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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天逍眼中精光一阵暴烈的闪耀,最终不屑的道,“安寰,你很聪明。但是有些事情,本王认的就是死理。本王看到你和别的男人喝酒,心里不爽,所以没理由让你痛快。”
强盗逻辑啊,安寰暗叹一声,随即感觉这话语怎么有一种酸酸的味道呢?
她仰头望向霍天逍,笑道,“你在吃醋啊?”
“你说什么?”霍天逍的声音愈发大了。
“我说你在吃醋。”安寰点破道。
“吃……吃醋……”霍天逍话语一噎,随即一脸嘲讽的道,“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能让本王吃醋。”
“哦,不是吃醋啊,真是吓死我了,我还真的以为你爱上我了呢?”安寰故作松了口气拍了拍胸口,却没想到,霍天逍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的光芒。
“该死的女人,你还真是自作多情啊。本王告诉你,就算是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没可能爱上你。”霍天逍咬着牙道。
“这样最好,反正我也不可能爱上你。”安寰嘴硬的顶了一句,旋即看到霍天逍那黑云压顶的怒火,只得后退一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王爷大人,今日是臣妾不对,臣妾不该私下和别的男人喝酒,您大人有大量,就饶过臣妾一马吧。”说完咯咯笑着,转身飞快的跑开。
霍天逍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感觉自己后背微微僵硬,这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情绪,为什么,当听到安寰奚落他的时候,他会觉得心里有一点点刺痛的感觉呢?
“呵……安寰,如你所愿,本王是绝对不会爱上你的,因为至始至终,你不过是本王的一颗棋子而已……”
安寰穿过几条巷子,极为灵活的往逍遥王府方向赶去。
心里想着和霍天逍刚才的闹剧,不知道为何,并没有多少厌烦的情绪,反而有那么一丝淡淡的欣喜。
明知道这种情绪不太对劲,但是在脑海里萦绕着,怎么都挥之不散。
到最后,她也懒的去抗拒这种情绪,就任之在脑海里膨胀发酵,而那一丝欣喜,通过她的面部表情传达出来,就变成了一抹微笑。
是的,是微笑,她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笑了,是因为霍天逍莫名其妙的飞醋而笑。
她在心里想,他会爱上她吗?
不过转而微微一愣,为什么考虑的是他,而不是考虑她自己会不会爱上他呢?
难道,爱情,在悄然之间,已经在心里生根发芽?
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呢/
是那次跟霍天逍进宫,接触到关于他母妃的秘密?还是因为去拜祭过太子之后,身中昧情毒,二人耳鬓厮磨摩擦出来的火花?
对她这种心智坚毅如铁,且从来没有尝过爱情滋味的人,爱情,是一种很陌生的感觉,有一丝丝甜蜜,有一丝丝酸楚,当然,最多的,还是无法回避的现实所带来的恐慌。
她曾经跟霍天逍说过,只要她查出关于白贵妃的秘密,霍天逍就答应她一个条件。
这个条件到现在来说,还是成立的。
可是,如若霍天逍知道她就是十年前秣陵别院的凶手?就算是不杀她,他们之间的缝隙,还能弥合吗?
渐渐的,安寰就感觉到有点头疼。
……
是夜,流霜苑,息月刚刚睡下,一只白色的信鸽,就从窗户的缝隙中飞了进来,落到床边。
安寰解开鸽子腿上绑着的信筒,稍稍看过一眼,就是脸色一变。
她手一扬,将鸽子放飞,一个人坐在床边,捏着信筒犹豫了好半天,才披上衣裳,推门朝霍天逍所居住的院子走去。
户外刮着凉风,夏天的天气原本燥热,只是今日却有着一丝森冷的寒意。
安寰捏着信筒,手指微微用力,指甲嵌进肉里面,一路几个徘徊,好几番举棋不定,却是终于看到了霍天逍卧室亮着的灯光。
差不多午夜时分了,他居然还没睡?
安寰微感疑惑的走进庭院,还没走近,就有一个声音远远的传入耳中。
“逍哥哥,你说我今天的表现怎么样。”是北宫薰,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甜腻,几乎能让人身上起一层鸡皮疙瘩。
“不错。”霍天逍淡笑道。
“逍哥哥既然觉得不错,那就是肯定薰儿的做法咯,是不是应该给点奖励呢?”北宫薰甜甜的笑道。
“你要什么奖励?”
“我要逍哥哥亲我一下。”
短暂的沉默之后,霍天逍的声音再度响起,“好。”
随后,房内一阵安静。安寰可以想见霍天逍在亲吻北宫薰,内心微微一酸。
不过很快,思及北宫薰的话,她的内心,不由泛起了一层疑云。
北宫薰那话是什么意思?她说她今天的表现怎么样?是指在她和殷风澈离开之后向霍天逍告状,还是指她将熊猫马拉去斗兽场的事情。
如果只是告状的话?以霍天逍的性格,应该不会百依百顺着她的吧?
难道是?
安寰实在是不愿意深想,但是房间内的声音再度传出,是霍天逍在说话。
“薰儿,今日发生的事,不得说下去。”
“哼,那匹死马我早就看不顺眼了,跟它的主人一样,逍哥哥放心吧,我不会说出去的。”北宫薰咯咯笑道。
“那就好,你先回去吧。”
“不嘛不嘛,薰儿今晚留下来陪逍哥哥。”
“不行。”霍天逍冷声打断。
“难不成逍哥哥还要去流霜苑找安寰不成?”北宫薰不满的道。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
“那逍哥哥保证,绝对不去找她?”北宫薰气鼓鼓的道。
霍天逍笑道,“好,我保证,绝对不去。”
然后,就听到一阵脚步声响起,北宫薰推门而出,带着一脸笑意的飞快离开。
安寰躲入灌木丛内,脑海里盘旋着二人所说的话,心里顿时苦涩不堪。
原来,今日北宫薰拉着熊猫马去斗兽场是霍天逍安排的吗?只是为何他要这样子?
这段时间内她可是一直都隐而不发,自认没有得罪过他的?
那么霍天逍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发现了什么不成?
有那么一个瞬间,安寰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想跑进房间问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是,房内,崔健的声音,却是彻底的打断了她的幻想。
崔健应该是一直都在房内,因为只听到他说话的声音并没有听到脚步声,不过饶是如此,安寰还是小心翼翼的躲藏在灌木丛后。
这么多年来的直觉告诉她,霍天逍此举一定有着不同寻常的目的,甚至,可能是一个阴谋。
崔健叹了口气,道,“王爷,刚才郡主的要求,您实在是不该答应的。”
“为什么这样子问?”霍天逍漫不经心的道。
“您已经有了王妃,并且您对郡主向来只是兄妹之情,这样做的话,很容易会滋长她的爱慕情绪。”
“呵,谁知道呢?说不定过那么一两天就没了王妃不是吗?”霍天逍的语气不以为意,“而且,薰儿确实不错,这王妃的位置,由谁来坐不是坐呢?更何况就算薰儿再做的不好,她也不会做出从背后算计我的事情来不是吗?”
“可是王妃?”
“不要再提那个女人。”霍天逍不悦的打断。
“不,王爷,属下只是想提醒您,据属下得知,王妃查找的关于贵妃娘娘的事情,近日已经有了头绪,您还是放在心上点比较好。”
“哼,母妃的事情我耗时这么多年都没查清楚,她的速度再快又能快到哪里去。放心,本王绝对不会被她当日所提出的那个条件所要挟的。”霍天逍冷冽的道。
安寰一听到这番话,就感觉到脑海里有什么东西“嗡”的一下碎裂开了。
霍天逍他到底想干什么?他想要当日她提出的那个条件作废?
莫非,果然怀疑到她的身上来了?
安寰自认为从未在霍天逍面前露出马脚过,怎么会这么快就发现了,心,一时乱了起来。
而房间内霍天逍和崔健的谈话还在继续,崔健道,“王爷,王妃毕竟不是寻常女子,她是从大阉寺走出来的女人,如若他知道了您是假借她的手来查询关于贵妃娘娘的消息,她定然会暴怒不堪的。”
“暴怒又能如何,别忘记她现在已经武功尽废,废人一个,能量再大,又岂能翻出本王的手掌心。”霍天逍冷笑道。
“王爷,王妃这几日都在寻找解毒的药方子,还在库房里抓了药,这个……”
“放心,她有她的手段,难道我就没有应付的法子吗?就算是真的服用了解药也不会有用,本王已经悄然在她的几处大穴输入过真气,一旦她强行通过药物提升和恢复功力的话,最后痛苦人定然是她自己。”
“可是,王爷,属下还有一点疑惑,如果王妃出事,攻打大阉寺的计划会不会受到影响。”
“机关路线图我已经拿在手里,兵强马壮,就算是大宗巴又能如何?匹夫之勇终究有限,杀一千人一万人之后,他还能继续支撑下去吗?并且本王早已从西域引进心新的佛法,只要扰乱了民众的信仰,大阉寺就只是大宗巴一个人的大阉寺,不足为惧。”霍天逍淡淡的道。
“王爷真是高瞻远瞩,属下佩服。”崔健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