
“哎,那小姑娘好象看上你们俩了。不如你们商量看看,留一个在这里当女婿好了。”天晴朗调侃起忆浅。
“真的啊,人长的帅就是没有办法。”忆浅自恋地摸摸下巴,“让寻留下好了。”卖兄求荣。
“那你自己跟他说。”天晴朗笑着打了他一下。
“先吃饭先吃饭,走咯。”忆浅端着菜兴高采烈地走了出去。
“等等我。”天晴朗也端着饭跟了上去。
“啊,吃的好饱,撑死我了。”忆浅趴在桌子上不能动。
“谁叫你吃那么多,像几辈子没吃过东西一样。”洗好碗回来的天晴朗毫不口软的打击忆浅。
“因为东西太好吃了嘛。”忆浅揉揉肚子。
“这句话还顺耳。”天晴朗点点头。
“还是这里的风水好,那么差厨技的人烧出来的饭都这么好吃。”忆浅拐弯抹角地打击天晴朗。
“什么?”天晴朗扑上去想揪住忆浅的耳朵。
“你们的房间收拾好了,可以去休息了。”关键时刻,陈伯出现了,忆浅感激地眼泪都快出来了。
“谢谢陈伯。”
走了一天,确实很累了,所以他们决定早点去睡觉。
虽说是二层的楼房,但几人的房间都在一楼,据陈伯说是因为年纪大了不方便爬楼,所以二楼都用来堆杂物了。
从正房往左走就是卧室,窗户靠外面的是两间客房,对面的是主房,分别是陈伯和他儿子的房间,因为他儿子不在家,所以空着一间房。两兄弟的房间在陈伯的对面,天晴朗的房间在两兄弟的隔壁。
一夜无事,至少对天晴朗等三人来说是这样。当然,他们并不知道,他们再也看不见陈伯了,不,应该说是看不见活的陈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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