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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南宫晚因为宿醉没有吃到鸡丝面,可之后的每一天她都能吃到秦轩烬亲手做的东西。南宫晚也渐渐的习惯了用女声说话,所有第一次听她真声的人都是大吃一惊,秦轩烬却早为她找好了理由,南宫晚以前中毒伤了嗓子,近日治好了。南宫晚中不没中毒,喝没喝药,别人不知,南宫晚近身服侍的人再清楚不过,但主子这么说了,她们这些下人自然知道怎么做,没有多久,大家也就习惯了南宫晚的女声,更习惯了南宫晚不习惯而两种声音切换的声音。
或许因为各自的让步,两人的关系进入前所未有的缓和,不久之后秦轩烬居然又会带着南宫晚出去玩,显然各国的使者都已经走了,不过能出去南宫晚已经很开心,也不再逃跑,这让秦轩烬很开心。所以两人出游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时间越来越久,路程也越来越远。南宫晚每天肆意的吃喝玩乐,很多以前二十年都不敢想、不敢做、或是不能做的事,她在短短的时间里统统做了个遍。而秦轩烬做的就是全部满足纵容的同时尽量陪她一起。她想荡秋千,他就在她身后推;她想放风筝,他就连夜让人买来全城的风筝让她随便挑;她想放河灯,他就在京城再办一个河灯节;她想游汴河,他就包下整条画舫……时间在宠与纵之间过的很快,她好像过的很开心,他也好像很放心,他们好像过的都很开心。
这天秦轩烬轮休之际,南宫晚又和他一起逛街,南宫晚兴致昂扬,不时被路边的小饰品吸引,这些时日晨辉也会教她一些有关女子穿戴常用饰物的知识。南宫晚本是过目不忘,知微善辨,可偏偏对女子的衣物花饰分不清楚,什么簪子配用什么样的发髻,搭配什么样的腰带衣服,她真不知道头上多根什么少根什么有什么区别,更是对那些花样繁多的各种绣样傻傻分不清楚。她又向来是个死性,从不相信世上还有能难住她南宫晚的事,当真学的无比认真,却受挫的比她二十年加起来还多,更郁闷的是她有时候还要问秦轩烬,虽然秦轩烬也少有知道的时候,这让她稍稍平衡,然后经常问他。
这不,她又在一个摊子上为一对环到底是臂钏还是手镯苦苦思悟,每每这时秦轩烬多少有些无聊,不过看她皱眉苦思的样子又觉分外可爱,无论她要想多久他都从不打扰。估摸着她可能要问他了,可他哪分的清楚,便转身寻个侍卫让去问。
果真那侍卫刚得令而去,南宫晚就猛的回身问道,“秦轩烬,这个是钏还是镯子?”
“那是胡姬跳舞用的足环。”身后却有一人抢先答道。
南宫晚正要回头,秦轩烬却一步上前,将她的头按进胸口。
后面的人一声嗤笑,好像甚是年轻,“早听不近女色的摄政王爷近来被个女人迷的不思朝政,果真耳听不如眼见,今日瞧王爷对这女子如此紧张,竟是连让我瞧一眼都不成,王爷是不是紧张太过?陈某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和王爷你抢女人啊?你们说是不是?”他最后一句声音特别大,显然还有同行之人,只是他这一声之后后面附和的声音非常小,几乎都是一众敷衍的怪声。
“你若无事自行逛去,本王先行一步。”秦轩烬声音低沉,南宫晚不用看都能想象到他一脸无表情的样子,她来圣风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敢如此跟秦轩烬说话的人,不由让她对这人的身份大为好奇。无奈秦轩烬一直捂着她的脸,直到快走到街角,她才用力挣脱出来,却只能看到那被一群华服少年包围下的背影。
“谁啊?”南宫晚问。
“一个无知多事的人。”秦轩烬显然并不想多谈,抚顺她的头发,道,“你不是说迎风阁的菜不错吗?听说他们最近新出了几道菜,我定了位置,现在去尝尝。”
南宫晚点头,却还是下意识的回头去看。圣风到底还有谁敢当着面对秦轩烬如此放肆?皇帝?不对,年纪太大,而且秦轩烬身份是皇叔,惺帝也不敢。还有谁呢?圣风其他王爷可都被秦轩烬收整的差不多了,乖乖的待在封地当着闲散王爷,没个敢闹腾的。啊,他说他姓陈?那他就是当今太后的幼弟,惺帝的舅舅,圣风的国舅爷了。听说这年轻的国舅爷早成京中一霸,横行无忌,最主要的是极其好色,小小年纪已御女无数,凡被他瞧上的女子,逼良为妾,强壤夺已是常事。他本是陈家独子,陈家甚是纵容,身为长姐的太后又处处优容庇护,他更是肆无忌惮,又年少轻狂,怪不得敢不把秦轩烬放在眼里。
眼见南宫晚又神思漂浮,他便知道她又在脑子飞转,几乎是将她提上几步石阶,重声打断她思索,“到了,你想吃什么?”
南宫晚回过神来,“就你说的新菜。哦,我想净手。”
店小二正要带路,南宫晚就先起身道,“不用了,我知道路。”秦轩烬瞧着她真是茅房的方向才放下心来,但还是派个女侍在门口等着。
那侍女在门外等了片刻就听南宫晚在里道,“我肚子不舒服,好像是那会吃的不干净。你去给我买些好的草纸来。好像葵水也要来了,你就近买些用物。告诉秦轩烬让他多等我一阵。”
侍女刚领命而去,南宫晚飞快出来,往侧一躲,正好避过轮换过来的侍卫,然后大步下楼,一路躲过众多侍卫和暗卫出了迎风阁,飞快混入人群。
想先与陈国舅相遇的位置和方向,他定是去那边新开的胡姬馆无疑,南宫晚转了个方向,直接走向一条小巷,还借过一家民居,果真在两个街后看到被一大群狐朋狗友簇拥而来的陈国舅。南宫晚静待人走的更近些,才假意在一个小摊上流连,然后猛的一个转身正好与陈国舅撞个正着。
那陈国舅正要动气,一见南宫晚的脸却是呆在原地,已然痴了。他身后的众多少年也呆了呆,有机灵的立即起哄,“陈少好运啊,这么大个美人偏撞你身上!”其余纷纷附和,另有眼尖者叫到,“这不是刚和摄政王爷一起的女子么?”
陈国舅这才从美色中回过神来,和众人仔细一看,“果真是,还真是个绝色,怪不得让冷王爷放心尖子上。”
南宫晚见他目光猥琐,转身欲走,可哪会如愿?才一转身便被一众青年团团围住。
陈国舅慢悠悠的走到南宫晚跟前,“美人,撞了我就想这么走了?”
南宫晚冷哼一声,“真撞伤了,回去我会让秦轩烬来负责的。”
“哟!”陈国舅怪叫一声,“居然敢直呼王爷名讳,还‘让’王爷来负责,口气不小啊。”和身边喽啰搭唱嘲笑一阵又猥琐靠近道,“美人,跟我怎么样?我保证比姓秦的更听话。”
南宫晚又是一声冷哼,无比倨傲,“我可是秦轩烬的女人,未来的摄政王妃,你敢如此放肆?”
陈国舅又是一声嗤笑和怪叫,“你是未来王妃,那我二姐是什么?不过是个没名没姓的美姬罢了,玩玩就随便丢了,还想当王妃,天大的白日梦呢!”
“他要想娶你姐早娶了。”南宫晚轻蔑的笑道,“我和他之间你知道什么?没名没姓,我在授天可没人敢这么说我。”
“你是授天人?”陈国舅皱起了眉头。
“我敢跟着他背井离乡的来圣风,自然是肯定他会风风光光的娶我。”南宫晚并不正面回答,而是悠悠然然的道,“他这么多年不娶亲,又一次又一次的来授天找我,可都是为了娶我。你说我是不是白日做梦?”
话音刚落,一匹马已经从旁小巷直直闯来,吓的陈国舅惊倒在地,马蹄才战战在他头上扬起,随即落在旁处。惊的一种人惊呼失声,陈国舅更是几乎魂飞魄散。
独南宫晚悠然的很,一抬头,果见马背之上秦轩烬面色铁青。他也不说话,直接伸手将人她拉上马来,便扬鞭而去。
眼见人和马都要走了,陈国舅才狼狈的被人从地上扶起来,哑声叫道,“她是授天人?”
马背上的秦轩烬微微一顿,一鞭狠抽下,马痛嘶一声,飞快的跑出城区。
刚到城郊,秦轩烬就抓着人下马,握拳的手青筋毕露,盯着与他淡然对视的南宫晚良久却是怒极反笑,“南宫晚,你果真……哈,果真……我对你就如此……无所谓?为了推开我,居然不惜将我推向别人!”
南宫晚平静以待,“一直就是你在强迫,你在拉我,我只是保持距离!你总要娶亲不是吗?可我不想是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