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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是几天后,殷采衣在回程的路上想起来的。
“相从,我好像还有一点没弄明白。”
“嗯?”她疑问地侧头。
“三爷的紫藤锁片,怎么会在你那里?”他问得随意,却见相从脸色瞬间一变。
不是吧——难道这两个人还真有点什么?眼睛危险地眯起来。
“啊,这个——”
竟然给他欲言又止,难道是那什么什么的预兆?危险指数直线上升,面上笑颜却是温柔如水,“这个什么?不能让我知道吗?”
“倒也不是——”相从还是迟疑,全没注意身旁青年的眼神越来越暗。好一会,她终于道,“你看了就明白了。”
说着,却把脖子里的那块锁片拖了出来,正是殷采衣曾见过的那一块。
不过——
“怎么是个‘相’字?!”瞠目。
“本来就是这个啊。”相从收回来,微笑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看到的,不过,好像只看了一半?”
那一半还是个错的。殷采衣干笑,“只是凑巧,也没看得清楚。这么说——你在斋里的地位?”
“策公子在的一天。”相从浅浅一笑,“我就是丫头一天。他若不在,则,我顺位代之。”
轰隆隆的惊雷砸下来,饶是已有心理准备,殷采衣还是被砸个正着。
“天,这么说,我拐回坊里去的,竟是隐形的第五执事者——”他晕晕地扶着脑袋。不过这么算的话,有关她眼界气度那些就全部解释得通了。意料之外,又似乎情理之中,他一直觉得她不像个丫头,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是个丫头!
“也算吧,那时策公子身体不太好,我和三爷即墨一起被捡回去——”相从停一下,解释,“我离家一年多时,遇上了三爷和即墨,以后就一直在一起了,后来碰上前斋主,就也一起被带回了斋。之后,三爷因为煞气过大,便充当了刑堂一样的位置。我转到幕后,以丫头身份掩饰,不过现在策公子的身体已恢复,也就没有我的事情了。”
原来这丫头跟三爷是患过难而已——
殷采衣汗颜地抹掉一切杂七杂八的假想,道:“不过,你还是不能离开拂心斋的吧?”
相从点点头,“前斋主救我们的时候都有过承诺。”
“那就是说,我也只好一直守着我的将离坊了,”殷采衣摸摸下巴,忽然笑起来,“不过也不错,拂心斋的福利还是很好的,三不五时再冒一两个沈忍寒一类的人来解解闷——唔,扬州的风景也不错。”
相从眨了一下眼,她本来有犹豫过这事要不要说,现在由他问出来,什么都说开了,省了最后一块心病,也不由微笑起来,难得起了捉弄之心,“殷主事,你莫忘了,誓门是没钱还我们的。那三年的稀粥咸菜,可还等着你。”
殷采衣扬眉一笑,“有你陪着,我怕什么?对了,你怎么还叫我‘殷主事’?还不快点改口——”
笑语渐远,一路阳光洒满。