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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CC!”秦轩烬又是怒笑数声,突然翻身上马,策马而去!竟是真的无话可说!
南宫晚显然料想不到他竟会气极到甩下她而去,素来的骄傲又让她无法开口挽留。眼见一人一马远去的没了踪影,才不由暗悔,她做的太过分了吗?
秦轩烬憋着一口气跑了一阵,终是停了下来。可实在怒气难消,又想着她刚说的话,就算放心不下她的安全也一时放不下怒气回去找她。干脆就在就近的凉亭中等她,她若回来,不用半个时辰便能找到他,若不愿回来……
秦轩烬越等越气,将一腔怒气尽数发泄到亭柱上,一拳一拳打的实木柱从中断裂,最后竟是支撑不住,凉亭塌了。他再一拳打下,打在撕裂凸出的木刺上,献血淋淋。他才稍觉解气些,然后便是满满的苦涩淹没过来。
真的一直是他在拉,在强迫,而她不止不在乎还很厌恶!所以才会那么处心积虑的将他推给别人!当他在酒楼等的时候,猛然被这个念头惊起。以她的性格,遇到这么个感兴趣的人,她不可能不再问,而她丢开了的原因便只有一个,她已经猜中那人的身份。他立刻让人进茅房一看哪还有人?他尽所有努力在最快的时间找到她,就是不想让一切不可收拾,可终究抵不过她的处心积虑,等他赶到却只听到她最后两句!
她明知道他在圣风的地位,也明知道他和太后、沉香的关系。他位高至此,陈家和太后早已心存猜忌,一直认为沉香和他的婚事乃必然之事才会相安无事。他无心这门亲事这么多年众人已大多明心,但是他的王妃事关重大,远非他所能随心所欲,有国别之差本是大忌,南宫晚这么突然捅破,又突出她的重要,还暗示她在授天身份高贵,莫说陈家,就是整个皇室,甚至朝廷都会心有猜忌。
那么避免朝廷动荡,安抚众心,保他名望权利的方法只有一个,他娶沉香!就此证明一切只是传言无稽,他甚至将永远不能给她一个正式的名分,妾室都不可以,只能是个没名没分的美姬。
她果真做的够绝够狠,她不想嫁便让他连想都不能想!
秦轩烬这边愤懑怒极无处发泄,南宫晚却一直在原地苦等。她本确定他一定会回来,却足足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踪影,终于也来了脾气,转身向城内相反的方向走了。为了不被他很快找到,还干脆连官道也不走,直接选了条小草道便走了。
就这么赌气走了一个多时辰才在与官道相接的路口停住了,还不是她想停的,只能说冤家路窄,居然在这儿都能遇到那色胚陈国舅,当然还有他的几个狗友喽啰。人数虽然比街上相见时少了许多,但要抓她是绰绰有余了。所以她跑都懒的跑。
陈国舅见着她先有些意外,然后就很高兴,“美人,怎么一个人?被抛弃了?白日梦醒的挺快啊。”
南宫晚突然也不想解释了。
陈国舅一见她居然沉默了,更以为猜测是真。更高兴也更猥琐了,搓着手走近就想动手,“那就跟本大爷吧,我总不会抛弃你就是。保证把你伺候的比姓秦的舒服百倍,怎么样?”
后面的人一阵起哄,气氛更加不堪。南宫晚出手挡住就要摸她脸的手,淡笑道,“去林里怎么样?人多我不习惯。”
陈国舅呆愣片刻,不想南宫晚这么大胆,然后大笑着叫好,“果真够骚够野够带味,大爷喜欢!哈哈,兄弟们我就先去逍遥了,哈哈。”
众人又纷纷起哄要他赶快去享受,回来好讲风流。
陈国舅更加高兴得意,转身就想揽着南宫晚进树林,南宫晚却先他两步先走了。
陈国舅先还疑心南宫晚要跑,但看南宫晚步伐闲适,哪有一丝要逃跑的样子,才放下心来。眼看入林深了,树木密了,美人还在眼面前不紧不慢的走着,更是心痒难赖,边走便开始脱起衣衫来。眼见着衣衫脱的差不多了,南宫晚也停下脚步,陈国舅以为终于到地方,哪还等得?直接就向南宫晚扑了过去,哪想南宫晚不闪不躲,眼见就要扑上了才猛一侧身,更是色迷心窍完全没注意她身后就是一棵树,额头结结实实的撞上,一阵头晕目眩,还没转身,南宫晚已经从后一脚踢中他跨下,痛的他直接卧倒在地。捂住重要部位,指着南宫晚痛的说不出话来。
南宫晚却是弯腰用力又是一脚,将他脱下的里衣揉团塞进他嘴里,然后在他痛劲没过之前,抓住他双手往后一拉直接反压在树后,冷冷道,“起来!”
陈国舅正要反抗,南宫晚过来一步便要踢脚,陈国舅早已吓怕,飞快听话的站起来。被南宫晚用他脱下的腰带将双手背捆在树后,捆的死死的。陈国舅才发现不对,呜呜着挣扎抗议,双脚甚是用力。南宫晚慢条斯理的拔下他头上的金簪,将他剩下的衣服划破撕成条,踢了他一脚,“抬脚,向后。”
陈国舅自然不听,被南宫晚抬脚一威胁,又是乖乖听话,另一支脚也是,双脚成外跪八字的捆树上。然后双手和双脚又用另一条布条一起连捆了。这么一来,他竟是连直立都不成,更别说挣扎解绑。只能更加用力的呜呜抗议。
南宫晚慢条斯理的掏出白娟来擦手,只往前一步,便吓的陈国舅一激灵,愈发蔑视,“想占我便宜。打你都嫌脏了我的手!”
悠悠扔下白娟,径直向林里更深处走去。
漫无目标的在林里走了许久,直到一声雷起,南宫晚才发觉时间已经晚了,而她迷路了。
同时被雷声惊起的还有另一人,秦轩烬在凉亭左等右等,越等越焦,越等越气,焦急几次拉马就要回去,气急却是几次都恨不得一走了之。可雷声一起,他却是一刻未多想,直接翻身上马,飞快的赶往原地。见原地无人,雷声愈紧,更是心急,直接顺着官道跑了好一阵也不见人,才想起南宫晚也可能在气头上,当下又转方向跑小路,可小路何其多?究竟她朝哪一条去了?
正彷徨焦急无比,又是一阵风起,竟从林里吹出一条白娟来,秦轩烬抓起一看,正是南宫晚的娟子,当下拉马转入林里,不久却找到被捆的腿酸脚麻无比狼狈的陈国舅。
陈国舅苦等良久终于等到有人,也不管是敌是友的,兴奋的呜呜求救。
秦轩烬看一地衣衫破碎凌乱,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就焦怒烦躁之时,又是一气,直接一扇子打在他胸肩之上,陈国舅当即额头青筋毕现,一缕鲜血从嘴角溢出,只听秦轩烬冷冷怒道,“敢动我的女人!”
陈国舅瞪眼目送秦轩烬上马向树林深处寻去,痛苦的呜咽一声,彻底昏迷过去。若是稍有了解秦轩烬那扇子的重量,便知陈国舅受这一扇子已然非死即残。
天渐渐黑了,树木越密,雨也瓢泼的落下。雷声稀了些,偶尔一个惊雷却是打的整天动地。秦轩烬更是心急如焚,马匹不便,早已丢下,一个人在林里大喊苦寻,先时的愤怒赌气早已变成深深的自责和懊悔。
直到天已沮,秦轩烬喊的嗓子都嘶哑,不得不放弃一个人寻找,准备回城调派人手。往回跑了片刻,又是一记惊雷,他听得附近一声细微呜咽之声,不确定的出声,“晚儿?”
没有回答,秦轩烬并未放弃,往左侧寻了寻,只见一棵小树下蹲缩成一团,拼命咬手的人不是南宫晚是谁?当下心疼无比,半跪着将人抱进怀里,拉过她手一看,早已咬的血肉模糊,更是心疼后悔无比。
还未出声,南宫晚一声啼哭出声,在他怀里一阵乱打,“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全世界的人都可以转身而去,不管我做错了什么,你都不可以是转身弃我的那个人!所有人都可以,就你不能!就你不许!不许……”
秦轩烬任她打着,将她咬伤的那只手握进手心里,连声道,“对不起,对不起,再也不会,我再也不会了!……”
破旧山庙里,南宫晚对火抱成一团还是微微发抖,死死的低着头,显然不想提先前大哭的事实。秦轩烬沉默的用干布条包扎她咬伤的手。然后握着她冰冷的手轻声责怪,“就不会找棵稍稍能挡雨的树吗?”
南宫晚飞快的抬一下头,用浓浓的鼻音道,“是你说不能站大树下的。”
秦轩烬被一堵,又是一阵沉默,过来片刻才又开口,“你不该离开,就算你不想去找我,你也该在原地等我回来。”
“我不可能一直等你!”南宫晚终于完全抬头看人,瞪着红彤彤的双眼,“我等了你一个时辰!我不可能像那些女人一样永远在原地等一个人。”
看着她哭过还红肿的双眼,再多的责怪也散了。只是抚摸着她的眼睛,叹道,“若我今天没找到你,你怎么办?”
南宫晚却突然反问,“如果没找到我,你怎么办?”
“再找。”秦轩烬想也不想的回答。
“若还是找不到呢?”
“继续找。”秦轩烬突然无比认真起来,“再找不到我就一直找,我总会找到你。晚儿,不管是我一直拉你也好,一直强迫你也好,一直一厢情愿也好,我会一直走向你,一直向你靠近,直到你再也没有办法推开我为止!”
“若我执意要逃呢?”南宫晚抬头,正好落入他深深的双眸。
“那我也可以告诉你,我会一直抓着你。”秦轩烬几乎是在起誓,又像是在警告,“就算你真逃跑了,即使找遍天下每一寸土,就算将天地翻过来,我也会找到你!南宫晚,你是我的!这辈子都别想摆脱!”
她完全相信,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除了深深的沦陷,她再想不起一词。而他也没再给她想的机会,深深的吻住她双唇,比以往所有时候都还要用力缠绵,将她按进破庙的草里,在雨夜里尽情痴缠。
回去之后南宫晚便病了,受了严重的风寒,还发起高烧,在桑林院里狠狠折腾了好几天才渐渐好了。可在她断药的最后一晚,秦轩烬幽幽的进来,看着她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沉默平静,他说,“既然你想我娶亲,我娶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