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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邃一手喝酒,一手看着舞姬跳着香艳的舞蹈,他的脚下都是酒坛子,他的眼睛醉眼惺忪,他的嘴里有着苦涩。
他石邃是赵国的王子,可活得如同行尸走入。他石邃是石虎的嫡子,可活得如同提线木偶。他石邃是东宫的太子,可活得如同无心畜类。
石邃伸出自己的手掌,仔细看着自己的指甲,指甲里有些泥土。这是昨天自己亲手埋葬娄颖丽留下的证据,证明她曾经鲜活的存在过,证明她曾经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也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她是如何死的,郑樱桃是如何使计害死的她。
石邃闭上眼,泪水沿着脸颊划过。谁说自己没有心,只是未到伤心时,谁说自己没有心,只是未到认真时。
石邃的眼睛睁开,看向舞姬,大笑一声,罢了罢了,不过一趁灭罢了,珍惜眼下,畅想未来才是真。
石邃端着酒杯摇椅晃走向舞姬,带着醉意,带着笑意,带着浪荡,带着遗忘。
也许青春对他石邃而言,不过就是一场遗忘罢了,
郑樱桃皱着眉头,带着诧异,密探说这个石邃竟然安分守己的在东宫饮酒作乐,当真是奇特了。他不该大发雷霆吗?怎么能这般轻易的放过报复自己的机会?怎么可能仅仅是醉倒温柔乡?又怎么可能仅仅是偃旗息鼓?莫不是有什么后招在等待自己?
郑樱桃手指轻敲椅子扶手,眼睛上带上了算计,这个家伙越是如此,自己越不能让他如此安定下去。
郑樱桃站了起来,走到小锁身边,带着冷笑“去找一个类似娄颖丽的女子来,记得要五分相像即可。不管这个女子是否出嫁,都要告诉本宫。”
“是,皇后。”
宁以恒正在握着小儿子宁琰的手,教着他如何绘出精妙绝伦的地图,听到索融的禀报,眼睛带上了诧异,一脸纳闷“石邃竟然躲在他东宫之内?”
苏念秋正在跟十一岁的大儿子宁瑶烹制龙井绿茶,一听到这声诧异,面面相觑。
苏念秋走到宁以恒身边,问着索融“索融,当真是足不出户?”
“是的,少夫人。”索融回道。
“这是什么道理?怎么会这般平静呢?”苏念秋不相信的说道“第一次见到石邃,他并不像这样沉得住气的人。”
宁以恒掐指算了算,笑道“看来是石邃的气数将尽,这石虎又要有了新的王子继承大统了。”
“夫君,你是说静水深流?这静水之下,汹涌波涛?”苏念秋皱起眉毛“你知道了什么?”
“娘子,你可知道石邃因何获罪?”宁以恒笑道。
“为何?”苏念秋带着诧异。
“这个石邃是败德之君,他酷爱去臣子家中猥亵臣妻,甚至掠**女。但这些石虎都能容忍的下,这个石邃最终死在跟李颜图谋弑君杀父上。”宁以恒笑着看向远方“看来,他是明面上花天酒地,实则储备犯上作乱。”
“哈哈哈……以恒所言甚是。”沈易之笑着走了进来,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苏念秋“衿衿近来可好?哟,我的干儿子长这般大了,这五年不见,可还记得我?”
宁瑶轻声笑了起来“阿瑶的义父岂能不知?宁家家主,又岂能不晓?”
宁琰跑到沈易之身边,拽着他的衣襟“义父,义父,还有阿琰……阿琰也是你的干儿子。”
沈易之抱起五岁的宁琰,亲了亲“对对,还有可爱的阿琰,义父亲亲。”
宁琰咯咯地笑了起来,童稚的笑音惹得苏念秋和宁以恒也缓缓惹上笑意。
“义父,你一向都在忙着处理苏峻之乱的事情,怎么今天有空来这朱墨居?”宁瑶端来一杯茶水。
“为什么?唉……还不是你的姨母醒来,她觉得有愧于我,竟然独自跑回赵国。”沈易之看向苏念秋,似乎有些需要她帮忙的意思。
“易之,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苏念秋接过宁琰,带着笑容“你我都是朋友,什么事情,定然肝胆相照。”
“是啊,易之,我看你这样子是需要我和娘子予以帮助的,你但说无妨。”宁以恒皱了皱眉,倾国倾城的脸上带着纳闷。按道理宁家家主什么也不缺,怎么会这般急切?莫非真的有什么难以处理的事情?
沈易之似乎有口难言,但是想了想还是说出来“我想让阿瑶随我去一趟赵国,不知可好?”
“为什么?”宁以恒一脸诧异,一个十一岁的酗子有什么用?为什么非要阿瑶跟着去赵国?
“据我所知,靳绮月跑去赵国。以恒,宁瑶长得如此像你,若是他与我同行,必然会掀起轩然大波。想必也会被郑樱桃所知,只要郑樱桃肯帮我,这赵国寻找靳绮月,必然容易许多,此其一。其次,阿瑶是你的儿子,石虎必然也会给几许薄面,会让寻找的事情也轻松许多,甚至快很多,此其二。最重要的是,你可知道上次被石虎打死的娄颖丽?”沈易之不安的说道。
“成英的儿媳,我是知道的,怎么了?”宁以恒才说出口,便已然想到“你是说我那小姨子靳绮月跟娄颖丽长得相像?!”
“正是如此,我才慌不择路的来找你。”沈易之皱起眉头“据闻这个石邃相当的喜爱娄颖丽,为了她郁郁寡欢,为了她放浪形骸只为忘记她。若是让石邃见到靳绮月,只怕……我不敢想,也不能耽误时间,只能找最快最有效的办法。”
“易之,这件事的确棘手,你等一下,我写封信。”宁以恒转身看向索融,索融点了点头,立刻了解了宁以恒的意思。
宁以恒执笔写道:见信如面,你我少时相识,紫藤花下重逢,故友情浓,伯牙流水,不必叙说。如今兄有一事相托,我的长子已然到了游历之年,当需贤弟相帮之,若重信,为兄他人,定奉上薄酒一杯,与君把酒言欢,再度话桑麻。
宁以恒将信交给沈易之“你带着我的阿瑶去,太过突兀,带着这封信,石虎或许会信你。只是此去风险有之,妄自保重。”
沈易之点点头,“多谢。”
郑樱桃看着眼前的女子,带着诧异,这个女子是谁?怎么感觉熟悉而又陌生?不过这个女子的确长得跟娄颖丽有八分相似。既然是这样的女子,又是这样的容貌的,倒是可以让石邃再度动了心思。
郑樱桃笑道“你姓甚名谁,可曾许人?”
靳绮月看向郑樱桃,此人自己虽然没见过,但是这人的容貌像极了姐夫宁以恒,看四周的装潢非富即贵,莫非这人就是郑樱桃?自己回到赵国还没几天,便被陌生人捉来这里,看来是有什么不可说的阴谋和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既然如此,自己何不将计就计?
靳绮月带着谨小慎微的模样,唯唯诺诺的说道“回贵人,妾身尹家阿云,未曾许人。”
“尹云?不错的名字,你年方几何?”郑樱桃又问道。
“我年方十八,因着战乱,至今没有寻户好人家。”靳绮月蓄意咬着自己的嘴唇,表现出胆小又渴望富贵的模样“贵人,阿云今天没有吃过好东西了,可否给些吃食?”
郑樱桃笑了笑,看向小锁,须臾之间,一桌酒菜便送了过来。
靳绮月已经好几天没有吃一顿饱餐了,她开心的大吃着,完全不顾吃相,尽量让自己显得粗俗不堪,也让郑樱桃以为自己不过是个乡野粗女。
郑樱桃手绢掩着鼻口,心里带着厌恶和排斥,但是依旧笑盈盈的模样“你身上多了些尘土味,记得待会沐浴更衣。我帮你找些教养嬷嬷,教你一些规矩,让你过上富贵人的生活,可好?”
“啊?啊C好好……”靳绮月把嘴里的馒头吐到地上,一副不敢置信和美梦成真的模样,又是让郑樱桃一阵厌恶。但是不管郑樱桃如何厌恶,能骗到石邃,他都愿意做。
郑樱桃温和的笑起来“那你先吃,我还有事。”
郑樱桃起身准备走,却被靳绮月拉住了衣衫。郑樱桃回过头来看向靳绮月,皱着眉,很想拍开她的脏手,但还是忍住了,他笑了笑,尽量温和“还有什么事情?”
“我怕黑,能否给我多一些蜡烛?”靳绮月擦了擦鼻子,带着恳求。
“好。”郑樱桃看了一眼小锁“多给她蜡烛。”
郑樱桃带着和煦的笑容“这两个月,你就安心住在这里,多多学些规矩,我会抽时间来看你的,可好?”
“好。”靳绮月难得乖巧,看得郑樱桃一阵满意。
郑樱桃转身离去,留下靳绮月一人,无人看见靳绮月的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郑樱桃坐在轿子中,一手扯下自己的衣角,嫌恶的丢出轿子之外,对着小锁说道“拿去烧掉,当真晦气。”
“是,皇后。”
郑樱桃支着脑袋,带着若有似无的笑容“这个石邃怕是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又找了个跟娄颖丽及其相像的人儿吧?只是将这个女人放在哪个大臣家好呢?”
郑樱桃眼珠转着,若是放在大臣家里,只怕石邃一下就得逞。那便失去了偷不如偷不着的猫爪心理。要想让石邃败德和失控,就必须要让他看得见却求不得才行。那就让这个尹云如云彩一般,若隐若现吧。这样石邃必然是绞尽脑汁,用尽蛮力,踏破百官大门来寻找她了。这正是自己所需要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